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湛在我使眼色使得都快成斜视的时候才眨眨眼,拿下我的手说:“我是闻出来的。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这么浮躁,都不让人把话说完的?”
该死,竟然还挠了下我的手心。
我补充到:“刚才我闻到一种若有似无的香气,还以为是京都时兴的新花样,没想到竟然是毒物的气息?”
说罢茶水便又换了地方,邝执不信任地凑近,使劲嗅了嗅。
然后猛地将茶水一砸:“果真有味道!”
我发誓要是我不说他也闻不出什么来,而且,哪个皇帝要喝的茶没点子茶香了,不仅有,还肆意。
我和穆湛胡言乱语地瞎编完,就算是把今天的事糊弄过去。
只是要跟被封在寺庙里满院子的人道个歉,因为皇帝说了,查不出来谁都别想走。
其实茶水里没毒,有毒的是我的发簪。
我怕邝执万一哪一天兽性大发,我也好靠这见血封喉的毒药阻止。
不是封他的,就是封我的。
只是我没想到,穆湛好像整天混不吝地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却早早把一切都洞悉了。
也是,他原来可是打过不少胜仗的将军。
在他故国破的那一日,穆湛因被听信谗言的帝王削了兵权,只好和我在府里这样那样,才在邝执闯入时束手就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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