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发愁一边捂脸脸,我使劲掐他胳膊,我都快哭了,他倒笑的挺开心。
然后,他翻翻找找,找出个脉动的空瓶子,给我说:“用这个?放心......我不看。”
这是看不看的问题吗?
“都怪你,明明知道要跑长途,还让我喝什么暖宫汤......”
我拿着脉动瓶子跑到后排座,整个人都要疯掉,但是死都进行不了下一步动作。
“那咋办?”他转过头看我。
“转过去!”我把他头推正,他笑的肩膀一抖一抖的。
我把脉动瓶子砸到他身上,在车上我是真的不行,解决不了。
他还是笑个不停,不过手上没停的翻找着,拿出把雨伞笑着说用这个遮着。
这倒是个好办法,可是在车上我实在不行。
最后,是他拿着伞,陪我下车翻出高速栏杆。
然后......想象一下,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拥堵车辆,我要在这种情况下露天上厕所。
就,大型社死现场,我没了!
去火星的飞船还有票吗?
幸好有安阳在,脱下衣服和伞组成了一个临时帐篷,我才终于过了难关。
回到车上我越想越害羞,用手捂着脸,是真的哭了,这辈子就没这么社死过。
“没事没事,宝宝,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拍着我的肩膀,哄着我说:“一辈子长的很,我们要面对的事情还多的很,这点小事不值得放在心上的。”
我呆呆的看着他,他是说想和我过一辈子吗?
安阳,我从小就认识的邻家哥哥。
小小年纪时,就成熟稳重的像个小大人。
长得好看,学习成绩也好,是我爸妈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工作中也比同龄人更加优秀,工作不过三年多的时间,就买了自己的房和车,绝对是个优质男。
这样的他,怎么就会喜欢上普通还有点呆呆的我呢?
“你说呢?”他捏了捏我的鼻子,让我自己想。
拥堵的路终于畅通起来,他开着车问我:“想出答案了吗?”
我摇摇头,又提了新问题:“安阳,你真的会和我结婚?”
他极认真的看我一眼,然后继续专注开车,他说最想不通的就是,我明明挺优秀的,为什么一点都不自信。
优秀?这词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用力搓着手指。
不是不自信,而是在他面前不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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