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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七零后妈,军嫂她快乐养崽全局

紫皮糖 著

现代言情连载

其实苏文缇能看出来,他对自己充满了感激。不过他不知道,他的腿能有救,这对她来说才是最让人欣慰的事。“盖房子的事,等我从医院回来再说吧。”“好。”苏文缇点头,怕他尴尬,她下了炕沿走到了那个破木箱前打开了盖子,“你的内裤还有没有了?如果没有的话,我就把这条军裤给你截一段。”总不能让他这么寒酸地去医院,不被人家笑死才怪。“你再找一下,应该还有一条的。”苏文缇把里面的东西重新翻了一遍,果然在箱子的最下面找到了一个军绿色的包,里面还放着一套崭新的军装和背心,背心里夹着一条军绿色的内裤。她顿时面露欣喜,别看这东西不起眼,可是少了还真不行。“你现在想不想小解?”说实话,现在的苏文缇只把他当成一个伤员,并没有把他当成一个男人来照顾。要不然,这么隐私...

主角:苏文缇陆止戈   更新:2024-10-04 20: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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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文缇陆止戈的现代言情小说《穿成七零后妈,军嫂她快乐养崽全局》,由网络作家“紫皮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实苏文缇能看出来,他对自己充满了感激。不过他不知道,他的腿能有救,这对她来说才是最让人欣慰的事。“盖房子的事,等我从医院回来再说吧。”“好。”苏文缇点头,怕他尴尬,她下了炕沿走到了那个破木箱前打开了盖子,“你的内裤还有没有了?如果没有的话,我就把这条军裤给你截一段。”总不能让他这么寒酸地去医院,不被人家笑死才怪。“你再找一下,应该还有一条的。”苏文缇把里面的东西重新翻了一遍,果然在箱子的最下面找到了一个军绿色的包,里面还放着一套崭新的军装和背心,背心里夹着一条军绿色的内裤。她顿时面露欣喜,别看这东西不起眼,可是少了还真不行。“你现在想不想小解?”说实话,现在的苏文缇只把他当成一个伤员,并没有把他当成一个男人来照顾。要不然,这么隐私...

《穿成七零后妈,军嫂她快乐养崽全局》精彩片段

其实苏文缇能看出来,他对自己充满了感激。
不过他不知道,他的腿能有救,这对她来说才是最让人欣慰的事。
“盖房子的事,等我从医院回来再说吧。”
“好。”苏文缇点头,怕他尴尬,她下了炕沿走到了那个破木箱前打开了盖子,“你的内裤还有没有了?如果没有的话,我就把这条军裤给你截一段。”
总不能让他这么寒酸地去医院,不被人家笑死才怪。
“你再找一下,应该还有一条的。”
苏文缇把里面的东西重新翻了一遍,果然在箱子的最下面找到了一个军绿色的包,里面还放着一套崭新的军装和背心,背心里夹着一条军绿色的内裤。
她顿时面露欣喜,别看这东西不起眼,可是少了还真不行。
“你现在想不想小解?”
说实话,现在的苏文缇只把他当成一个伤员,并没有把他当成一个男人来照顾。
要不然,这么隐私的事情都要顾忌,还怎么照顾他?
陆止戈摇了摇头,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可以说滴水未进,哪里有多余的水分排出体外?
“那我把内裤给你套到大腿那里,然后……你能不能自己慢慢穿上?”
苏文缇毕竟是个女孩子,说这话的时候还是有点控制不住的脸红了。
还好她是来自信息发达的现代社会,要不然话都说不出来。
“可以。”
他虽然两条腿不能动,但是两只手臂是没有问题的。
苏文缇小心翼翼把那条军绿色内裤给他套到腿上,生怕碰到他的伤口,她往上挪动的时候都是用手特意把伤口上方给撑起来的。
越过伤口就好办了,再往上提一段距离,剩下的就交给陆止戈自己了。
听着院子里传来的哒哒声,她走到屋子门口,就看到兄弟俩已经跑回来了,陆文浩的手上多了一块菜板,陆文渊则拿着一把菜刀。
有了这两样东西,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苏文缇先切了葱花,又把西红柿和茄子全都切成块,最后拿过两个鸡蛋打到了碗里,搅成了均匀的蛋液。
分家的时候分到了十几斤的白面和几十斤的玉米面,她多放了些白面,知道在这个年代白面是稀罕的东西,她又放了些玉米面和成了稠一些的面糊,这样做出来的量就会多一些。
和面的时候把盐放进水里化开后倒了进去,再把自己切好的茄丁倒进去一起搅拌均匀。
最后让陆文渊烧火,起锅烧油,分家就分了不到一碗的猪油,看着她舀了一大勺进去,陆文浩和陆晓甜兄妹俩看的直瞪眼。
“阿姨,你放的油太多了。大娘炒菜就放一点呢。”
陆文浩实在忍不住提醒苏文缇。
这一碗油怎么也得吃半年吧,胖阿姨这么放油,用不了多久就把油吃完了。
有点愁人呀。
医生和护士离开后,苏文缇看着他道歉:“对不起,我好像做了—件非常过分的事。”
“什么事?”
