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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假死回来后,全家都疯了结局+番外

檐上雪 著

玄幻奇幻连载

看着她着急得双眼通红,我的心也跟着揪起。想给她擦眼泪的手从她脸上穿过,我怔怔地看着她,又哭又笑。谢谢你帮了我。谢谢你救了我。在警员询问她有关我父母的联系方式时,爸爸拐进大厅斜睨着张平平,告诉警员,“不用记了,林妍的爸爸是我,她没失踪,只是犯了错被禁止和狐朋狗友出去玩而已。”狐朋狗友四个字被重读,我看见平平脸上血色全无,难堪地垂下头。平平才不是狐朋狗友!她会在我躲起来伤心的时候把外套盖在我头上。她会在我饿肚子的时候假装挑食把她那份给我吃。她会在我被人欺负的时候拿起蘸屎的拖布满操场追着人跑。她会在我被人孤立的时候直接牵住我的手,说我们两个成功孤立了全班是一对酷girl。她,张平平,明明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作为老同志,爸爸的话没人怀疑。我...

主角:林妍林经   更新:2025-05-17 07: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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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妍林经的玄幻奇幻小说《哥哥假死回来后,全家都疯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檐上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她着急得双眼通红,我的心也跟着揪起。想给她擦眼泪的手从她脸上穿过,我怔怔地看着她,又哭又笑。谢谢你帮了我。谢谢你救了我。在警员询问她有关我父母的联系方式时,爸爸拐进大厅斜睨着张平平,告诉警员,“不用记了,林妍的爸爸是我,她没失踪,只是犯了错被禁止和狐朋狗友出去玩而已。”狐朋狗友四个字被重读,我看见平平脸上血色全无,难堪地垂下头。平平才不是狐朋狗友!她会在我躲起来伤心的时候把外套盖在我头上。她会在我饿肚子的时候假装挑食把她那份给我吃。她会在我被人欺负的时候拿起蘸屎的拖布满操场追着人跑。她会在我被人孤立的时候直接牵住我的手,说我们两个成功孤立了全班是一对酷girl。她,张平平,明明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作为老同志,爸爸的话没人怀疑。我...

