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办法,只能让你那乖巧的儿子,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待着。”
一直逞强的陈若琳,终于知道了害怕。
她从轮椅上爬下,强撑病体跪倒在我面前,声泪俱下的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雅萱,我对不起你!我愿意承认一切罪行,求你放了我儿子!”
呵,陈若琳这蠢货,连手指是假的都没看出。
烧焦的手指,是我从火葬场弄到的成人指骨。
我估计,警方很快就能检验出,烧焦的骨龄与陈若琳儿子的年龄根本对不上。
情绪崩溃的陈若琳,压根不等警方检测,已经彻底相信,这枚指骨就是她儿子的。
我冷冷的盯着陈若琳,“如果两天之前,你能主动认罪,或许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你非得一条路走到黑,我也只能让你多出点血。”
陈若琳再也没有半点骄傲,跪伏在地上,态度卑微的说:“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你别再伤害我儿子。”
我提出两个条件。
第一,让陈若琳去一趟我父母的坟墓,向我父母的坟墓磕一千个响头。
第二,磕完了头,让陈若琳在坟墓前,坦白自己的罪行。
心理防线彻底崩溃的陈若琳,已经没有继续和我对抗的勇气。
她失魂落魄的应下我的要求,被两个警员连同轮椅一起,装入了车子里。
我戴着手铐,被押解上车,前往岭山公墓区。
天空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空气湿冷得厉害。
陈若琳刚动过手术,又被折腾好几天,这会儿已经脸色煞白、浑身哆嗦。
两个警员将轮椅从车子上拖下,还有人帮她撑着伞。
陈若琳艰难的撑着胳膊,从轮椅爬下,无力的跪坐在坟墓前,流着泪一下下的磕头。
我看向父母的墓碑,泪水渐渐润湿眼眶。
三年前,我们全家跪倒在陈若琳面前,朝着她磕头求情时,她都懒得正眼看我们。
不知道这一刻,她有没有后悔。
有警员看不下去,皱着眉头说:“刘雅萱,陈若琳是个病人,本身已经虚弱到不像话。”
“让她冒着雨,磕一千个响头,你不觉得太残忍了吗?”
我冷笑说:“想当初,我们全家跪倒在陈若琳家门口,怎么没有人替我抱不平?”
一群记者、媒体,还有所谓的‘理中客’们,都在劝我善良,放过‘可怜’的陈若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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