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并不关心这些,我关心的,是我的锦绣坊每月盈利多少。
开这铺子用的都是我的月例份额,攒了三个月,并没有从王府账上走,算是我的私产。
不过经营铺子的过程中,我倒是总会有意无意向别人透漏我侧福晋的身份,这会带来很多便利。
也因着这副美貌,来买衣服的姑娘总会照着我身上的买两件,得益良多。
人要学着去正确利用身边一切能利用的东西,来帮助自己成长,这是大智慧,当然,前提是走正道。
前世我那夫君当官后对我行商很是鄙夷,他一边瞧不起一边又用着我挣来的银两,他不允许我在外提他的名字,他说我整日抛头露面,丢人现眼。
听听,属他最传统。
骊朝国风开放,允许女子经商,侧福晋也是可以的,只要王爷同意便可。
不过我没征询王爷的意见,铺子是我私下里偷偷开的,平日闲暇时间偷偷经营。
因为我计划着,再有半年,等铺子生意稳定,等时机合适,我便做局假死,逃出王府,去做我的锦绣坊老板娘。
四月中旬,连绵阴雨天,一连下了七日,仍不见放晴。
铺子没什么生意,我便回了王府,打算早早歇下。
却在通往书房的走廊上,看见了淋淋漓漓的鲜血,很多,很刺眼。
我有些心慌,摸了摸腰间那把时刻备着防身的短刃,贴着墙边慢慢向书房走去。
我用脚踹开房门,里边没有任何动静,我将门边的柜子踢倒,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我便缓缓贴着门往房间里挪,一只手却突然从身后伸出,我猛地转身,拿起短刃便要向其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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