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睡的昏昏沉沉,脑子发晕,拿手机的时候才充电器都插反了。
第二天一早,我送余荣上班后,把车放在公司里,又换了一辆车出门。
时间紧迫,一天之内我要去一趟余荣的老家。
当初结婚的时候,我母亲情况特殊,余荣十分善解人意,说也没必要办婚礼。
我起初还奇怪,说句实话余荣年纪不算小,家是农村的,又是女人,承受的催婚压力应该比较大,找我虽算不上嫁入豪门,但也算不差,怎么也应该请村里父老乡亲们吃顿饭。
但余荣连自己的父母也没通知,余荣说她家重男轻女,当初她考上大学,父母说什么都不肯叫她念,非得让她念个医专。
上了班之后更是拿她当家里的钱袋子,每个月只给她留一百块当饭钱,以前也谈过几个男朋友,可每一个都被这吸血鬼似的一家弄的厌烦。
后来余荣下定决心和家里划清界限,换了几次工作才摆脱的纠缠。
当时我还觉得余荣命苦,现在看来,我对自己枕边人的了解,全完来自她的自述,余荣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伪造出的谜团。
我依稀记得余荣的老家离这里并不是很远,一路疾驰,到达的时候太阳高照,正是中午。
村子人烟稀少,年轻人都外出打工了,村里剩下的也就是老人和孩子。
我在村子里像是没头苍蝇似的乱转,遇到端碗在门口吃饭的一个大爷。
“后生,你转来转去的寻啥呢吗?”
“我找人,余荣您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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