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钟承就要来取我脸上的兔女郎面具,我心里一慌立刻转身躲过了钟承的手。
心里再怎么觉得恶心面上也是笑得一脸的讨好:“钟哥说笑了,我这人大众脸。”
钟承听出了我话语里疏远的意味,并没有为难我只是潇洒转身回去搂住了那个娇滴滴的女人。
一晚上我面无表情地呆在包间里为钟承他们提供跪式服务,酒过三巡之后钟承怀中那个娇滴滴的女人依靠在钟承的怀里朱唇轻启:“承哥你不是都快要结婚了吗,还在这里和我们花天酒地,要是嫂子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啊?”
“那个蠢女人不敢管我,更何况她现在自己被一堆破事缠身根本没精力管我。”
原来我这五年的付出在钟承的眼里只是愚蠢的行为吗?
我跪在酒桌旁边冷眼看着钟承对怀中人上下其手的样子,心里忍不住泛起一阵阵恶心。
以往我们两人恩爱的时候钟承只是例行公事,有时候甚至是敷衍至极,根本没有过这种的爱抚。
对此我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不满,但我只以为他是不解风情,没成想他只是不想解我的风情。
钟承怀中的女人娇喘连连:“承哥~等你结了婚我们是不是就不能见面了?”
“不见你这个小妖精难道让我天天面对那个黄脸婆吗?
再说了结婚都还是一件八字没一撇的事呢。”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鸦雀无声,包厢内只有吵闹的音乐在不停地喧嚣。
不久前我逼婚钟承的消息在圈子里闹得沸沸扬扬,前些天还没出事的时候钟承也是日日在朋友圈分享筹备婚礼的细节,眼下他却说婚礼根本就是一件没影的事,实在是让大家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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