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灯,看清楚那张苍白的脸,季宴礼睁开眼睛,将身体坐直。
“温言,你不觉得,你应该解释一下吗?”
我有些想笑,订婚的人是他,却要我解释。
但我却说,“季先生,是你说的,你不喜欢给你惹事的女人,祝您百年好合,可能是当下最合适的处理方式。”
季宴礼似被噎了下,又朝我朝朝手,像对待小猫小狗的模样。
“温言是最贴我心的。”
然后,他又说,“好久没见你弹琴了,弹给我听听?”
我看着自己那一手长长的美甲,没说话,却乖顺起身,走到钢琴边。
季宴礼第一次见我,就是我弹琴的样子。
那时我还是一名大三学生,钢琴系,高昂课时费让我不得不出去勤工俭学,那一次是去一处高档会所做临时服务生,虽然是服务生,但薪资却很可观,一直忙到半夜,这帮人却还没有要走的打算,还突然闹着要听什么钢琴曲。
领班想起我的简历,于是顺理成章将我推进去。
钢琴就放在大厅中央,我开始弹奏,心想这些人哪懂艺术,于是对付起来。
“肖邦夜曲升C小调,不过你要是以这种态度弹奏,那你可以离开了。”
我停下手,琴声戛然而止,又朝声源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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