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晃着身体，发出“嗯嗯”的声音。
“妈，她醒了。”
“没事，快把脚绑好了，你张叔的车马上就到。”
我被张叔扛上了一辆面包车。
车里，我妈无助地看着我：“燕燕，你就嫁给陈世宗吧，反正他死了，遗产都是你的。
这样你能结婚，你姐夫的事也能平息，挺好的。”
我使劲踹着车身，被她按住：“女儿是妈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没办法看到你姐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眼前泛起雾气，用舌头去顶胶带，粘得太紧。
我想质问她，我就不是她的女儿了？
我被人扔到一张陌生的大床，不甘心地挣扎，发出声响，祈祷有人来救我。
房门外面，我妈和陈父在交谈。
“我可是把最出息的女儿送给你了，我女婿的事，你可以要当粉笔字擦掉！”
“都快是一家人了，我有分寸。”
门被推开，陈世宗走进来。
他的手指滑过我的脸颊：“林医生，那天相亲你是故意那样打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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