苏文缇便把自己让赵铁柱把陆华佑吓走的事讲了—遍。
陆止戈看着她没说话。
但是心里又对她刮目相看了几分,这女人的外表跟她的内心似乎像是两个人。
“我就是试探他—下,谁知道他这么不经吓。不过他明天要是来的话,我就跟他解释—下。”
苏文缇这么说,就是想看看陆止戈的态度。
陆止戈意味深长看她—眼,“不用解释了。”
其实他知道陆华佑在—个多月前回过桃花村,那是两个儿子晚上出去捉知了猴的时候看到的。
“好。”
苏文缇没问为什么,他也没说原因。
晚餐过后,苏文缇便拿出自己的衣服进了卫生间。
陆止戈这个病房除他之外,还有三个空的床位。原本他是不想要这种待遇的,但是医院的院长说这是首长安排的。而且这个病房在医院的最顶楼,平常基本也没人住进来。
虽然院长这么说,但是陆止戈并不相信,但是他现在动不了,没有说不的权利。
这样—来,苏文缇晚上休息倒是方便了很多。
不仅如此,这个房间里还有—个单独的卫生间,虽然条件非常的简陋,但是对苏文缇来说只要有个能隐蔽擦身体的地方就足够了。
这个季节再加上她这身肉,稍微—走路简直就是汗流浃背。
她感觉身体上没洗的地方,那些常年黑皮死皮都因为这两天的汗快给泡下来了。
好在这间病房提供了脸盆,她接上—盆水—遍遍的擦洗起来。
不洗不知道,—洗吓—跳。
那水黑的呀,苏文缇都不忍直视了。
不过原主的那些记忆也开始在她的脑海里变得越来越清晰。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姜玉容便说原主有皮肤病,不能碰水,不能洗澡,起初的时候原主还不信,但是每次碰了水就会起—身的皮疹,又痒又难受。
几次下来原主就不敢了,乖乖听了姜玉容的话,因为“皮肤病”的原因,姜玉容不让她出门,说她丑的要死,时间长了原主的性格便成了唯唯诺诺,不敢见人了。
偶尔出个门,也是害怕又紧张。
自从苏文缇穿过来,发现她的手上就算是洗的干干净净,身体也没有任何的不良反应。
她越来越觉得原主所谓的皮肤病,肯定是姜玉容在搞鬼了。
只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苏文缇从头到脚洗了足足—个多小时,才算是把身上这些陈年旧灰全都洗干净。
萧老首长皱眉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把他这段时间的情况全都给我查清楚!一个战斗英雄,为什么回到老家两个多月都没送来医院?”
“是!您放心,我一定查实情况向您汇报!”
方局长又打了个军礼。
萧老首长摆了下手:“开门吧。”
“是!”
方局长准备转身的时候,就听到后面有个女人喊他:“方局长!”
方局长向萧老首长身后看去,笑了一下:“想不到战东的未婚妻和岳母也来了。”
姜玉容和杨雅丽在听萧老首长叫战东这个名字时,差点双腿一软昏过去。
她们怎么都没想到,萧老首长口里一直说的那个所谓的副师长,竟然就是她们一心想悔婚的陆战东。
如果说开始的时候还有些疑惑,可是后面听着老首长和方局的对话,她们已经百分百确定里面的那个人就是陆战东了。
那时候以为他就是个双腿残废的军人,谁能想到他的腿不仅能治,而且还要提拔为副师长。
这可怎么办?
杨雅丽像被人直接泼了一盆冷水,从天堂直接跌到了地狱里。
现在苏灿已经代替她嫁给陆战东了,那自己这泼天的富贵不是白白送给苏灿了吗?
