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侯心柔笑得讨好:经人养过的玉,心柔戴着更好!
原来伯府和宰相府有亲吗?
不知是从哪面论的?
我笑吟吟看向他,你怎么没和我提过?
侯心柔美丽的小脸嘎吧一下僵硬了,强笑道:一见如故罢了。
故交更好啊!
,我热情招呼,你看你见礼我也没准备什么,正好你喜欢这个翠玉簪子,翠玉是绿的,又是我戴过的,原来你喜欢别人的绿的东西!
你来!
我这一大堆翠玉二手簪子!
都是别人戴过的,保证新鲜!
我对身边忍笑的夫人小姐们感慨,瞧瞧,这宰相嫡女就是不一样,这觉悟,我这种内宅妇人都没法比,苦于百姓生计,都不愿戴好的首饰,誓与百姓同甘共苦,这何等心胸格局,堪与皇后娘娘比肩了!
侯心柔见状花容失色,站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索性甩帕子跺脚,哭泣着跑走了。
顾顺之狠狠瞪了我一眼,追着离去。
望着顾顺之离去的高大背影,我想起了那根簪子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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