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死了十年,她就比了十年。
我总以为,只要我够努力,总有能代替他的一天。
可现实就是,弟弟像无法翻越的一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被压得太久,也或许是当局者迷,以至于我忘了,其实我不必翻过它。
我小声说:弟弟已经死了。
妈妈愣了一下,随后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重重扇了我一巴掌。
闭嘴!
我说过,不准说那个字!
脸颊火辣辣的。
可这点疼,和十年的委屈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见我不动,她又是几巴掌,边打边流泪:早知道你是赔钱货!
不如我儿子一根头发!
可我能怎么办!
我没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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