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医就抓药吧,本宫略懂针灸,劳烦太医给本宫准备一副针。”
这医术是上辈子跟着冯庸四处打仗时学的,我怕谢知珩问我何时学的医,说不清楚。
但他并没有问。
喝了几服药,加上我每日都给他针灸排毒,一个多月后他身体里的毒素几乎都已清干净。
上一世,谢知珩死在了腊月里。
虽然毒已解,但我却不敢有丝毫松懈,我做了两手准备,若他平安,那便无事,若他还是像上一辈子出了意外,那我就趁乱离开。
时光流逝,日子一天天的逼近。
“阿离,腊月初九,太后大寿,到时候诸多事宜还需要你操心。”
这个日子,不就是谢知珩死的日子?
是太后的寿辰?
9.自我入宫以来,鲜少见到太后,起初晨起去请安,她道不用日日去,让我多多照顾陛下的身子即可。
我也就初一十五去两趟,平日里便很少走动。
既然要筹办寿辰,自然要以她的心意为主,我将往年的各项流程看了一遍,稍作修改,便拿了过去,看她的意思再做修改。
她看了一眼单子,兴致缺缺的放在了一旁。
“哀家这个年纪了,对这些歌舞什么的,不大有兴致,不过是人老了就想陪着儿孙热闹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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