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刺客惨叫几声,起初还紧咬着牙关,什么也不愿说,等到实在支撑不住了才道:“是魏相!”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魏相。
魏相瞪着眼睛:“我没有,这是诬陷!
诬陷!”
没人理会他说了什么。
皇上捏着眉心,挥手让人将魏相带下去。
原本阖家团聚的中秋夜宴成了如今这幅模样,没人有心思再继续了。
回去的马车上,原本病恹恹的季应淮忽地拉住我的手,冷冷道:“今天的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我低声笑笑,抬眸看他:“你猜啊。”
他扼住我的下巴,声音狠厉:“阮温温,孤倒是小看了你,这次孤不和你计较,日后你就给安心待在东宫里,政务也不需要你再管了。”
这话说得虽是轻描淡写,可却莫名让我想起当年为公主被父皇猜忌时,那日我在宫道上跪了三日,才勉强换来他的怜悯。
不过现在的我可不是当年那个弱小的姑娘了。
我禁锢住他的手,力道大得让他额上沁出冷汗来。
“季应淮,你现在还以为你是东宫的主子吗?”
他愣了片刻,随即满脸惊慌地喊道:“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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