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于一时。
晚上,萧致照例宣我侍寝。
他披着一件薄薄的里衣,坐在大开的窗子旁喝酒。
我默默给他捏肩捶背。
过了会儿,萧致忽然发怒了,一把将酒樽摔到地上,掀翻了小桌。
他用力推开我,然后下了榻去找他的剑。
萧致之剑,剑长六尺,削铁如泥,为一大凶器。
萧致赤红着眼睛,挥剑砍伤了几个照看他的宫女。
甚至差点砍了他的大太监。
他一只手捂着心口,额角青筋暴起,仿佛是在忍受什么极大的痛苦。
长剑在虚空中乱刺,好像在和什么看不见的妖魔相斗。
血散了满地,他甚至刺伤了他自己。
萧致喘息的声音,极痛苦,又难耐。
我躲在角落,看着这暴君的疯样儿,不知怎的,觉得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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