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暝墨不知是何时出现的,余清漪向来对他乖顺极了,见好就收地离开,就连春桃也被他打发出去,房间里陷入诡异地沉默。
终于,沈暝墨开口打破安静的局面:今日怎的如此憔悴?
成亲三年,我第一次觉得面前这个男人是如此陌生,陌生到让我感到有些尴尬。
人一尴尬就会找点事做来掩饰尴尬。
我感到有些口渴。
不管是不是真的渴了,总之,我顺手端起眼前的碗,像往常那般一饮而尽。
只是喝完我才反应过来,是今日晾好的避子汤。
往日没什么味道的汤药今日不知怎的,苦的我胃里直返酸水,胃里翻江倒海一般,我难受的眼前一片模糊。
等她生下孩子,我就遣人将她送走,以后你就是孩子的娘亲。
他的声音沉稳又冷淡,我的心终于彻底凉下来。
我将眼泪咽回了肚子里,低声道了一句好。
2六年前,沈暝墨还不是王爷,只是个不得宠的皇子。
先帝将沈暝墨丢到鸟不拉屎的边疆,美其名曰让他历练一番,实则是为了心爱的太子扫清登基路上的障碍。
先皇后生下沈暝墨后就崩逝了,先帝爷是个薄情寡恩的,不顾皇后新丧,立马扶了心爱的玉贵妃做了皇后,玉皇后诞下皇子之后,更是当即被立为太子。
连我爹都说,朝中的文武大臣,多的是会见风使舵的,那么多的明枪暗箭,难保他能活着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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