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奕后来偷偷找过我,因着我俩从小一块长大,他问我是否愿意嫁与和亲,如若不愿,他愿为我筹划,定不让我这么不甘心地嫁过去。
我听罢只是摇了摇头,望向天上挂着的不算圆满的月亮,说道:“魏哥哥,你我如今,就好比是天上这轮月亮,终究是不圆满的。
我此去,恐再难相见,望日后你安好,山高路远,各自珍重。”
我心里知道,这一趟,我必须得去。
南部的婚礼规矩与我们这的大不相同,我跟着礼仪嬷嬷学了一月。
出嫁时,我只带了圣上赐的嫁妆,和我的一把长笛,踏上了去往南部的路。
我原以为我会瞧见一些粗鄙野蛮之人,却不曾想,这里的人都和和气气,丝毫没有传闻中蛮人的样子,可见,传闻并不一定是真的。
南部的宫殿被修缮的不说富丽堂皇,倒也是蛮精致巧妙的。
按这里的规矩,我应居住流云宫。
带我来的侍女会说一口流利的中原话,名唤小池,想来,是特意安排来的。
婚期定于后日,南部没有出嫁前不能与新郎官相见的规矩,我便让小池带我去见见大汗。
其实我心中所想,见到的是一位留着长胡须,看着就身强力壮的蛮人。
可事实上,我见到的卞灵衍,长相俊俏,也未留着胡须,肤色被日光晒成了略微古铜色,梳着南部的发型。
我刚要以南部拜见礼仪下跪,就听他笑着说:“公主不必用我部的礼仪下跪,只需用你们中原的礼仪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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