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竟是个畸形儿呀。」
耳边响起白妃惊讶的声音。
下一刻，尚未成型的小龙便被递到了我面前：「我也算做好事帮你打胎了吧。」
见状，周围侍女皆大笑出声，「还不快磕头谢过。」
「偷进圣地的贱妇果真该死，连天道都看不下去，赏了她个畸形儿。」
我气息奄奄，眼中的恨却再也难以掩盖。
这群人，我定要她们死！
白妃眼尖，一眼便瞧见我眼中的不甘，「呀，还敢瞪我呢。」
白妃重重几鞭甩在我的脸上，表情却故作苦恼：
「我倒不知你这么喜爱孩子，好心帮你你还不高兴。」
「有了，」她表情一亮，「我带你人间青楼不就好办了。」
「千人骑万人枕，不正好让你怀上几个健康的孩子吗？」
话落，一旁的侍女连连点头，「白仙子当真心善又聪慧。」
她们一哄而上，拽住我的胳膊就要将我拖进下凡的通道。
血迹一路蔓延。
我抵死不从，身体却过分虚弱，眼看就将被拉下去时，高昂的通报声却突然响起。
「皇上驾到！」
面容威严的龙皇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停在了不远处。
白妃眼前一亮，款款向他行礼。
「妾身参见陛下。」
龙皇皱眉扫视全场，略微颔首：「平身吧。」
「朕见外头一路有血迹蔓延至此，你们又在此拉拉扯扯，所谓何事？」
闻言，白妃踹开我便向前走去，面上也有几分得意。
「回禀陛下，臣妾发现一名偷进圣地窃取灵力的贼妇，也不知她与谁有染，竟怀上了孽种。」
说着，她用灵力将死胎送到了龙皇面前。
「这……」
龙皇一愣，凝神看去。
我亦屏住呼吸，只盼白妃未将尸身损毁到无法辨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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