那甜腻的香味从血里散发出来的。
我终于想起,我的阿舅当年中南疆蛊毒时血里也是这样味道,味若玉堂春,会让人像得热症一样痛苦,也会让大夫误诊而错失良机。
当时宫里民间的大夫都束手无策,最后还是阿舅招惹的那南疆女子出现,解了蛊毒。
太医进来后便要喂萧元昭参荣丸,我告诉他们,萧元昭是中了蛊毒,要以血引蛊出来,参荣丸只会催命。
太医们并不信我,以为我是为了得到参荣丸才这样说。
我只好哀求地对萧元昭说道:你信我一次,若是你真的死了,我愿以命相抵,入墓陪葬,生生世世为奴。
他看着我,目光在我脸上逡巡,似要看穿我是真情还是假意。
最终他同意了:按她说的做。
他还是相信了我。
我告诉太医解毒的法子,他们立刻开始医治,将那蛊一点点引出来。
其间萧元昭身体依旧很热,甚至陷入昏迷,这表示他的情况已经很凶险。
我学着当年那南疆女子的做法,让人解开他的衣衫,用柳树根煮的水一遍遍为他擦拭身体。
他的身体结实匀称,有很多新旧交错的伤疤,我听说过他和元修一样,很早就离开皇宫。
元修是去做质子,他是去挣军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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