《哥哥假死回来后,全家都疯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看着她着急得双眼通红,我的心也跟着揪起。
想给她擦眼泪的手从她脸上穿过,我怔怔地看着她,又哭又笑。
谢谢你帮了我。
谢谢你救了我。
在警员询问她有关我父母的联系方式时,爸爸拐进大厅斜睨着张平平,告诉警员,“不用记了,林妍的爸爸是我,她没失踪,只是犯了错被禁止和狐朋狗友出去玩而已。”
狐朋狗友四个字被重读,我看见平平脸上血色全无,难堪地垂下头。
平平才不是狐朋狗友!
她会在我躲起来伤心的时候把外套盖在我头上。她会在我饿肚子的时候假装挑食把她那份给我吃。
她会在我被人欺负的时候拿起蘸屎的拖布满操场追着人跑。
她会在我被人孤立的时候直接牵住我的手,说我们两个成功孤立了全班是一对酷girl。
她,张平平,明明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
作为老同志,爸爸的话没人怀疑。
我的失踪因为家长的否定再次隐入深谷。
我看着张平平失魂落魄地离开警局,眼泪簌簌流下。
我想追出去,却只能禁锢在爸爸身边。
看着他处理我的头骨,跟着他下班回家。
餐桌上,雷打不动摆放着红烧鱼,香辣蟹和油焖大虾。
妈妈记得哥哥的喜好,却吝啬于记得我对海鲜过敏。
曾经饭桌上爸爸问我为什么不吃菜,我以为爸爸终于要爱我了。
我捏着筷子,鼓足勇气,“爸爸,我海鲜过敏……”
妈妈摔筷子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造了什么孽生出你这么个不知感恩的东西!我辛辛苦苦做了一桌子菜还做出罪来了?”
我无措地看向爸爸,这个我小时候一惹妈妈生气就会站出来保护我的大英雄。
大英雄这次只是夹了一大块螃蟹到我的碗里,“乖乖吃饭,别惹你妈生气。”
我被他们的目光裹挟着,似乎我不吃就是一个罪人。
最终,那盘醉蟹都进了我的肚子。
那天,我喉咙肿得几乎无法呼吸,眼睛胀得看不清,全身又痛又痒。
“救…救我……”
声音哑得厉害,我跌跌撞撞到门口想要开门,房门却怎么拧都拧不开。
见证了一个好端端的姑娘被剥皮削肉,抽筋拔骨成了肉泥。
在场没有一个人不为之动容。
“多亏了林法医把电棍毁了,杀死你女儿的可是你啊!林大法医!杀死自己女儿的感觉怎么样?呵呵呵哈哈哈!”
“亲手把女儿缝起来的滋味痛吧?”
“我杀了你!畜生!我杀了你!”爸爸粗喘着气,双目猩红地瞪视着他,举起拳头朝人砸过去却被一群人拦着。
凶手被警察带了下去。
良久,爸爸突然蹲在地上,用力捶打自己的头。“我都干了什么啊!”
外间,随着妈妈满含悲怆和懊悔的一声,“妍妍啊!我的妍妍!你该有多疼啊!妈妈错了,妈妈错了啊!”
她的身子直接栽倒在地。
哥哥着急地哭喊,“妈!”
嗓音嘶哑得不像话。
医院里,醒来后的妈妈好像彻底失了声,医生说是因为受了巨大的刺激,潜意识不想说话。
当初那些伤人的话可以肆意刺向我,如今,我倒也不再期待这张嘴里说出任何悔过或爱我的话。
迟来的东西过了最想要的时候才想起来送达,跟一块放在厨房一个月长了毛的豆腐被突然端上餐桌享用,除了恶心,挖开的每一块都是黑色的,长满虫子和霉菌。
一切都迟了啊,妈妈。
原来我这个不受待见的该死的害人精死后,家也可以变得不再像家。
妈妈总是抱着我的照片不撒手,可笑的是家里早就把我的照片毁得差不多了,她手上捧着的还是曾经镶贴在我长命锁上的百天照重新放大洗出来的。
她看着曾经视若珍宝失而复得的儿子和尚未出生的孙辈眼里没了半点儿波动。
偶有突然暴起,抓住哥哥的胳膊就是狠狠一口,鲜血淋漓也不松口,看着他的眼里满是恨意。
哥哥被咬得嗷嗷大叫。
满头华发的爸爸每次都出来分开两人,不厌其烦地安慰哥哥,“别怪你妈,她只是太需要发泄了。咳咳……当初要不是……算了,我们哪有一个人是无辜的呢?”
我被迫被关在这座房子里看着这一家四口彼此折磨度过了一个多月。
其实我也不知道究竟该恨谁,恨哥哥在与我通话后假死?恨爸爸八年的冷眼旁观?恨妈妈八年的打骂怨恨?恨凶手的残忍暴虐?
正如爸爸所说,我的死真的就只是凶手造成的吗?
他们每一个人都有份。
可一个连爱都苦求不得的人又该怎么学会恨呢?
他们都不是爱我的人,所以即便是我死了这样最差的结果,我也不止在梦里预见过成千上百次了。
不曾有期待,就不会有怨恨。
他肯定也想起来了吧,那年我跳楼求生都没摔断的右腿偏偏断在妈妈的拳打脚踢和他的袖手旁观之下。

  我看着爸爸红着眼拼命摇头,从唇齿间一个字一个字艰难挤出,“凭这点证据怎么就能说明死者是我女儿呢?

