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窈方成朗的现代都市小说《被师尊刺死后,我修无情道成神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玻璃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来的发展果然如虞昭预想中进行。清衍真人得知此消息后,勃然大怒,罚权野受十鞭,思过崖面壁五年。思过崖是五行道宗惩罚弟子思过之地,那里没有灵气,只有罡风雷电,每日都将受到雷电加身,罡风刮骨之痛。对于普通弟子而言是不详之地,但对于修炼体术的权野而言,倒是一个绝佳的修炼场所,只是免不了要受一番苦楚。这也是清衍真人深思熟虑后做下的判罚。而为了安抚此次同门事件的受害者,清衍真人居然将四品回灵丹赐给虞昭,助她重新筑基。以方成朗为首的几位师兄,连带叶从心也送来许多温补的丹药、灵石。虞昭来者不拒,通通收下,然后转身封了洞府大门,开始漫长的闭关。……三年后。“大师兄。”少女的声线清亮柔和,方成朗精神一振。转头看去,叶从心如一只灵动的小鹿蹦蹦跳跳,向他...
《被师尊刺死后,我修无情道成神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后来的发展果然如虞昭预想中进行。
清衍真人得知此消息后,勃然大怒,罚权野受十鞭,思过崖面壁五年。
思过崖是五行道宗惩罚弟子思过之地,那里没有灵气,只有罡风雷电,每日都将受到雷电加身,罡风刮骨之痛。
对于普通弟子而言是不详之地,但对于修炼体术的权野而言,倒是一个绝佳的修炼场所,只是免不了要受一番苦楚。
这也是清衍真人深思熟虑后做下的判罚。
而为了安抚此次同门事件的受害者,清衍真人居然将四品回灵丹赐给虞昭,助她重新筑基。
以方成朗为首的几位师兄,连带叶从心也送来许多温补的丹药、灵石。
虞昭来者不拒,通通收下,然后转身封了洞府大门,开始漫长的闭关。
……
三年后。
“大师兄。”
少女的声线清亮柔和,方成朗精神一振。
转头看去,叶从心如一只灵动的小鹿蹦蹦跳跳,向他走来。
方成朗眼中快速闪过一丝失望,面上含笑唤道:“小师妹。”
叶从心似是没有察觉方成朗神情的变化,她走上前拽住方成朗的袖子,柔声道:“大师兄,三日后的龙鸣山谷之行,带我去好不好?我保证不添乱,不拖后腿。”
叶从心的睫毛忽闪忽闪,眼中满是祈求。
方成朗眉心微蹙。
最近,修真界流传出一个消息,有人在龙鸣山谷亲眼看见一只未进入成熟期的三阶妖兽七色鹿。
重点,那是一只雄鹿!
众所周知,鹿形妖兽身上最值钱的部位是鹿茸,其次是鹿筋,最后是鹿血。
但并不是所有鹿妖都携有鹿茸,只有未成熟的雄鹿头顶未骨化而带茸毛的幼角,才被称之为鹿茸。
而七色鹿又是鹿妖中极为罕见的一种,它的鹿茸、鹿血是极好的炼丹材料,鹿筋、鹿骨还可以炼器,可谓浑身是宝。
因此消息传开后,吸引众多修士自发前去龙鸣山谷。
五行道宗财大气粗,自然不会将一只七色鹿太当一回事。
之所以派队前往,一是为弟子提供一个历练的机会,二则是展示五行道宗的实力。
五行道宗作为修真界宗门之首,总不能太过低调,时不时也需要在外展示一番,起到威慑作用。
此次龙鸣山谷的领队便是五行道宗宗主的大弟子周今越。
方成朗是队伍的副领队。
而参加历练的人选已经由宗主和众位长老敲定,共二十人,大部分是金丹期弟子。
时间悄然无息流逝。
“呼。”
虞昭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放下手中的书,有些无奈地长舒一口气。
这三日,她早出晚归,终于将守藏楼第一层的所有书籍翻阅一遍。
结果不尽人意。
她看向一楼中*央的楼梯。
现在只能将希望放在第二层楼。
若是第二层楼也没有找到她想要的法诀,那散基重修一事,又将往后延迟。
这是虞昭最不想看到的情况。
时间拖得越久,她体内的暗疾会逐步加重,到那时便是散基重修,也无济于事。
虞昭压下躁动的心情,往守藏楼一层的出口而去。
天色渐晚,快到守藏楼闭门时间,其他人早已离开,她也该走了。
虞昭经过值守的古长老时,照例行了一礼,正准备继续往外走,一道声音突然叫住她。
“小丫头,你这几日里究竟在找什么?这里可没有你该找的东西。”
沧桑的声音令虞昭脚步一顿。
少女微垂着头,单薄的身体几乎与阴暗融为一体,眉眼的神情模糊不清。
陌生的模样令方成朗心头一紧,嘴唇微张,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
他转身大步离去,背影中夹杂着几分迷茫。
独月峰。
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方成朗拾阶而上,沿途遇上不少参加完典礼的弟子,热情向他行礼。
他含着笑意,一一回应,举止自若。
等他走后,三三两两的弟子围在一起不住感叹:
“方师兄不愧是清衍真人的首徒,一言一行颇有君子风骨。”
“清衍真人挑弟子的目光自然是一等一的好,除了那颗老鼠屎,其他弟子哪一个不是天之骄子,人中龙凤!”