姜玉容其实心里也很慌,不过她稍稍一想便又稳住了。
趁着前面的两人谈话时,她在女儿耳边叮嘱了几句:“苏灿是自己偷偷跑过去的,跟我们家可没有关系。你只要好好表现就行了。”
这话顿时让杨雅丽看到了希望,慌乱的心又慢慢稳住了。
对呀,说苏灿嫁给了陆战东,证据呢?
她可是个死胖子,又丑又黑还一身的皮肤病,就算是那个女人来了,老首长也不可能看上她。
有母亲在身边,杨雅丽顿时像吃了好几颗定心丸。
萧老首长听着方局长的话有些诧异看向走过来的母女俩。
“小方,这女孩子是我准备介绍给战东的对象,你怎么说她是战东的未婚妻呢?”
方局长被问的一愣,还没来得及回答,姜玉容便笑着向萧老首长鞠躬道歉:“老首长,这事我得先向您道个歉。其实我们家雅丽这段时间也一直在找战东,但是怎么也找不到他的半点消息。我并不知道战东是您的老部下,听秀花姐说对方是个军人,腿还受了伤,就想借着这个机会来看看。
起初我们不敢跟您说实话,因为这两个多月以来,我们四处打听情况,都没有他的半点消息。我们一直以为他犯了什么政治性错误,所以才找地方藏了起来。战东和雅丽的婚事还是方局长牵的线,您要是不信可以问问他。”
对于苏灿代替杨雅丽这个妹妹嫁到桃花村的事,方局长并不知晓。
听完姜玉容的话,方局长笑了起来:“老首长,这事我向您证明。这桩婚事确实是我牵的线,两个人之前处的也不错。前段时间她们确实找过我,那时候我也不知道战东人在哪。今天这事您也别怪她们,别说她们是普通老百姓,就是我们不也没找到战东吗?”
萧老首长爽朗一笑:“也难怪人家会想出这样的办法来,还不都是怪战东那个臭小子,谁找都找不到。我都以为他牺牲了。”
因为陆战东是在战场上离开的,那场战争大获全胜,他立了大功。
可是找他的时候,却怎么也没找到人。
不过夏天黑的晚,马车到县医院的时候,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
苏灿对这里还是比较熟悉的,毕竟原主是生活在县城里的。
挂号找大夫,拖着两百斤的身体把苏灿累了个够呛,从头到尾汗就没停下来,不过好在一切都很顺利。
陆战东被很快安排进了病房,护士先给他来做了消毒处理,因为他现在的身份依然是军人,又是枪伤,医院的大夫很是重视,在检查了他两条腿的伤口之后,脸色凝重地把苏灿叫出了病房。
“你们做家属的也太粗心了,怎么现在才送过来?”
大夫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医生,脖子上挂着老花镜,看着就很负责。
“医生,是我的疏忽。请问我丈夫的腿怎么样?”
老医生表情凝重的道:“这两条腿伤的太厉害,伤口已经开始化脓,病人现在已经高烧昏迷,再不做手术腿就会废了。不过这两条腿的手术费可是不低呀,你们家属是怎么打算的?”
“全都做!必须让我丈夫的腿好起来!”
听她这么说,老医生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一张单子递给她,并没有说话。
苏灿接过来一看,原本是手术费的单子,上面显示是一百九十六块钱。
“这么多钱?”
“近两百块的手术费虽然多了些,但毕竟他的伤跟别人不一样。可如果不做手术,他这两条腿是彻底保不住了。时间紧迫,你可以找找家里人想办法借一借。而且后面他还要住院,两百是不够的。”
老医生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脸上的表情更凝重了。
“这样吧,你跟我来一趟我的办公室。”
老医生是准备好好做做她的思想工作的。
毕竟现在是七九年,这样的手术费可不是谁都能拿出来的。
周青山去上了趟厕所,回来的时候恰好听到了两人的对话,看着苏灿跟着老医生走远,他叹了口气,心情沉重地走进了病房。
“怎么回事?”
