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磕头。
一门之隔房间内,主母听曲作乐,靡靡之声快要刺破我的耳膜。
她最后都没有开门。
而我的母亲落下病根,连握笔都会发抖。
现下,她打开最疼爱的弟弟亲笔信——啪嗒一声,里面掉出一件物什。
“啊啊啊。”
主母看清物什后,陡然尖叫,带着疯狂痛哭。
掉出地面的是一根手指。
带着刚割下的温热。
“你看见了。”
我装作哭泣,“官家说若不是薛爷去赌,怎么会惹上钦差大臣。”
“全怪薛爷这一双手,不如趁早割去永绝后患。”
我用帕子捏起断指,让她看清薛良指尖黑痣:“看,我怕你认不清,特意要来有黑痣的手指慰藉你的相思之情。”
“这是他的‘亲笔’,您怕什么呢?”
“您可要好好谢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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