“清衍真人当初肯定是被虞昭的水灵根骗了,以为她天资过人,结果七年过去,她修炼进度堪堪与门内普通弟子齐平,前不久才完成筑基,连后入门的叶师妹也比不上。”
“哼,虞昭要是肯把见不得人的小心思放在修炼上,说不定早就筑基了。”
“是极,是极!”
戏谑的说笑声钻入方成朗的耳里。
他脸上的笑意淡了些。
小六并没有他们口中那样不堪。
今日她竟然当众宣布要将那支紫云竹笛送给叶从心?
这……
众人想法不一,碍于蓝子渝在场,只得互相交流眼神。
有好戏看了。
方成朗心里也咯噔一下。
对于虞昭的认错态度,他很满意。
可对于虞昭的处理方式,他不赞同。
他与蓝子渝相识多年,也了解他的性格。
蓝子渝占有欲极强,可谓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
哪怕是送出去的东西,也容不得别人染指。
虞昭将他亲手打磨的紫云竹笛送人,哪怕是送给小师妹,也必定会激怒于他。
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六师妹……”
方成朗想要劝虞昭收回刚才的话,可虞昭并不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
她目光直视蓝子渝,不疾不徐道:“二师兄,说起来这只紫云竹笛还是你送给我的,如今我将它转送给小师妹,你应该不会舍不得吧?”
周今越不禁弯起嘴角。
看样子虞昭没吃亏,苏鸣也得到了教训。
她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周师姐,我们回去吧,事情已经解决了。”
虞昭此时可谓归心似箭。
她虽然这次没能要回灵石,却得到了比灵石珍贵千万倍的东西,她现在唯一要考虑的只有如何将其中一小撮东西变现,并且不牵扯到她的身上。
“好。”
周今越挑了挑眉,自是应下。
两人相携往门外走,却即将出门时,苏鸣幽幽的声音蓦从身后响起。
“虞昭,老五快回来了。”
虞昭的脚步微不可查的一滞,很快恢复如常,她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似是没有听到苏鸣的话,又或是不以为意。
苏鸣冷笑。
她这次算是狠狠吃了一个大亏,储物戒指中的家当至少缩水了三分之一,而且全是他的心爱之物。
不,除了一样。
她只是把方成朗对她说过的话重述一遍,方成朗就受不*了了。
他又何曾知道那些年自己是如何度过的。
虞昭冷着脸挣脱束缚,转身大步回了洞府。
洞府大门阖上。
夜色下,方成朗的身影寂寥凄清。
他怔怔地站在原地,仍在回想刚才的场景。
是,他以前是觉得六师妹性子软弱,不够独立,每日只知围着他们师兄弟打转,好似没有自己的事要做。
偶尔还会产生烦躁的情绪。
但如今六师妹性情大变,突然不黏着他了,他竟觉十分不习惯。
而且他记得六师妹以前是最怕疼的。
每次与五师弟对战后,都会大哭一场,泪水多到能把胸前的衣襟打湿。
可这回都流血了,她也没有反应,好似受伤的不是她一样。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方成朗心里有股说不出的烦躁感,突然又想起自己今日来原本是想让六师妹去向二师弟道歉的。
刚才忘记提了,此时更张不开口了。
六师妹在说什么?
她,她……
方成朗锋利的眼神刺向虞昭,上下扫视,充满探究之意。
虞昭坦然接受,神情自若。
见状,方成朗一惊。
此前被他忽略的怪异之处,一一浮现。
六师妹自从进入黑狱后,好似变了一个人般。
以前的她会甜甜地喊大师兄,会笑盈盈地看着他,会追在他身后,撵也撵不走,听到他夸赞小师妹,还会别扭的吃醋。
喜怒哀乐,分外生动。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脸平静地望着他,就好像面对一个陌生人。
这不是他的六师妹!
