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明庭,月白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求求你不要!”
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或是贺明庭稍有松懈,挣开了他的束缚,拼命朝月白跑去。
就在侍卫挥舞着木棍就要离月白头部只有一尺距离时,我及时将月白的头一把抱住,可直直打下的木棍来不及收回,重重一击狠狠地砸在我的后背。
我不由得闷哼一声,喉头涌上一股腥甜,怀中的月白动了动。
“不……不值得”一丝虚弱的气声传入耳中。
值不值得你说了不算,我的内心觉得你值得,你便就是值得。
贺明庭同意饶月白一命。
下令他养好伤后,立即离开王府。
月白啊,这已经是我为你争取的最好的安排了。
夜深人静,我身着轻薄的鲛纱躺在贺明庭的寝床上,浑身酸痛,像散架了一般。
看着身旁熟睡的贺明庭,我只觉绝望铺天盖地席卷全身,心如死灰也不过如此。
第二天,天光大亮,仍觉疲惫,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用温水浸湿的帕子轻柔仔细的为我擦脸。
“月白”我猛地睁开眼,握住那只抓着帕子的手,看向手的主人。
不是月白,而是贺明庭。
贺明庭也从刚刚为我净面时的满目柔情急转直下刹那间冷意翩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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