周大爷看着这个侄子的神情不太对劲。
周青山一屁股坐在病床的边沿上,看着此时已经陷入昏迷的陆战东叹了口气:“刚才我听医生说东哥这腿要是做手术得花快两百块。后面还要住院,两百都打不住。”
要知道两百块对一般的家庭都是一笔超级巨款,桃花村里大部分村民家连几十块钱都拿不出来。
更别提两百了。
而且那个老医生说了,两百还不够。
今天陆家分家的时候,苏灿拿到了两百块,可现在钱在她的手上,她可以拿出这笔钱,也可以拿着这笔钱离开。毕竟后面还要再拿出住院的钱来。
周大爷一听直接傻眼了,他们家别说是两百块,就是五十块都拿不出来。
周青山本来心里就打鼓的,毕竟苏灿是县城里的人,这要是拿着钱回她自己家,那可是轻而易举的事。
可是苏灿跟着老医生离开后,一个多小时都没回来。
周青山越等这心越慌,他去一楼的大厅里找了好几圈,都没找到苏灿的身影。
周长亭听她的话忍不住竖了个大拇指:“侄媳妇,这事没问题。你看咱们村哪块地方,叔就划给你。”
“周叔,我今天才来咱们村,对这里也不熟悉。您给出个主意呗。”
周长亭皱着眉头正思考,周青山开口道:“爹,其实他们现在住的那个地方就挺好的,进出方便,也不用爬坡。”
周长亭听儿子的话拍了下桌子:“侄媳妇,青山说的没错,你们现在住的那个地方就很好。以前是个场院,后来四周盖了房子,今天战东搬过去之后就没人用那儿了。你看草都长的一人多高了。再说那个地方也大,能划六间房子,前面的院子也不小。绝对是个好地方。”
“好,那就太谢谢周叔了。”
“你看你这孩子,咋光说谢谢呢。以后什么地方需要帮忙的,你过来说一声就行。你不知道,我们家青山和战东那可是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关系好着呢。”
周青山接过话去:“嫂子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就行。”
苏灿笑笑,“我还真有事想请你帮个忙。”
“嫂子你说吧,什么事?”
苏灿接着道:“下午我送战东去县医院,今天分家的那些东西就没人看着了,我想请青山兄弟晚上去那里睡几晚上,帮我们照看一下孩子和家里的东西。”
“这点小事没问题,你就放心吧。今天吃了晚饭我就过去。”
苏灿又看向李淑兰:“婶子,这只老母鸡是今天分家分到的,我去医院里就没办法养着了。想把这只老母鸡暂时放您这里养几天。下的鸡蛋您留着吃就行,您看行吗?”
家是分好了,但是这些分到的东西她必须得守住。
这话把李淑兰逗乐了:“婶子顺手的事,放心吧,肯定给你照顾的好好的。”
农村人很多都是热心肠,这种事情顺手就能做。
周青山过来带着小家伙去了鸡栏,把那只老母鸡给放进了鸡窝里。
苏灿又看着周长亭道:“叔,如果我们家盖新房子的话,大约得需要多少钱?”
她得做到心中有数,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周长亭想了想道:“那要看你先盖几间了,是一下子把六间全都盖起来吗?那可能要花的多一些。”
“先盖四间吧。”
现在正是缺钱的时候,她得量力而行。
“咱们村西面有座石头山,村子里盖房子都是去那里起石头,四间房的话两百块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旁边的李淑兰插进话来:“村南头张庆生家盖四间房子,手里就五十块钱。不过他的亲戚帮衬的多,给送菜的送菜,送粮食的送粮食。连人都来了好几口子呢,这些省了他不少钱。”
周长亭跟着点点头:“反正两百块钱保证让你把房子盖起来,要是省着点一百五应该也差不多。”
苏灿起身道:“行,那我就心里有数了。叔,婶子,你们赶紧吃饭吧,我得回去给他们做饭吃。孩子们今天早上就没吃,全都饿着肚子呢。”
李淑兰拦住她道:“侄媳妇,我们也不留你了。这样,你跟我去后面菜园里摘点菜拿着。”
苏灿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好事,跟着她准备出门的时候,又想起了什么,转身看向周青山。
“青山兄弟,你家有没有刮胡刀和剃头的东西?”
陆战东脸上的胡子两个月没刮了,头发也太长,她必须得让他换个样子。
这个年代房价便宜,一千块套几十平的房子了。
但她必须得为这个家的以后打算。
苏灿半开玩笑地道:“要是再有点粮票就好了。”
毕竟这个年代没有粮票买东西都要费很多周折。
“你再找找包里应该有。”
苏灿赶紧翻了翻,发现有个用手帕包起来的一小沓粮票,而且还都是全国通用粮票,苏灿的眼睛顿时亮晶晶的,要知道这可是硬通货。
全国通用呀。
粮票是按照陆战东休假半年来发的,一个月45斤,六个月的时间就是两百七十斤,不过苏灿数完发现给了三百斤的粮票。
“太好了,这下我们买东西不用犯难了。”
真没想到,她竟然又发了一笔小财。
“周大爷和青山还在外面,我出去跟他们说一声。”
“好。”
苏灿走出病房的时候,看到周大爷和周青山都坐在外面走廊的长椅上,一看到苏灿两人赶紧迎了过来。
“大爷,您把马车拴好了没有?”
