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飘在他身边。
看着他在大马路上飙车一般前往西空县。
十几个小时的车程，他硬生生只开了九小时。
等赶到他曾来过的警察局时，我的尸体已经被盖上了白布。
和上次相同的那位警官遗憾地对宋锦辰说。
「尸体是被一个钓鱼佬钓起来的，泡了太久，已经不成人样了，你还是别看了！」
可宋锦辰却像没有听见一般，径直走向我的尸体。
他的脸色惨白，双手紧紧握成拳，步伐极为沉重。
不知是不是我看错了，他掀开白布的手是微微颤抖着的。
他在害怕吗？
害怕什么呢？
明明造成这一切的都是他啊！
白布掀开后，一股巨大的腐臭味瞬间扑面而来。
尸体的模样也就这么暴露出来。
因为泡了太久的湖水，整个尸体已经呈现巨人观。
皮肤被湖水染成了绿色，肿胀得不成样子。
手指间的皮肤已经脱落了一半，露出腐败的肉。
周围的几个警察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甚至在一旁呕吐了起来。
不怪她们。
连我自己看着都觉得恶心。
「她的肚子还有一个两个月大的胎儿你知道吗？」
「你说什么？什么胎儿？」
「你妻子怀孕了你不知道？」
为什么宋锦辰这么一幅震惊的样子？
我明明发过微信告诉了他我怀孕的事。
他也回了我。
可他现在的震惊反应也不像假的。
难道他一直都不知道我怀孕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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