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明明能有走的机会,他却自己回来了。
我将手帕放好,转身去了天牢。
他相比于半月前,身形消瘦了许多,整个人躺在干枯草垛上,看不清模样。
“阮平南。”
我叫他,他才不情不愿的转了回来。
他现在这样像个乞丐,和我之前比有之过而不及。
“我现在很邋遢,你不要看我。”
他枯发覆面,声音沧桑了好几岁。
可曾经,我也像他一般在这苟延残喘啊。
“你这样做,值得吗?”
我蹲下来问他。
他的脸隐藏在草堆之后,过了许久才闷闷出声:“挺值的。”
“你们家倒是出了个深明大义的人。”
我衷赞道,却忍不住心酸。
我又问他:“做了这么多,为何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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