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目养神:“阴阳怪气。”
我一开始的确焦急忧虑,可当每一步都恰好往有利于他的方向发展时,我想我是被他骗了。
“你早就发现皇帝是假的,凭本事也未必没有别的法子挡下那支箭,偏偏用了最险最笨的一招。”
“这苦肉计,是你自导自演的吧?”
他不接话,我就继续说下去:“放冷箭的人一直没抓到,让我猜猜,你的人是在禁军里,还是在羽林卫中。”
“你才来京城多久,就有自己的势力了。”
我的手腕猛地被用力抓住,有点疼。
玄清伤病困扰下犹有在林中的凌厉气势:“阿音,等一切事毕,我会送你出宫,你安安稳稳地过一生,其他的什么都不要管。”
“如果我不同意呢。”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我和他无声对峙片刻,漠然抽回手:“好,等此间事了,我们就分道扬镳。”
他倦极,不再理我。
我熄灭了蜡烛,在黑暗中守在床边。
太医说要防高热,我每隔一个时辰就摸一摸他的额头。
以前我生病,母亲在我的床边也是如此看顾我的,这么一想就不觉得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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