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宴礼最后拉了一下我的手,写的便是,等。
我送老夫人回了她的院子。
回来躺在我自己的床上,才觉得心静了下来,“皇上忌惮聂宴礼多时,他上辈子没有将江南水患处理好,陛下借此事杀了他,更何况这次,他不仅将水患治理成功,还安顿好了各处的流民,现在江南人人称颂,大夏朝有摄政王是大夏的福气,陛下更是容不下他了。”
“该提醒的我都提醒了,况且他比上辈子多出来大半年的时间做准备,如果这样,他都不能活下来,那他也比李亦安那个蠢材好不了多少。”
这样想着我的心里总算不那么沉重了,渐渐睡去。
8.第二天醒来,丫鬟禀报,聂宴礼一晚上没回来。
到午时,昨天传旨的苏公公又来了。
这次的旨意,是摄政王贪污陛下拨给江南的赈灾金,导致数万百姓流离失所,证据确凿,已经被关入监牢。
结果和我设想的差不多,老夫人虽震惊,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也是,到底是聂家的人,又岂会简单?
我和老夫人按照聂宴礼的话,按兵不动。
这几日看摄政王府笑话的人有很多,我们闭门不出,那些人自然而然也就散了。
京城多的是见风使舵的人。
这种墙头草不必理会便是,我每日除了陪老夫人用膳,便是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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