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漠然接受,嘱咐他山高路远,二兄珍重。
他点点头,策马扬鞭,消失在无边的夜色里。
马蹄声绝,滚滚的槐花混着泥土,留下了他的几个字,“你也是。”
又没过多久,徐家老爷来退亲了。
小妹来沈记糕点的铺子前找我时,我还在教新来的伙计揉面。
她拉着我就要回家。
支支吾吾半天,才说了个“徐”。
早已料到会有今日。
我不慌不忙地跟她回了家,换了身干净衣裳,体体面面地来了前厅会客。
丫鬟宝灯带我过去时,前厅正坐着祖母并我娘,徐老爷毫不客气地半躺着坐在锦凳上。
边上站了他那夫人,低眉顺眼的盯着鞋面。
见我过去,那徐夫人登时红了脸。
徐老爷见状瞪了她一眼,她却把头埋得更低了。
这徐老爷,在扬州商人里面是出了名的铁公鸡,把唯利是图的嘴脸学了个十二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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