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念舟周听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妻子为竹马守身如玉四十年全局》,由网络作家“行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沈家独子,她明白子嗣对我的重要性,但还是骗了我。四十年的相濡以沫,我从未怀疑过李成月的真心,只以为深宫中长大的经历让她不敢赤诚地说爱。可是与周听寒的书信中,她那蓬勃浓烈的爱意就像变了个人。我才明白,原来我的妻子不是矜贵自持,不是淡漠情浅,她只是不爱我。又想起当初为沈念舟取名时,她脱口而出「念舟」二字。她说取义「眷念三阶静,遥想舟作楫」之意,希望他逍遥快意一生。我以为是公主厌倦了身份的桎梏,所以才有这样的希冀。却原来「念舟」是「念周」。她是在心心念念那个远在边关的周将军。我本应该恨这个朝秦暮楚的女人的,但人老了,心也老了,连恨她的力气都没了。只是觉得有点悲凉,那种坚信的东西破碎了,人生尽头满眼颓圮的悲凉感。记得成婚那夜,我对李成月...
《妻子为竹马守身如玉四十年全局》精彩片段
我是沈家独子,她明白子嗣对我的重要性,但还是骗了我。
四十年的相濡以沫,我从未怀疑过李成月的真心,只以为深宫中长大的经历让她不敢赤诚地说爱。
可是与周听寒的书信中,她那蓬勃浓烈的爱意就像变了个人。
我才明白,原来我的妻子不是矜贵自持,不是淡漠情浅,她只是不爱我。
又想起当初为沈念舟取名时,她脱口而出「念舟」二字。
她说取义「眷念三阶静,遥想舟作楫」之意,希望他逍遥快意一生。
我以为是公主厌倦了身份的桎梏,所以才有这样的希冀。
却原来「念舟」是「念周」。
她是在心心念念那个远在边关的周将军。
我本应该恨这个朝秦暮楚的女人的,但人老了,心也老了,连恨她的力气都没了。
只是觉得有点悲凉,那种坚信的东西破碎了,人生尽头满眼颓圮的悲凉感。
记得成婚那夜,我对李成月说过:「此生固短,无你何欢。」
若能再来一次,不如改成:「此生漫漫,不复相见。」
3
再睁眼,回到了赐婚那一年。
北方战事让皇帝和太后忧心,李成月好几日宿在宫中未曾归家。
我知晓作为当朝长公主,她和寻常女子不同。
所以通常她借故留在宫中我都不会多说什么。
翌日一早,她的銮驾回府。
见到我的第一眼,她说:「沈诺,北地平叛之事让听寒去吧。」
没等我回答,她又说:「听寒比你,更需要这个军功。」
前世长公主府不遗余力协助此次平叛,让周听寒年纪轻轻获封靖远大将军。
而沈家因为我守拙藏私,子嗣不济,愈发凋零得不成样子。
李成月知道,我的祖父,父亲都为北地战死,收复北地是我毕生理想。
周听寒是先帝养子,李成月名义上的兄长,她说为兄长博功名是本分,让我一退再退。
但重来一次,我不想再退了。
我注视着她的眼睛说:「公主,北地于他而言是军功,于臣而言是国仇家恨,臣不能让。」
李成月没想到我会拒绝,不悦地说:「沈诺,你已是长公主驸马,皇亲贵胄,为何要与听寒争那小小军功?」
这是周听寒随皇帝砀山围猎时,她为表思念之情八百里加急送去的密信。
她脸上浮起慌乱,上前抓住我的手。
说:「不不,这是我酒后昏了头,想起幼年时光胡乱写的,我没有将你当作慰藉。」
她还说:「我对听寒只是年少情动,那些都过去了,我只是习惯了对他好。」
我拿开她的手,缓缓起身,将她笼在阴影中。
经过数月沙场的洗礼,我已褪去前世的文弱,肌骨精健气势摄人。
李成月眼中闪过惊艳之色。
