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着我抬了抬手臂，目光松弛。
“那关于你父亲的小说…”我不解地望向褚言树。
“梦境里发生的内容，会对应生活中类似的事。”
储言树继续开口解释。
其实，之前那次的车祸已经足以证明。
我到褚言树的床边坐下，轻轻叹了口气。
我和他都明白，小说的梦境都是有所参照的，现在，小说的发展已经影响了现实，那么小说里的结局很可能会对应我与褚言树现实中的结局。
“刚才，我好像没有看见小说结局...”我努力回忆在褚家别墅里看见的小说内容。
此刻，我想要从褚言树的眼中找出答案。
“小说结局，我们是不是死了？”
而此时褚言树的表情，更为深沉一些，他好像还有事情再瞒着我。
“你之前和我说，不要相信这个时空的任何人，也包括你？”
我突然想到第一次见褚言树时，他对我说的话。
我盯着褚言树的双眼，实在谈不上信任。
甚至我对现在自己身处的时空也感到了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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