她不会是妍妍,不会是……”  方队拍了拍爸爸的肩膀,“那就做一下DNA,确认一下。”

  像是不敢相信别人似的,爸爸亲自采集我和他的样本送去检测。

  几个小时僵直地站在检测室门口一动不动。

  结果出来了。

  打开报告前,他还故作轻松肯定说这一定不会是我。

  随着最后的亲子关系认定上为父女关系的99.99%展现,他脸上维持的侥幸被击得粉碎。

  他一遍又一遍翻看着报告,上面的数据一遍遍告诉他被他亲手缝合的破碎残尸就是他的女儿。

  攥着报告,他如同行尸走肉一样进了验尸房,找到我像缝缝补补的破布一样的尸体。

  没有人比验尸者更能清楚死者的死法,他颤抖着伸出手,却不敢落在没有一寸皮肤保护的我身上。

  “我的妍妍,你该有多疼啊!”

  一开始,他只是拼命压抑着,喉咙里泄出几分悲痛,后来,整个验尸房响彻他撕心裂肺的悲鸣。

  方队红着眼摇头,“老林,我早说过你不要后悔,现在哭也没用,重要的是抓住凶手,告慰妍妍。”

  爸爸扯着方队的裤脚,没了以往的意气风发,涕泗横流的哀求,“我求你一定要抓到他,一定要抓到他!”
“艹!狗娘养的玩意儿!”方队骂了一句。
“死者脸部皮肤被剥离,且用硫酸腐泡过,无法辨别样貌,从牙齿磨损程度来看推断死者年龄在16到20岁之间。”
“且凶手存放死者骨头的袋子唯独缺少右腿骨,很有可能死者的腿骨留有证明死者身份先天或后天造成的伤痕畸形或手术痕迹。”
“凶手很谨慎,没留下任何有关他的线索。不过我可以通过颅骨复原还原死者样貌,但需要时间。”
方队拍了拍爸爸的肩膀,目光落向我的右腿,突然皱眉,“老林,这不是和八年前雨中屠魔的手法一样?”
爸爸脱手套的手微微颤抖。
八年前,因爸爸找出证据被逼上绝路的雨中屠魔,在哥哥回来的飞机上动了手脚,以致和哥哥同样命丧事故中。
他一向视那件事为禁忌。
“如果这个凶手真的和他有关,老林,快告诉你媳妇让家里人最近不要出门,如果雨中屠魔不曾改变作案习惯,那最有可能被当作目标的是妍妍。”
听到我的名字,爸爸条件反射地皱紧眉头。
“她难道不该死吗?”
爸爸轻描淡写的一句反问让整个法医室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这句话比凶手的刀挖我的肉还要痛上万倍。
我以为八年的漠视,指责,折辱能抵消一点点爸爸对我的怨恨,可是没有,他恨不得我死。
“老林!”方队加重语气,“这话要是传孩子耳朵里她会怎么想?”
“她怎么想都与我无关!要不是她非吵着让小经回去给她过生日,我儿子已经躲好了又怎么可能会被雨中屠魔找到!”
爸爸粗喘着气,眼眶猩红,像困兽发出绝望的悲鸣。
“我儿子死…死的时候才十八岁啊!尸骨无存,我和他妈在飞机坠落的山上找了八年!八年!连一个属于儿子的东西都找不到……”
这样的话在这八年里经由爸妈的嘴深深烙刻在我的骨血里,一遍遍提醒着我是害死哥哥的凶手。
午夜梦回,是爸爸在哥哥葬礼上掐着我脖子一遍遍质问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我也在想,为什么死的不是我呢?
这样,我就还是那个被全家人疼宠的小女孩,而不是被全家厌憎的害人精。
方队长叹一声,“小经已经没了,难道你非要看着妍妍出事你才后悔吗?”
我看向爸爸,同样期待着答案。
“她出事才最好!”
我眼里的光彻底熄灭。
如今我死了,爸爸,你知道后会开心吗?
这时,有警员送来一个染血的手机挂坠。