我撩起她垂落肩头的发丝为她拢在脑后,轻声道:「臣不怪殿下,臣只是,想找个女人生孩子了。」
从前我怕戳到她的痛处,不敢在她面前提起生子之类的字眼。
就连亲眷家的百日宴也是能推就推。
她说伤了身子不可行房,四十年来我便从未碰过她。
我无儿无女守她半生,可到头来才发现,她是在为另一个男人守身如玉。
这一世我不愿再听她的谎言。
12
北地一战大获全胜,大雍损兵士一万,斩敌首五万。
前世血流成河,饿殍遍野的景象没有再出现。
大军开拔回了盛京。
我将和离书与请封表一起送到御前。
皇帝和朝臣都震惊了,都知道曾经沈状元有多痴恋公主,不惜为公主弃爵罢官。
我用的理由也很直接,那就是公主无法生养。
这是李成月在赐婚前亲口告诉我的。
她在御前闹了几通,最后追到了沈府。
再见到她,我几乎都认不出这是曾经风华绝代的大雍长公主。
她脸上气血皆无,眼下青黑,双目呆滞。
一见到我便不顾仪态地扑上来喊道:「沈郎,你真的这么狠心吗?我可是你十里红妆八抬大轿娶回家的妻......」
我扶住她,认真地说:「你心悦周听寒,就应该去找他,而不是和不爱的人纠缠一生,这样于你于我都不公平。」
李成月摇头:「不是这样的,你说过我是你此生挚爱,你难道忘了曾经为我冬日卧冰,跳湖折垂丝海棠,还有花朝节时舍命挡下火球......我不信你说不爱就不爱了。」
我没见过李成月这样癫狂的模样。
这可能就是女为悦己者容吧。
我按下想自嘲的冲动,努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
这会儿的周听寒身上的杀伐之气还不是很重,脸上还有少时的意气。
不得不承认,他确实生了副好皮囊,有让女子为他倾心的资本。
他抱着孩子和李成月站在一起时十分相配。
李成月想将孩子从他怀中抱出来,孩子立刻大哭不止。
两人手忙脚乱不知道该如何安抚。
我知道这是因为丧母胆小容易受惊的缘故。
沈念舟幼时常常半夜惊颤在我怀中醒来,抚着他的背顺气再给他唇上抹点蜜汁哭闹才会停止。
我冷眼瞧着他们忙乱,并不想上前提点。
前世怕乳母照顾不好孩子,我亲力亲为夜不能寐,而李成月只需享受承欢膝下的快乐。
人们都说长公主高义,将功臣之子养得极好。
那时,我怕她听到这样的话会伤情,因为无法拥有自己的孩子。
但却是我多虑了,她恋慕周听寒,自然会将他的孩子视如己出。
更何况,沈念舟眉眼间有八分肖似他的亲生父亲。
乳母接过去孩子,李成月长舒了一口气。
她忽然想起我的存在,对我说:「沈诺,听寒即将领兵出征,想要将幼子养在我们膝下,这样也好没有后顾之忧。」
我坐在檀木椅上,端起茶啜了一口,启唇道:「不可。」
李成月面露不悦,拿出了公主的威压:「驸马,周将军于国是战将,于家是兄长,你总满口忠君体国,怎么这点小事都不愿意?」
她过往之所求,我从未拒绝过。
我抬眸,笑意清浅:「公主殿下未曾生养,怎么懂照顾幼童?」
李成月理所当然地说:「本宫不擅长,还有驸马,驸马文思敏捷弓马娴熟,赋闲在家也是闲着,由你来教养他再好不过了。」
这是她第一次夸我,是为了让我认养周听寒的孩子。
我语气无波地反问:「谁说臣无事的?」
李成月还欲追问,我放下手中的茶盏,敛袍起身:「臣告退,公主殿下与周将军自便。」
李成月提高音调唤道:「沈诺你回来,把话说清楚。」
周听寒拉住她,温声劝道:「驸马不愿意就算了,臣若不幸殒命,还望——」
他的话没说完,李成月抬手捂住他的嘴:「不要乱说,我会在玄天观为你祈祷,等你大军凯旋。」
只有李成月和周听寒,脸黑得吓人。
自今日起沈家仍是大雍柱石,而沈诺的名字,也将在史书上留痕。
