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已经痛的起不了身,时常只能闭着眼轻声哀嚎。
他一直守在我身边,每次睁眼时总能瞧见他一脸担心的瞧着我,那眼神让我仿佛又看到了还在兖州乡下时的他,丝毫不见侯府时的盛气凌人。
我猜他守在我身旁的时候大概也想了许多吧。
想起我们从前在兖州的那些时光,想起我挽起裤脚下河为他捉的鱼,想起冬天我手上的冻疮,想起院子里的树,想起我为他受的伤,想起我为他做的那些付出,虽然微小,但带着纯粹和真心。
而这些,以后都不会有了。
22.临进京城那天的夜,我吐了好大一滩血,鲜红的液体将马车上的地毯染红了一大片,红的触目惊心。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贺庭轩哭,握着我的手止不住的颤抖,从怀中摸出了一个金镶玉的镯子想给我戴上,却因为手抖一直戴不好。
我依稀能猜出大概是我摔碎那个,也不知道他从哪个垃圾堆翻出来的,我记得当时好像是被他带的随护捡走了,倒是没想到他还一直留着。
图什么呢?
本来就痛得烦躁,看着这东西更来气。
我用尽全身力气使劲一挥,那镯子被我扫下了榻,滚了一圈落进了血泊里。
“我不需要……”他喵的,大鼻涕到嘴了你知道甩了,孩子快死了你来奶了。
我计分系统都失效了你爱意上涌了。
老子都要死了,现在搞什么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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