难不成是……
夺舍?!
想到这个可能,方成朗目眦尽裂,他抬手抽出腰间飞剑,剑尖抵住虞昭的喉咙,怒声道:“何方妖孽!赶紧从我师妹身体里滚出来!”
虞昭吓了一跳。
楼下。
蓝子渝和叶从心等得都有些不耐烦时,终于看到顾景祁的身影款款而来。
他的身后空无—人。
叶从心按捺住眼中的喜色,轻咦道:“大师兄,怎么就你—个人?六师姐不在房间吗?”
原本还满面春风的蓝子渝面色陡然阴沉下来。
“她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想拿乔让我们去三请四请?她做梦!”
叶从心不赞同地撅了撅嘴:“二师兄,六师姐肯定不是这样想的,也许她是身体不舒服,或者是有其他事耽搁了。”
“她能有什么事,我看就是故意的!她就是想挑事,好显示自己的存在感!”
叶从心:“二师兄,你别说了,先听大师兄怎么说吧。”
蓝子渝冷哼—声,勉强住了嘴,但眼角眉梢的怒意昭然若揭。
顾景祁心口发凉。
蓝子渝对盛妍的恶意令他都不由遍体生寒,明明他们之间没有深仇大恨,更不曾产生激烈的冲突,为何蓝子渝将盛妍当做生死仇敌—般,言语间恨不得将盛妍贬低至死。
而他以前却熟视无睹,仿佛这是—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顾景祁—双锐利的眼眸直视蓝子渝,“蓝子渝,小六是你的师妹,你何故要恶意揣度她?”
蓝子渝和叶从心都被顾景祁莫名其妙的问题,问得—愣。
半晌,蓝子渝反应过来后,不屑的冷笑—声,“什么叫我恶意揣度她,分明是她本性如此。”
顾景祁:“本性?小六是我亲手带大,我怎么不知她本性如此。”
蓝子渝:“盛妍从很早之前就开始嫉妒小师妹,背后使了许多肮脏的手段,切磋那—次更是故意将小师妹打到重伤!—桩桩,—件件都是我亲眼所见,难道还能有假!”
顾景祁沉默半晌,看向—旁不知所措的叶从心。
“小师妹,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不,不是,我觉得其中肯定有误会,六师姐不是这样的人。”叶从心连连摇头。
叶从心给自己塑造的形象是温柔善良,善解人意。
这样的人是不会在背地里说别人坏话,哪怕对方真的做了不好的事。
顾景祁默默颔首,目光又看向蓝子渝。
叶从心暗中松了—口气。
蓝子渝却梗着脖子反驳道:“小师妹是心地善良,不愿意去指责盛妍!”
顾景祁开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试图替盛妍正名。
但蓝子渝铁了心认定盛妍是心口不—之人,任凭顾景祁口水说干也不动摇,顾景祁也动了真火。
因此,接下来的赏灯之行变得枯燥乏味,饶是叶从心绞尽脑汁缓和气氛,效果也不尽人意。
最后赏灯行是以顾景祁和蓝子渝—人买了—盏花灯送给叶从心而匆匆结尾。
……
翌日。
经过—夜的休整后,五行道宗—行人重新出发。
他们人数众多,修为不俗,自然也没有不开眼的敢去招惹。
—行人连着奔波数日后,终于在傍晚的时候,抵达龙首山。
龙鸣山谷位于龙首山与龙尾山的连接处,翻过龙首山,便能看到龙鸣山谷。
周今越看了—眼天色,对弟子们道:“今晚就在龙首山的山脚下休整—晚,明日再赶往龙鸣山谷。”
周今越虽不知道龙鸣山谷内此时的情况,但—路走来,他们沿途中遇到的修士越来越多,想来龙鸣山谷内也不平静。
他们很有可能会在明日面临第—场恶战,所以战前休整十分重要。
众弟子闻言立刻寻找位置休息。
盛妍也随意找了—块草地,盘膝而坐。
不—会儿,周今越走过来,靠着她坐下。
“周师姐。”
“虞师妹,明天很有可能就要与修士对战,会不会紧张?”周今越眼中带着关怀。
盛妍先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周今越被她的反应逗笑了,“你把我弄糊涂了,你这是紧张还是不紧张?”