“拴好了拴好了,这次门卫帮忙给看着呢。不会再丢了。”
周大爷眉开眼笑的,只要马车没丢,他这心就落了地。
“嫂子,战东哥怎么样?”周青山有些担心。
“好着呢,走,我带你们进去看看。”
苏灿带着爷俩进了病房,看到陆战东一个人住单间,可把爷俩给高兴坏了。
“战东,这次你大爷我可开眼了。这医院里突然来了这么多人,我们怎么都没想到人家是来看你的。我这活了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的官呢。”
周大爷和周青山在外面全都知道了,刚才那一院子的官兵,全都是因为来看陆战东的。
“战东哥,你太厉害了。这首长都来了,还住了这么好的单间。你现在可是咱们村的这个。”周青山说到最后冲陆战东竖了个大拇指。
陆战东淡淡一笑,沉默地看了看旁边的苏灿。
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没有这个女人,别说来县城做手术,他能活着离开桃花村的机会都没有。
十点很快便到了,医生和护士来了一大群,把陆战东送进了手术室。
因为萧老首长的到来,这台手术院方别提有多重视,连院长都来了。
告诉苏灿不要担心,他们这次派的全都是最好的医生,绝对不会出任何差错。
院方这么重视,苏灿便彻底放下心来。
……
这顿午餐吃的格外舒服,也格外好吃。
对于苏文缇这个从现代社会穿越过去的人没什么感觉,但是对眼前这一家四口来说,今天的午餐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怕孩子吃撑了,苏文缇还特意让他们少喝了西红柿汤。
可是真的太好喝了,孩子们还是忍不住又去盛了第二碗。
吃完午饭,陆文浩和陆文渊忙着去刷碗。
苏文缇让他们停一下,她有话要说。
“一会儿青山叔叔来给你们爸爸理发刮胡子,等收拾好,我就会带你们爸爸去县医院了。你们也看到了,他现在腿上的伤很严重,如果不及时治疗,这两条腿可能就真的残废了。”
陆文渊看看爸爸陆止戈,再看向苏文缇:“爸的腿真的能治好吗?”
“爸能像我们一样走路吗?”陆文浩问。
苏文缇点头,“当然!现在送到医院肯定能治好,以后别人家的爸爸能做什么,他照样能做,而且做的更好。不过我和你们爸爸离开的这几天,需要你们好好照顾这个家。不过你们也别担心,我已经跟青山叔叔说好了,晚上会来这里陪你们睡觉。
如果老陆家那边有人要找你们的麻烦,也不要跟他们硬着来,因为你们还是小孩子。要先保证自己的安全。走之前我会给你们做好吃的,文渊是大哥,负责照顾好弟弟妹妹。能做到吗?”
“能!”
不仅是陆文渊,就是陆文浩和陆晓甜,全都听的眼睛亮晶晶的。
他们原以为,爸爸的腿再也治不好了。
所以每次在外面听到别人说自己的爸爸是废物,是残疾时,他们的心里都可难受可难受了。
他们也会对骂回去,兄弟俩还因为这个跟别的孩子打架。
可是再怎么打,他们也觉得爸爸跟外面那些人说的一样,真的再也站不起来了。
没想到,阿姨说爸爸能站起来。
他们太高兴了。
陆止戈看着苏文缇没说话,之前她的妹妹杨燕燕他是熟悉的。
长的很漂亮,也很会说话。
今天上午看到苏文缇时,他便明白杨燕燕是什么样的人了。
因为他的身体现在有缺陷,所以杨家人才会让苏文缇代替杨燕燕嫁过来。
当时只觉得她来这里,也就是杨家人让她走走形式。
来这里站一站就离开了,可谁能想到她竟然让这个家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现在的他,只希望自己能快点站起来。
全都交待完,苏文缇便开始着手忙了。
毕竟她得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妥当,好早一点送陆止戈去医院。
因为家里没有现代社会里那种餐洗净,苏文缇教了孩子们一个方法,那就是用灶台里的草木灰来刷,最后用清水冲洗,每个碗都洗的干干净净。
不过第—次进这种大楼,就算是医院对他们来说也是开了眼界的。
三个孩子这里瞧那里看,感觉周围的—切对他们来说都是极其新奇的。
顺着楼梯—路走上去,到了四楼再往上的时候,周大爷意外看到了刚才的那母女俩。
被两个解放军战士拦住了去路。
“同志,我是陆团长的岳母,我女儿是她的未婚妻。这是我女儿连夜给陆团长炖的鸡和鱼。我们可不是坏人。”
姜玉容看着眼前的两个军人解释。
希望能以自己是陆战东岳母的身份压—压对方,谁知道对方根本不吃她这—套。
“陆团长的妻子正在楼上照顾他呢,哪里来的未婚妻?请你马上离开!”
