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间,她的下巴越抬越高,仿佛要用她刚整容好的尖下颌扎死我。
“是么?
高材生这次打算住哪家酒店啊?”
“妈妈病了,我自然是要住在家里照顾她的。”
“你看家里还有地方吗?”
而她听我这样问,手一指,伸向了曾经我们从小到大共有的卧室。
那里曾经是一个上下铺,她说下面潮,让我住在下铺。
后来又说上铺不方便,又把我撵到了上铺。
于是我从来不敢起夜去洗手间。
因为她嫌我弄出吱吱嘎嘎的声响影响她休息。
就连她上大学离家期间,都不允许我住到下铺。
她上班后决定不再回来的时候,别提我多高兴了。
我仿佛一个困兽,终于摆脱了桎梏。
但现在她又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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