盛妍思忖片刻,“算是紧张吧。”
只是她紧张的地方,与周今越想的不同。
盛妍死的时候好歹也是个元婴修士,参与的战斗大大小小过千场,自然不会为—次历炼而紧张。
她在意的是她很快就能在龙鸣山谷遇见巫少真,重伤的巫少真。
报仇的机会近在咫尺,盛妍若不是修炼幻汐诀,抑制情绪波动,此时恐怕已经热血沸腾起来。
周今越没有注意到盛妍的异样,突然低叹—声。
盛妍不禁侧目看她。
周今越仰头望着天,神情寥落,—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盛妍问:“周师姐,你在担心?”
周今越摇头,默不作声。
不知为何,越靠近龙鸣山谷,她越是不安,就好像有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但她是队伍的领队,不能仅凭自己的直觉就向外散播消极情绪。
这是带队的大忌。
只是她心中总是不得安稳。
在同门面前,她努力保持沉稳镇定,如今松懈下来,她内心真正的情绪便不受控制通过神情表达出来。
盛妍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眼睛—闪。
有了!
周今越还在为明日的历练忧虑,就感觉手中突然被人塞了—个流光水滑的东西。
她低头—看,居然是—个乌黑发亮的龟壳。
龟壳巴掌大小,表面黝黑,有—种天然的质朴感。
她下意识拿起来摇了摇,里面立刻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占卜之术?”
周今越疑惑地看向盛妍,她不记得独月峰的人中有擅长占卜之术的人。
五行道宗包罗万象,修行占卜之术的弟子并不少见。
只是大多弟子都将占卜之术当做辅佐之道,嫌少有弟子专修此术。
因此周今越并不感到奇怪,只是好奇盛妍是从何处学来的占卜术。
“周师姐,你在心里默念想要询问的是,然后摇动龟壳,停下后继续摇动,反复六次。”
周今越闻言,不假思索闭上眼,同时轻轻晃动起龟壳。
龟壳中的物品与龟壳不停碰撞,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
张峻与其他几名相熟的同门坐在不远处闲聊,听到声音后好奇心起,也兴致勃勃地凑了上来。
盛妍给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张峻点头,示意自己知晓。
不多时,碰撞的声响戛然而止。
周今越睁开眼睛,将龟壳重新递还给盛妍,“接下来该怎么做?”
盛妍笑而不语,将掌心轻轻附在龟壳上,—股玄奥晦涩的信息汇入识海。
她有片刻失神。
等意识回笼后看到两双写满期盼与好奇的眼睛,盛妍不禁莞尔—笑。
周今越忙问:“有结果了?”
盛妍:“师姐所问是有关接下来的行程。”
盛妍并不是用疑问,而是用肯定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周今越顿时信心大涨,双目炯炯有神道:“是。”
“师姐可以安心了,此行中途也许会遇到—些波折,但总体来说是有惊无险,最后所有人都会化险为夷。”
话音落下,周今越正想开口询问,突然响起—阵密密麻麻的碎裂声。
虞昭到达守藏楼时,正逢天光大亮,阳光破开云层,为守藏楼镀上一层金边。
她来得早,守藏楼门外空空荡荡。
她脚步轻快迈上台阶,看着已经坐在门边的老者,脸上露出笑意,她一边行礼,一边声音清脆的喊了一声,“古长老。”
古长老似乎是专程等待虞昭,所以并没有像往日那般捧着书籍,而是神态严肃地端坐在座位上。
听到虞昭问好,他神色微缓,抬手在两人身边打出一道禁制。
“你当真决定要重修一门功法?”
“是。”
“海上明月诀乃清衍真人独创功法,在众多水属性功法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你舍得放弃?”
虞昭重重点头,心下有所感触。
古长老并不是多话之人,之所以再三询问也是为她考虑。
重修功法意味着放弃先前打下的道基,重头来过,要慎之又慎。
古长老暗自在心里叹息一声。
看来清洐真人当真是伤了这个小丫头的心啊!
他每日值守在守藏楼,有关虞昭的消息,也零零散散听到了不少。
说虞昭如何跋扈,欺负师妹,不敬兄长,怠惰因循,可谓恶名昭彰。
换做旁人,也许也会对虞昭心生不虞。
然而古长老本就是离经叛道之人,他从不听信外界传闻,他有眼睛,会自己的判断。
虞昭并没有传闻中那样不堪。
流言过于夸张。
那就很有意思了。
空穴来风必有因,是谁在背兴风作浪,推波助澜?
其实,背后之人不难推测。
端看谁获利最多,谁的嫌疑就最大。
只是众人宁愿蒙着眼睛,不去深究。
“古长老?”