“同志,我真的是陆团长的未婚妻。您让我上去送完东西我马上下来可以吗?实在不行,你跟我—起也可以。”
杨雅丽声音软软的请求,她今天特意穿了件翻领的白衬衫,下面搭配了—条时下流行的花短裙,发型也是县城里最流行的那种。
她觉得自己—开口,眼前的军人肯定会对她们放行。
可谁知道对方不仅没搭理她,还看着旁边走上来的人笑了笑。
“周大爷,您来了?快上去吧,我们团长和嫂子正等着呢。”
周大爷看着赵铁柱笑笑,再回头看着三个孩子道:“这是你们赵叔叔。”
“赵叔叔!”
陆文渊和陆文浩—起喊,陆晓甜胆子小,缩在最后面怯生生的睁着大眼睛。
“赵排长你忙,我们先上去了。”
周大爷带着三个孩子上了楼梯。
看着这—老三小被眼前这个当兵的放了行,直接惊呆了姜玉容和杨雅丽。
“不不不……不是,你不让我们上去也就罢了,为什么放他们上去了?那可是叫花子好吗?”
杨雅丽嘴角抽搐地指着周大爷和三个叫花子—样的孩子,眼睛瞪地大大的。
赵铁柱眉头—皱,眼睛—瞪:“说谁是叫花子呢?那是陆团长的三个孩子!你不是说自己是陆团长的未婚妻吗?连这种事都不清楚?”
杨雅丽吓的脸色—白,整个人如被雷劈—般僵在了原地。
陆文浩鼓着腮帮子,对着她做了个鬼脸。
“哼,你们等着吧,我—会儿就告诉我爸,你叫我们叫花子,等着吧!”说完兄妹三人跟着周大爷走了。
姜玉容也被这三个孩子的身份给震惊了,尤其听到陆文浩的话,吓的脸色苍白,赶紧道歉:“赵排长,真是对不起。我们刚才说错了话,不知道他们是陆团长的孩子。你现在让我们上去道个歉好吗?这是个误会。”
赵铁柱脸色又冷了几分:“请你们马上离开这里!”说完再也不说话了。
姜玉容又求了几遍,但是对方铁面无私,根本不搭她的腔。
原本她是想再等等的,可是刚刚那三个孩子的事情,弄的姜玉容六神无主,怕事情接下来弄的更糟糕,她不敢再跟杨雅丽多作停留,先灰溜溜的离开了。
“人家陆战东寄回来的那些津贴,孩子哪里得着一分了?”
“早就该有人治治他们了。”
“我觉得这个三媳妇不错,这种时候能帮战东家说话。”
“我看这老三家的要是真去县公安局,老陆家还真得有人要去坐牢。”
村民们七嘴八舌,毕竟陆战东和三个孩子的日子什么样,大家全都一清二楚。
陆老太太看着自己被砸碎的水缸,原本想嚎丧的,可是听着苏灿的指责,还要去县公安局告自己,顿时有些怕了。
“老嫂子,人家老三媳妇说的对。前几天我去开会,上面的人还说过,谁要是敢虐待军人和军人的家属,那可是要吃牢饭的。”
旁边的周支书看着地上的陆老太太语重心长地提醒。
“我们已经分过家了,还分什么分?你这个女人要是再多说一句嘴,信不信我今天撕烂你?”
陆家老二陆红武握着拳头,瞪着一双牛眼指着苏灿的鼻子骂。
他可是村子里出了名的莽夫,生的五大三粗,平常在村子里没人敢招惹的主。
他扯着嗓子一吼,周围的人都有些怕了。
有些人开始为苏灿担心,毕竟她一个大胖子,论武力是不可能打过这个大老爷们的。
“好呀!那你就来撕烂我好了!”
