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倚着窗子观赏太阳。
待它旭日东升再到日落薄暮,一天又过去了。
一月余,月竹总算把我请出了屋。
月竹说要陪我再放一次风筝,我心下既知无用,却尚存一丝希冀。
只不过,这次是为我而求,求我能够活到沈泓景死的那天。
娘娘,你快看呀!
月竹兴奋地摇晃着我肩膀,无垠青空下,盏盏纸鸢拢住白云。
沈荺一身碧色锦袍立于宫墙下,似一株纤长挺拔的柳。
他拦住我行礼的手,很快又回身保持距离。
沈荺说他即将带兵出征,却无端念起我。
春风拂过他碧色衣衫,我听见他说:宫苑深深,望尔珍重。
晚些时候,我叫月竹取来了许久未弹的古筝。
来了北疆后,我许久都不曾抚筝,古筝的弦勒不断脖颈,无所用处。
今日却有了兴致,筝声悠扬,只去所愿人耳畔。
我早该知道沈泓景一直在派人监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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