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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难产假死害我,我送她去阎王殿见孩子全局

鸵鸟 著

现代言情连载

可如今的沈玉珠躺在床上,眼神死死盯着妹夫,咬紧唇瓣,心口处从激昂到死寂,血顺着产床流到地面,流到妹夫脚下,妹夫后退两步,终于找回声音,“死了!娘,珠儿死了!”姨娘宛如一记重锤从天而降,不可置信瘫软在地,喃喃自语,“不可能,珠儿不可能死,大夫说了,孩子和大人都会没事的!”姨娘拖着四肢朝着产床爬过去,满屋子地恸哭。妹夫一个转身,活像是阎王殿里爬出来的鬼差,浑身沾满煞气和阴血,捡起地上那把刀,刀尖滴血,仿佛能听见滴滴答答的声音。“毒妇,都是你害了珠儿和我的儿子!我要你给珠儿偿命!”妹夫挥舞着匕首,冲我跑来,我大叫着冲出产房,“来人啊!陈升杀人了!快来人!”妹夫俨然入魔,不顾一切拿着匕首肆意砍伐,“你还我儿子!你这个毒妇,我要将你千刀万剐!...

主角:沈玉珠玉珠   更新:2024-09-03 11: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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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玉珠玉珠的现代言情小说《妹妹难产假死害我,我送她去阎王殿见孩子全局》,由网络作家“鸵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如今的沈玉珠躺在床上,眼神死死盯着妹夫,咬紧唇瓣,心口处从激昂到死寂,血顺着产床流到地面,流到妹夫脚下,妹夫后退两步,终于找回声音,“死了!娘,珠儿死了!”姨娘宛如一记重锤从天而降,不可置信瘫软在地,喃喃自语,“不可能,珠儿不可能死,大夫说了,孩子和大人都会没事的!”姨娘拖着四肢朝着产床爬过去,满屋子地恸哭。妹夫一个转身,活像是阎王殿里爬出来的鬼差,浑身沾满煞气和阴血,捡起地上那把刀,刀尖滴血,仿佛能听见滴滴答答的声音。“毒妇,都是你害了珠儿和我的儿子!我要你给珠儿偿命!”妹夫挥舞着匕首,冲我跑来,我大叫着冲出产房,“来人啊!陈升杀人了!快来人!”妹夫俨然入魔,不顾一切拿着匕首肆意砍伐,“你还我儿子!你这个毒妇,我要将你千刀万剐!...

