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众人并不知晓,洞房夜那晚,他并没有逼迫我,只是说他会等我。
南部的日子是安逸的,我学着当地人的生活,去草原上晒太阳,笨拙的学着骑马。
每每当我摸索半天才勉强在马背上坐稳时,卞灵衍都会笑,那是放纵又宠溺的笑。
在都城中守着许多规矩的我,在这,好像找到了真正的我,那是自由的我。
纵使日子过的闲适,我也难免会想家。
有天夜里,我瞧着外头夜深人静,便披了外衣,拿上那把我带来的笛子,坐在了院中的台阶上。
许久不吹,有些许不熟练了,有些调子我还是边吹边找的,若是叫魏清奕瞧见了,也定是要笑我,毕竟这曲子的名字还是他帮我取的。
“这么晚不睡,怎么在这吹笛子,这曲子…本汗倒是没听过,是中原的名曲吗?”
一到声音打断了我的笛声。
卞灵衍坐在了我的旁边,就这么看着我。
我放下笛子,解释道:“这首曲子并非名曲,是我自己谱写的曲,名《雪怜》,是当年我10岁生辰时,创作的。”
他听了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啊,不过你还没回答我呢,这么晚不睡,怎么一个人在这吹笛子。”
我紧了紧手中的笛子,回答说:“纵然南部的日子再好,我也还是会想家,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家那边境况如何。”
我本不欲向他诉说思乡之情,毕竟他也大概体会不到我这种情感,谁知他竟说:“你远嫁于我,思乡情切难免,不过你不必如此忧虑,过些日子,本汗带你回都城,与家人团聚,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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