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不是，我却还是忍不住想知道答案。
老者沙哑着声音，似是无奈，道：尊上，桃夭神君的水镜对她并无反应。
十七不甘心道：水镜被封印五百年，灵力感应说不定早就失效了。
我不会认错阿姐，她就是她。
护法，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证明给我看。
这……魔族护法捋了一下白胡须：属下有一个办法，只是此法凶险无比，倘若阿莱姑娘不是桃夭神君，那么阿莱姑娘的结局将会是魂飞魄散，尊上，你可答应？
我安静立在门口，听见那个对我温柔傻笑的十七毫不犹豫开口：可。
可……他说可以，魂飞魄散……也可以。
那便带阿莱姑娘去忘川吧，忘川水噬血肉，归前世记忆……一位侍女见到我，半弯腰行礼：阿莱姑娘。
我颔首。
再次抬眼，十七已出现在我的不远处，我猜他知道我听见了什么。
只是两人相对无言，谁也没做最先开口的那个人。
我先败下阵来，道：尊上，我换的衣裳，可还好看？
他“嗯”了一声，或许他是害怕我逃跑，沉默半晌，问：今夜那你就留在魔殿，哪都不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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