《妹妹难产假死害我,我送她去阎王殿见孩子全局》精彩片段

可如今的沈玉珠躺在床上,眼神死死盯着妹夫,咬紧唇瓣,心口处从激昂到死寂,血顺着产床流到地面,流到妹夫脚下,妹夫后退两步,终于找回声音,“死了!娘,珠儿死了!”
姨娘宛如一记重锤从天而降,不可置信瘫软在地,喃喃自语,“不可能,珠儿不可能死,大夫说了,孩子和大人都会没事的!”
姨娘拖着四肢朝着产床爬过去,满屋子地恸哭。
妹夫一个转身,活像是阎王殿里爬出来的鬼差,浑身沾满煞气和阴血,捡起地上那把刀,刀尖滴血,仿佛能听见滴滴答答的声音。
“毒妇,都是你害了珠儿和我的儿子!我要你给珠儿偿命!”
妹夫挥舞着匕首,冲我跑来,我大叫着冲出产房,“来人啊!陈升杀人了!快来人!”
妹夫俨然入魔,不顾一切拿着匕首肆意砍伐,“你还我儿子!你这个毒妇,我要将你千刀万剐!”
产房门打开,一群小厮拥护着太医以及父亲正朝着产房匆匆而来,我灵机一动,跑向父亲,“父亲救我!陈升要杀我!”
我迅速躲到父亲身后,妹夫的匕首顺势劈砍下来,小厮和丫鬟吓得四散,父亲和太医吓软双腿,倒在地上,瑟瑟躲开匕首。
“你还敢躲!还不赶紧给我儿偿命!”
妹夫绕到身后想要杀我,我立即抓住父亲的手臂挡住从天而降的匕首,血飞溅在草地上,父亲颤颤巍巍咆哮,“都死了吗!还不赶紧把这个疯子抓住!”
几个小厮这才小心翼翼夺了妹夫的刀,几个人合力压在他身上摁在草地上,他仍旧拼命挣扎,对着我大放厥词。
我将父亲扶起来后立马泪眼模糊跪在他面前,哭诉,“父亲,您救救女儿,陈升他不是人,他杀了妹妹,还想杀我灭口!”
“你个毒妇,休想血口喷人!”
妹夫怒吼道,一个小厮偷偷给他一拳,打落他两颗门牙,他才算安静。
父亲闻言差点站不稳,“你胡说八道什么,陈升和你妹妹琴瑟和鸣,怎么可能动手杀她?你不想给你妹妹接生便直说,还敢胡诌你妹妹死了!”
我苦苦拉着父亲的裤腿,“父亲,你快去看看吧,妹妹真的死了,姨娘和陈升用那把匕首把她给捅死的,都怪我没用,我拦不住!”
“闭嘴,我看你也疯魔了,你妹妹这一胎大夫说了,定会平安无事,若是出了什么事,一定是你给害的!”
父亲毫不客气一脚踹开我,捂着受伤的手,带着太医往产房走,“刘太医,往里请,我家中大女有疯病,别与她一般见识,当务之急是先保住孩子和我女儿。”
两人这才匆匆走进产房。
我望着父亲头也不回的背影,终于确定上一世的阴谋确实有他的一份,目的当然也是能让姨娘名正言顺上位,以及吞并我娘的嫁妆。
上一世,父亲将我关进尼姑庵不久后便官升两级,其中打通官路所需要的钱可谓丰厚,不用想也知道从哪里挪出来的。
说来也可笑,上一世的我,对沈玉珠一视同仁,从未因她是庶女的身份就因为贬低她,相反对外一致宣称她与我是亲姐妹,无嫡庶之分,我有的待遇与东西她自然也有。
姨娘也是,我虽对她谈不上喜欢,但母亲在世时,她也是谨小慎微,对母亲也算尽心,母亲去世后她也一直没有提过抬房一事,尽心操劳家中大小事务,在府中博得不少美名,我一直以为她真如表面那般真诚,从未挤兑,贬低过她,要求府中下人以主母的身份待她。
至于父亲,母亲在世时两人也是琴瑟和鸣,伉俪情深,我一度徜徉在幸福中,经此一世,我算是明了,世界上最不可信的便是男人的真心和情话。
虎毒尚不食子,他却为了他的一己私欲将自己的孩子推进万丈深渊!
这三条白眼狼上一世害我含恨而死,这一世我自然一个也不会放过!
父亲当即顺坡下驴,对我说,“你姨娘虽有错,但珠儿在天之灵见到这一幕,想必会难过,母女哪有隔夜仇,玉瑾,你说是吧?”
我知道姨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若是留在府中,哪怕一夜,也有翻身的机会,只要假装有孕,或者拿捏住父亲,可她如何去了寺庙,远水救不了近火,那才是真正孤立无援的绝望。
