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回家朝女儿了解了一下情况,才知道她和学校外的一个黄毛小混混早恋,每天不是一起逃课去网吧就是捧着手机谈恋爱。
我以强硬的手段逼迫他和黄毛小混混断了关系,企图将她拉回正轨。
她发了疯一般冲上来打我,拿着刀子说不让她谈恋爱就刺死我。
还拿着剪刀剪坏了一件蚕丝做的舞衣。
那件舞衣是我熬了无数个日夜织出来的,从淘线到织造,我全都亲力亲为,也是我送给她承载了我所有心血的生日礼物。
我忍下她所有的脾气,上门送礼求舞蹈老师再给女儿一次机会,花了大价钱请上一届舞蹈大赛的冠军为女儿指点一二。
后来,她成功在舞蹈大赛上夺得桂冠,受到国内外诸多专家赏识,出国深造。
正当我觉得一切的辛苦都有了回报的时候。
女儿却在赛后的公开采访中却声泪俱下哭诉我作为一个母亲只为卖女求荣,把她当做赚钱的机器。
声讨我不让她见亲生父亲和奶奶,只为更好地掌控她。
埋怨我不让她自由追爱,只为了攀龙附凤。
围观群众与记者无不动容,纷纷讨伐我这个唯利是图的母亲。
我在医院的病床上,看着采访视频,气急攻心,哮喘发作。
她就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睛死死盯着我的氧气面罩,嘴角挂着阴毒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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