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秋水已经不省人事,躺在病床上,面上是一片死寂,我想毕竟是父母血缘,我没有拒绝的道理。
阿姨哭的站不住,抓着我的手问我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
在我的沉默中,阿姨字字泣血,哭诉着,悔恨着——我也知道秋水是无辜的,可是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做啊是我错了,我不配为人母……秋水,是妈妈对不起你啊!
阿姨大哭一声,竟悲恸到晕了过去。
看着走廊里一片兵荒马乱,我却不合时宜地在想秋水终于等来了迟到的抱歉,只是不知道她会高兴吗江叔叔去做了配型,在医生的再三劝说下固执地坚持着自己的想法,几天后他和秋水都被推进了手术室。
很幸运。
秋水慢慢地恢复起来了,就连医生都说这样低的手术成功率,能活下来实属侥幸。
当然,叔叔也安康。
叔叔阿姨不让我告诉秋水,但是在后来的好多次,我猜想秋水早已知道了。
只不过她没提,我也就没再追问。
我和秋水出国外定居了。
人生在世,并不是能对得起每一个人。
大家都只对自己喜欢的人好,所以自私一点也无妨。
好在之后还有大把时光,能让我和秋水领略与品味。
纵使岁月流转,可在我眼中,秋水一直是那个笑起来眼睛完成月牙,张牙舞爪的漂亮小女孩。
得之我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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