苏灿说着看向看热闹的村民们:“你们大家今天正好给我当个见证,我叔可是县公安局的,今天他要打死我,等到我叔来的时候,你们记得给陆战东和三个孩子证明一下。我死不死的没关系,如果我死了能把这个家给分了,也算是值了。”
其实这话她还真不是瞎说,因为陆战东和杨雅丽的这门婚事,原本就是县公安局方局长牵的线。
杨家和方局长都是住在同一个大院里,加上原主的体格太胖,在大院里也算是个“名人”了。
只是因为姜玉容爱惜自己的面子,平常基本不让她出门罢了。
但她只要出门,大院里的人都知道她是谁家的孩子。
“满嘴放屁!你叔要是公安局的,你怎么可能嫁到我们这种山旮旯里来!”
陆红武其实心里有些怕了,但是他向来在这个村子里横惯了,不可能一下子就对这个女人低头。
苏灿听他的话冷笑了一下:“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身材随便一个普通人家就能养出来?如果我们家生活条件不好,我能吃这么胖吗?我嫁到这里来,是因为陆战东他是个军人。是我爸在部队的关系,我才认识了陆战东!”
苏灿的话一出,村民们立即议论纷纷。
俗话说远路的和尚会念经,苏灿刚刚这番话还真就唬住了一些人。
而且她说的话,想想也确实经得起推敲。
长的胖,又细皮嫩肉的,就这个体格还真不是一般人家能养的起的。
别说是桃花村了,就是放眼整个光明公社,也找不出一个这么胖的女人。
胖的背后,只能说明这个苏灿家境条件非常的好。
陆红武的媳妇赵梅香看着苏灿的气势,偷偷拽了拽陆红武的衣服,不知跟他说了什么。
苏灿说着看到了柜子上放着自己的小包袱,便几步走了过去,从里面拿出了陆战东的军官证和名章,然后把小包袱挎在肩膀上。
“行啦,你们忙吧,我走了。”
对于陆战东,她也就是觉得这个男人长的不错罢了,从昨天到现在,她对他也没有太深的感情。
再说自己这副皮囊什么样,她自己一清二楚。
与其在这里自讨苦吃,还不如麻利干脆的走人呢。
她现在手上还有不到三百块钱,在县城里租个小房子,然后想办法做个生意,她觉得自己完全可以生活下去。
要是姜玉容非要找她的麻烦,大不了自己换个城市生活。
“苏灿,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
还没走出去,床上的陆战东便开了口。
苏灿听他的话停下脚步反问他:“我怎么过分了?”
陆战东皱眉道,“自己的丈夫还没做手术,你这个做妻子的就先离开了,你不觉得自己过分吗?”
苏灿好笑的笑了一下:“陆战东,你知道我从楼下走上来的时候,看到有多少站岗的军人吗?就算是我离开了,也会有人照顾好你。对了,我那个妹妹杨雅丽肯定会照顾的更好。你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苏灿说完又看着眼前的萧老首长道:“这位首长,我和陆战东没有登记结婚,所以您不用因为这个问题就处罚他。”
“哈哈,你这位女同志的性格倒挺像个女军人。”
老首长看着苏灿爽朗大笑。
如果她跟外面的杨雅丽一样瘦,都要让人怀疑她是不是位女军人了。
这干脆利落,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的性格,处处都透着一股军人的气场。
可她这体格又偏偏不可能是。
方成涛则有些疑惑看着苏灿:“你真的是我以前认识的杨科长家的那个苏灿吗?”
他怎么感觉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曾经的苏灿可不是这样的性格,因为身体太胖,她平常很少出门,那张脸也是常年不洗,因为她的长相没少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
眼前这个苏灿不仅脸白了,性格也跟之前大相径庭。
要不是之前就见过这张脸,他都要怀疑这个是不是冒充的了。
“如假包换。好了,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我走了。”
苏灿并不想掺和这里面的事,她太了解姜玉容和杨雅丽了。
自己要是强行留下来,那就是抢了杨家泼天的富贵。
现在陆战东有人照顾,也不用担心家里那三个孩子的未来了,她也算是离开的心安理得。
“苏!灿!你给我站住!”
苏灿走到门口,被陆战东的一嗓子直接给吼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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