“父亲说得有理,”我平静应下,又道,“只是刚才刘太医走时刚和我说父亲刚正不阿,绝不袒护任何人,待他回到宫中定要为父亲好好向上面求情。”
父亲面色一变,当即撤回那段话,立即严令将姨娘送到寺庙,刻不容缓。
姨娘原本故作姿态的哭声瞬间真实起来,又哭又闹,到底是被拖拽着走了。
父亲又对我说,“玉瑾,陈升虽然有错,但毕竟是自家人,俗话说得好,家丑不可外扬,你早已到了婚配适龄,现在若是传出这种事,对你定有影响,父亲也是为你好。”
什么为我好,不过是升职在望,怕流言蜚语影响到自己的仕途。
我点头乖巧道,“父亲说的极是,女儿现在就去官府将妹夫接回来。”
当夜,我赶到官府带着一袋厚重的银子,恳求官老爷把妹夫放出来,可这位官老爷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这也是父亲忌惮的原因。
我哭哭啼啼半天,什么也不肯说,带来的两个小厮和一个丫鬟争先恐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后,官老爷一拍桌子,将银子丢在地上,“大小姐请回吧!我若是受了这袋赃银,不止崇州百姓,就是我自己也看不起我自己。”
我抬起泪眼,“我知大人清正廉明,一心为百姓谋求公道,可是我受父亲之托,务必要将妹夫带回去,若是空手而归,怕就怕父亲怨我,妹夫也怨我!”
官老爷挥开袖子,“这畜生若是敢污蔑沈小姐,我必不轻饶,我绝不会让这种丧尽天良的畜生逃脱律法的惩治!”
我哽咽着起身,带着满脸泪水离开官府,一出门,微风袭来,脸上泪痕干涸。
父亲得知我未将妹夫带回来时,心急如焚,亲自找到官老爷,官老爷面对那一大箱银子又怒又愤,怒火全发泄到狱中的妹夫身上,棍棒伺候,甚至连夜写了弹劾的折子送到上面,父亲被这突如其来的噩耗吓得将银子抬走,再不敢去官府。
妹夫天真认为有人能救自己,死活不肯认罪。
沈玉珠下葬当天,我去了趟官府看了眼妹夫,他浑身都是血和脏污,倒在黑漆漆的稻草堆上,唯一的光落在他的脸上,上面有红彤彤的两个囚字,他见了我,以为我是来救他的,爬过来时我才发现他的腿断了。
我问他,“痛吗?”
他反应过来想伸出手掐我,我拿出怀里早已准备好的石头狠狠敲在他头上,就像上一世小厮用棍子敲死我时一样,血飞溅开,他缓缓倒在地上,身体用力抽搐。
我笑了笑,“这才是最痛的。”
沈玉珠刚下葬完,父亲便被官府的人带走查办了,原因是官老爷那张折子告的不是父亲袒护杀人犯,而是他行贿官员。
父亲下狱三天,我将家中所有房契产业变卖,所有丫鬟小厮重金遣散,带着娘的丰厚嫁妆一路南下,去了趟关姨娘的那个寺庙。
寺庙里的人说她疯了,痴痴傻傻的,我看了眼蹦跶着抓扑棱蛾子的她,笑了笑,拉住她手的瞬间,她下意识颤了下又恢复痴傻。
我对她说,“玉珠如今安然入葬,姨娘可以放心了,对了,姨娘应该还不知道吧,父亲贪污入狱,圣旨已经下了,再过几天就要问斩了。”
“姨娘你啊,永远都离不开这里了。”
她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
我走后不久,她坐在石凳上,望着天空,凄然泪下。
下山途中,我掀开车帘拿出一个盒子随意扔进深山老林里。
丫鬟好奇问,“小姐,您扔的什么呀?”
我随口答,“垃圾而已。”
沈玉珠的骨灰,可不就是垃圾?
下山的路轻轻摇晃,阳光穿过车帘落入掌心,丫鬟又问,“小姐,我们现在要去哪儿?”
我望着日光的方向,愉悦道,“不知道,长路漫漫,反正还有大把好日光要活。”
(全文完)