我没死在那一天。
最后关头我跳了窗,被人送去医院救治。
医生说幸好来得及时,晚一点儿就有生命危险。
旁边陪床的阿姨边给她家女儿剥了个橘子边对我说,“这幸好是没事儿,不然你父母该多着急啊!”
我艳羡地看着那位阿姨掰下橘子一瓣一瓣喂着她女儿吃。
玻璃上映衬着我的形单影只。
我安慰着自己,也像是在昭告所有人,大声笑着说,“是啊,爸爸妈妈很爱很爱我的。”
突然,病房门被大力推开。
我看见爸爸妈妈急切地朝我走来。
一股委屈从心底蔓延,忍着疼挣扎着坐起来,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爸爸,妈妈……”
我好怕,我真的好怕会死掉……你们抱抱我好不好?哪怕,一下,就一下就好……
妈妈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把我从病床上掼到地上,输液针被扯开,血珠呲呲往外冒。
“妈的贱货!故意装可怜,把自己吃成过敏的样子还故意跳楼闹得人尽皆知,是想告诉所有人说我和你爸亏待你,让我和你爸名声尽毁是吧?你怎么不直接跳楼死了啊!”
我蜷缩着抱着脑袋,身体被踢了一下又一下。
我没有要害爸爸妈妈,我只是不想死……
我赌赢了三楼的高度,却没赌赢爸爸妈妈厌憎我的程度。
我又看到了玻璃上爸爸靠在墙上冷眼看着我被妈妈用指甲撕挠着我,看到临床阿姨抱着自己受惊的女儿一下又一下娇哄着。
病房门口聚集的人群看着我的眼神不屑,鄙夷,仿佛在说我是个恶毒的小孩。
我鼓足勇气刚刚建立起来的爸爸妈妈爱我的假象在众人面前被彻底撕碎。
我骗你们的啊,爸爸妈妈不爱我,他们…最不爱我了……
从那之后,爸妈停掉我的生活费,我申请住校。
吃的是食堂里一块钱一个的馒头和免费的菜汤。
睡的是铺上草垫一层薄被的十六人寝。
几百块的住宿费用尽我每学期的奖学金。
随着我升上初中,高中,住宿费越来越多,我只能昼夜不分地学习,期盼着每一次都多考两分赢得奖学金维持生活。
我总以为只要变得更加优秀,总会让爸爸妈妈重新爱我。
事实却是我拿着几乎满分的卷子回家,被到访的亲戚夸厉害的时候,妈妈想也不想地驳斥,“她笨得要死,还没有小经一半聪明,怎么可能考这么好?”
紧接着,她抡圆的巴掌扇在我脸上。
“说,你到底是抄谁的?”
脸上火辣辣地疼,连带着心里也疼,恨不得找个地方消失。
后来班主任打电话确认我的成绩,妈妈也只是瞥了眼垃圾桶里撕成碎片的卷子,撇了撇嘴。
“就这么点儿分有什么好炫耀的?你哥当年科科满分,哪像你这么没出息,这点分都不嫌丢人的!”
连同那份卷子碎掉的还有我的心。
爸爸妈妈喜欢哥哥那样聪明的孩子,那我就努力擦除自己,变成哥哥的模样。
我更加铆足劲儿学习。
春夏秋冬,身上的痱子,冻疮,蚊子包总是反反复复在特定的季节找到我。
高考从考场出来的我终于有机会证明自己是个和哥哥一样优秀的孩子。
爸爸妈妈会开始爱我了吧……
可我死在了高考成绩出来的前夕。
到死,我都没能成为被爸爸妈妈爱着的和哥哥一样的优秀孩子。
我看着爸爸妈妈给哥哥的空碗盛满饭,沉默着给哥哥的碗里夹菜。
这样的场景日复一日重复了八年。
让爸爸妈妈变成这样的不正是害死哥哥的我吗?
我又何尝不该死呢?
敲门声传来,记忆里的声音传来。
“爸妈,开门,我带着你们儿媳妇回来啦!”
我看见一向谨慎的爸爸起身碰碎了碗。
一向风风火火的妈妈瘫坐在椅子上,泪水簌簌地流,不停追问爸爸,“是他吗?是他吗?”
爸爸几乎同手同脚走到门边,握着把手良久才拧开。
大开的门扉露出外面站立的高大男人,我看见了,他正是我害死了八年的亲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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