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举起胸针,他看着里面针孔摄像头闪烁的红点慢慢放下手并松开了我。
夏桐已经在地下车库等我半天了,见到我就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啦?”
我冲她比了一个OK的手势:“你是没看见,那对母子俩要被我气死了,他们做的孽也该还了。”
没想到第二天我就收到了徐恒的信息,他说离婚可以,但是房子必须留给他们母子住,而且要保留他在我爸公司10%的股份。
看到消息的我跟夏桐都笑了,这么多年来他们母子两个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他徐恒不想在外面打拼,于是让我爸在公司给他安排了个闲职,他现在是怎么敢的啊。
我没回他的消息,让夏桐全权代替我将这对母子告上了法庭。
果然在收到法庭传票的那天下午,徐恒就急匆匆地给我打电话,我全部给他挂了,就在他打到第78通的时候,我才慢吞吞地接。
“喂,戚月,你在干什么,我都答应离婚了你还把我跟我妈告了!”
徐恒的声音很刺耳。
我不耐烦地将手机拿远,等他吼完才开口:“徐恒,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我们结婚的时候,彩礼你没有出一分钱,我还尽心尽力伺候你们母子这么多年。”
“那我就没有在外面挣钱养家吗?”
不等我说完徐恒就又吼道。
“挣钱?
徐恒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这么多年你往家里拿过一分钱吗?
要么你现在签合同,从我的房子里搬出去,要么,我们法庭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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