7
大军行至北地时,公主府的府兵也到了。
李成月求了皇帝旨意随军。
我知道,她是想用自己掣肘我,好给周听寒立功的机会。
她一身戎装,英姿飒爽,恍若我们前世初见时的打扮。
当年就是这一眼,让我沉沦,迷失,最后下场凄凉。
李成月翻身下马向我走来,罕见地没把注意力放在周听寒身上。
她笑眼盈盈,挽上我的臂弯说:「沈诺,我从未来过北地,你可否带我到处转转。」
中军帐外聚集了一众将领,都等着和主将议事。
她想要我第一天就失了军心。
若是前世的我,一定会对她的要求百依百顺。
可是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我拉下李成月的手说:「臣同诸位将领有事要议,周副将可愿陪公主同游?」
他不是说与李成月错过一生吗?这一世可要多为他们创造机会。
周听寒闻言,迟疑了一瞬而后点头。
李成月维持着面上的矜贵,干笑着说:「既如此,就劳烦周将军了。」
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带着些许怨气。
周听寒陪着李成月,游玩得乐不思蜀,直到深夜才回到营帐中。
翌日,他姗姗来迟,进主帐时盔甲都未穿好。
其余将领皆露出不满的神情,周听寒看向我希望我为他解围。
我却未发一言。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
为人投机,为将贪功,前世仗着长公主府的荫庇,才走到了一品侯的位置。
若说对李成月的真心,我相信他有,但是不多。
更多是贪慕长公主府的威势。
活了一世独爱一人的说辞,只有李成月会信。
她愧疚地看着我。
我只觉得她脸上的愧疚虚浮可笑。
她又问了医官许多照料我的事宜,细细地记下用药的时间。
认真专注的样子,正如前世初见时,为我包扎伤口的少女。
那时我想,高贵如公主,肯这样亲力亲为地照顾一个人,应该是对我有好感的吧?
但后来才知道,这点好与她对周听寒的好相比,实在不值一提。
也许是出于加重我伤情的愧疚,接下来几天李成月都待在主帐中。
她亲自为我喂药梳洗,殷勤得像变了个人。
我告诉她不必做这些,她却不依。
她以为我说要和离只是一时冲动。
为了哄好我,周听寒来求见过几次,都被她挡了回去。
她说对周听寒只是兄妹之情,还说和我夫妇一体,她要尽些妻子的本分。
11
姜莞来看我时,李成月明显地不高兴了。
她指责姜莞不该打扰病人养病。
姜莞是个直性子,不畏公主威势,回道:「公主殿下如果真在意沈诺哥哥,就不会在他伤重时盘桓在别的男人营帐中。」
这话撕开了李成月的遮羞布。
她气愤至极想要发落姜莞。
我拦住她说道:「殿下将周副将当作兄长,正如我将阿莞当作妹妹,阿莞天真无状冲撞了殿下,臣代她赔罪。」
李成月露出受伤的神色:「沈诺,你在报复我?」
我回道:「难道殿下所说的兄妹之情与臣的理解不同?」
李成月嗫喏着唇满脸羞愤。
前世李成月将我当作消遣慰藉,此刻看着她这情状,我心中毫无波澜。
她最终还是赶走了姜莞。
等到帐中只剩我们两人,她才迟疑地开口:「沈诺,从前是我不好,以后我会努力当一个好妻子......」
我勾唇浅笑,淡淡地念道:「驸马类卿,然画皮难画骨,聊以慰藉尔,惟盼周郎归。」
李成月震惊地看着我。
可能是想不透为何自己与周听寒的密信会被我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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