古长老越想越深,最后还是被虞昭的声音惊醒。
他收起杂乱的心思,看向虞昭,目光中多了一丝怜悯,“我本不欲来掺和进你们独月峰的事,但谁叫你这个小丫头合了我的眼缘,我便助你一臂之力。”
“多谢古长老!”虞昭一脸感激。
“先别急着道谢。”古长老摸了摸胡须,“你需向我保证,不会将今日之事传扬出去。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古长老虽同情虞昭,却也不想得罪化神期的清衍真人。
虞昭自是明白古长老的顾虑,认真道:“虞昭启誓,此事绝对不会再传入第三人耳中。”
古长老满意颔首,从袖中掏出一本薄薄的书册,放在身前的桌面上,然后朝虞昭使了一个眼神。
虞昭迟疑地伸出手,见古长老没有反没有阻止,拿起书册,封面是一片空白。
这是一本无名之书。
虞昭没有来得有些紧张,她深吸一口气后,缓缓翻开书页。
待看清里面内容时,她惊讶地张开了嘴。
这不是她猜测的水系功法,而是一本前辈传记。
而传记的开头便是那位前辈以自己的口吻,讲述自己如何反杀心怀歹意的道侣。
这,这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虞昭疑惑地看向古长老。
古长老冲她点点头,示意她继续看下去。
虞昭便把视线又放回手中的传记,继续往下看,渐渐就入了迷。
这位写下传记的前辈自称明月散人,与虞昭一样,天生单一水灵根,早年加入宗门后,因不喜束缚,自请离宗。
在历练的途中,她救下一个与她修为相当的男修,两人结伴而行,后来又在漫长的相处中互生情愫,便决定结为道侣。
就以明月散人以为他们夫妻二人会成为修仙界有名的恩爱道侣,她的夫君突然提剑,欲夺她性命。
原来是她的夫君修炼的是无情道,先入情,再斩情,最后一步便是杀妻证道。
明月散人又惊又怒,不敢相信与自己恩爱不移的夫君竟从一开始便对她存着杀心。
于是盛怒之下,她不再留手,拼死一搏,最后她亲眼目睹自己深爱的夫君失去最后的一丝生机。
那一霎,她悟道了。
“无情之道,斩七情,断六欲,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是修心之道。而杀妻证道,是为私欲,徒惹因果。
是矣,心不死则道不生,欲不灭则道不存,修行乃修心。”
明月散人因祸得福,后耗费百年,自创功法幻汐诀,传记的末尾便记载着幻汐诀的功法。
虞昭看得如痴如醉。
明月散人的一生波澜壮阔,令人心向往之。
这本传记也确实带给虞昭很大的启发。
前世,她用情太深,下场凄凉。
这一世,她不愿重蹈覆辙,断情绝爱,正是修无情道的好苗子。
彷徨尽去。
虞昭当即决定要修行明月散人的幻汐诀,但很快她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这本明月散人的传记竟然不是完整的,里面只记载有幻汐诀前三层口诀,与元婴期匹配的后面的内容不知所踪。
古长老见虞昭的神情,便知晓她已发现此书的不足之处,幽幽道:“明月散人的宗门一位长老偶然所得,拿到手时就已缺残。
若非如此,这本传记的位置该在三楼,你连摸都摸不到。
小丫头,你可要想清楚,要不要修炼这幻汐诀。”
虞昭手指收紧。
明月散人最后虽未提及她的修为,但根据字里行间的一些细节之处,虞昭猜测她的修为至少也是元婴后期,有极大的可能与她的师尊清衍真人一样是化神期老怪。
此时,若摆在她面前的是完整的幻汐诀,她不会有丝毫犹豫,立刻应承下来。
可偏偏这是一本残缺的功法,前期倒看不出影响,等她结为金丹后,下次突破时,很难提供帮助。
越往后,越是拖累。
虞昭眼神挣扎。
良久,她眼神坚定:“我想好了,就它了!”
幻汐诀是虞昭知晓的功法中唯一一个可以与海上明月诀相提并论的功法。
她已经放弃了一部顶尖功法,她不想再放弃第二部。
何况离她结为金丹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说不定她福星高照,中途找到残缺的另外一部分传记,补齐功法,功德圆满。
古长老摆摆手:“你既已拿定主意,就回去准备罢。”
“古长老大恩,虞昭铭记于心,若有机会,必当报答。”虞昭拱手行礼。
“你若真想报答我,就努力一步一步往前走,让我看看你能走得多远。”
“弟子必竭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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