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姒,你有什么不痛快就说,别化悲愤为食欲啊。”
我一筷子夹走了他面前的红烧猪蹄,又喝了半碗乌鸡汤才放下碗筷。
“怎么,如今国库空虚了?
陛下是怕养不起吗?”
孟枕月在桌子底下踩了宋衔辞一脚,疼得宋衔辞龇牙咧嘴,“没事,尽管吃,想吃什么就说,御膳房都给你准备。”
翻了个白眼,又给自己添了半碗汤。
宋衔辞凑近孟枕月说悄悄话,其实我听到了。
他说,“阿姒这样的吃法,只怕心里还是有郁结。”
她答,“慢慢来吧,时间久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可是她说错了。
什么事都可以靠努力,靠时间积累得到,唯独情爱不可以。
爱不可以。
不爱也不可以。
一切就像孟枕月所说,我越来越好。
不但学会了针线,还给未出世的小皇子做了一顶极其可爱的虎头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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