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粉味熏得我鼻子疼。
她正儿八经的在我身侧那软垫上坐下,只是表情我看不大懂。
你竟瞒我瞒的这么好,就这么怕你爹?
她理了理厚重的裙摆,头上的步摇也叮当作响。
你才是杜梦州,所以褚卫清身边的那个才会被休是么?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身侧的萧贵妃嗤笑:只可惜,你奋斗了半生拼来的东西,在别人眼里都只是个笑话。
袖子里的手微微抖动,我心里不自觉闪过一阵慌乱,眼神也变得犀利。
你什么意思?
那人细长的丹凤眼里闪过一丝不屑,还有些决绝。
说出来的话诛心。
你不惜为你母亲进宫,可你不知她早死了,死在你进宫的那月,是被你家主母失手打死的,你爹连夜将她带去乱葬岗埋了。
你娘死了。
死了……这话在我耳边回荡很久,我只觉得头晕眼花。
肚子一阵阵绞痛起来也不自知,只是死死抓着面前人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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