“姑爷就可以逃脱律法吗?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况且陈升一无官位,而无本事的书生,当初来府中躲雨,将二小姐骗去,若不是父亲和姨娘心软,他能当上这个姑爷吗,”我愤愤落下两行清泪,“可怜二小姐,还这么年轻,你们可都是看见了的,是这个白眼狼拿匕首将二小姐捅死的,事后还想将我杀人灭口,我与二小姐素日待你们不薄,如今出了这种事,你们该不该为二小姐报仇?”  丫鬟抹着眼泪,小厮怒气冲冲。
“大小姐,您不用多说,我们知道该怎么做,如果老爷问起来,您放心,这件事与您无关!”
“大小姐,西房那位不用管吗?”
“对啊,大家有目共睹,真是好狠的心,二小姐可是她的亲女儿!”
我擦去泪花,摇摇头,“算了,那毕竟是二小姐的亲生母亲,再说了,只有父亲有资格处置她,我又有什么资格呢?”
“您可是正房所出的嫡女,她一个二房的才是没资格忤逆您!”
我却不想再多说,让他们赶紧将人押去官府。
妹夫眼见真的要被押走,惶恐又害怕,含着血怒骂起来,小厮们刚被煽动,自是一腔怒火,一人一拳将他打得半死不活,才安心将人拖走送去官府。
父亲目睹沈玉珠死去的惨状冲出产房,径直吐了出来,满脸苍白对着我摇摇晃晃走来,“沈玉瑾,那可是你的亲妹妹和亲侄子,你简直丧心病狂!来人!将大小姐押去官府,不用去了,直接填井,留你这刽子手在世,我寝食难安!”
姨娘褪去沾满鲜血的外衣,犹如一朵饱受摧残的百花浑浑噩噩扑跪在门边,指着我哽咽控诉,“老爷,您一定要为我做主!这些年我在府中当牛做马,毫无怨言,姐姐一走十年,十年中我从未想过正房之位,饶是如此,还是有人容不下我和珠儿!”
“我情愿自己去死,也不愿死去的人是珠儿!珠儿别怕,娘这就来陪你!”
姨娘对着木桩撞去,说是撞,倒不如说是走,刚好比父亲那老胳膊老腿慢一拍,父亲将她一把抱入怀中,恶狠狠道,“沈玉瑾,这都是你做的好事!人呢!都死哪儿去了!还不赶紧把大小姐抓了填井!就地正法!”
姨娘哀哀戚戚,“老爷,您一定要为我和珠儿做主!”
父亲一脸痛恨,“你放心,我绝不袒护任何人,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我冷眼看着两人演戏,想必刚刚在里面两人确定沈玉珠死后达成共识,孩子还可以再生,可我必须死,我死了才算高枕无忧。
可是谁不会哭呢?
我直接冲进产房,一把鼻涕一把泪将正在给沈玉珠验尸的太医抓住来,“父亲,我就算再怎么怀疑娘的死与您和姨娘有关,也知道医者仁心,玉珠和孩子又有什么错呢?我是真心想救人,您怎么可以伙同姨娘一起污蔑我呢?”
父亲当即心虚咆哮,“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娘是生病死的,同我有什么关系。”
我跪在太医面前,“刘太医,您评评理,我究竟是想救人还是想杀人?”
父亲生怕我再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大声叫人,可一部分人刚被我支开,另一部分人则听了我的话不想动手。
好在刘太医尚且还没被买通,连忙将我扶起,“大小姐不必如此,公道自在人心,老夫见过二小姐的尸体,是死于匕首,刚刚老夫也看见了二姑爷拿刀杀人的画面。”
“刘太医,那匕首便是这毒妇用来伤玉珠的,她故意将所有人都支开,方便杀人!”
姨娘急忙认同道,“确实如此,刘太医,我带人赶到时,她拿着刀在玉珠身上,刚好要捅下去。”
我咬唇落泪道,“姨娘和父亲一口一个我杀人,那刀你们可亲眼看见是我捅进玉珠心口的?”
父亲不言语,姨娘勉强道,“当然!”
音落,一旁的小厮看不下去,反击道,“姨娘休要信口雌黄!我们都看见了,是你和姑爷一起捅死二小姐的,甚至觉得不过瘾,又狠狠将刀拔了出来,原本,原本二小姐还有的救!”
其他小厮纷纷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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