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跑去问父皇和亲与送质子的区别。
父皇告诉我,和亲容易牵涉感情,而送质子不会。
“等质子回国继位,必然会受到本国民众的猜忌,到时候,他们国家内部不合,我们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父皇看向我:“清河,你要多学一些东西,你是朕最聪慧的孩子。”
年龄尚小的我并不能完全听懂父皇的话,但我知道两国相交,利益至上。
十二岁的拓跋良,永远都是那么沉默。
我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边,诚惶诚恐,将心意暗暗隐藏。
我偷偷拿了母亲的螺子黛,给自己画了远山眉。
那朱砂色的口脂,更显得我肤白如雪,可是,拓跋良从来不看我。
越是得不到,就越想要。
我对拓跋良,就是这种感情。
拓跋良站在那里,我一眼望过去,便想为他蹉跎半生。
6我日复一日跟在拓跋良身后,终于有一天,他发现我箜篌弹得很好,箫也吹得很好。
我得了拓跋良几分高看,他终于愿意同我交谈了。
“清河,你知道什么叫想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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