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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病弱皇子把我宠上天 番外

十木南 著

游戏竞技连载

可甜糯的声音响在耳畔,幽香的气息凝在鼻间,女子的柔软抵在胸膛,纵使铁石心肠,倒也被她惹出些许柔情。司珩闭了闭眼,缓缓低下头,凑到她耳边,张开嘴惩罚似的咬了下她白嫩的耳尖,看着转瞬即红的耳尖,沉声命令:“不准勾引本王,听到没有?磨人精。”“痒……”云婳阖着眼睛,不悦地蹙起眉头,举起手搓了搓耳朵,像小乌龟一样整张脸都窝进司珩颈侧的空隙中,躲避着讨厌的大蚊子。司珩冷哼一声,放在她后领上的手逐渐上移,搭在她的头上,说不清道不明地揉了揉她细软的青丝,耳侧贴着她的云鬓,伴着和风拂煦,拥着她不知不觉睡去。暮风从外面进来,刚要禀报消息,瞥见窄榻上依偎而眠的两人,嘴角止不住地抽动,非常有眼色地轻手轻脚退了出来。抬头看了眼天空,璀璨的光影中布满金粉色的...

主角:司珩云婳   更新:2025-03-01 17: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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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珩云婳的游戏竞技小说《婚后,病弱皇子把我宠上天 番外》,由网络作家“十木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甜糯的声音响在耳畔,幽香的气息凝在鼻间,女子的柔软抵在胸膛,纵使铁石心肠,倒也被她惹出些许柔情。司珩闭了闭眼,缓缓低下头,凑到她耳边,张开嘴惩罚似的咬了下她白嫩的耳尖,看着转瞬即红的耳尖,沉声命令:“不准勾引本王,听到没有?磨人精。”“痒……”云婳阖着眼睛,不悦地蹙起眉头,举起手搓了搓耳朵,像小乌龟一样整张脸都窝进司珩颈侧的空隙中,躲避着讨厌的大蚊子。司珩冷哼一声,放在她后领上的手逐渐上移,搭在她的头上,说不清道不明地揉了揉她细软的青丝,耳侧贴着她的云鬓,伴着和风拂煦,拥着她不知不觉睡去。暮风从外面进来,刚要禀报消息,瞥见窄榻上依偎而眠的两人,嘴角止不住地抽动,非常有眼色地轻手轻脚退了出来。抬头看了眼天空,璀璨的光影中布满金粉色的...

《婚后,病弱皇子把我宠上天 番外》精彩片段

可甜糯的声音响在耳畔,幽香的气息凝在鼻间,女子的柔软抵在胸膛,纵使铁石心肠,倒也被她惹出些许柔情。
司珩闭了闭眼,缓缓低下头,凑到她耳边,张开嘴惩罚似的咬了下她白嫩的耳尖,看着转瞬即红的耳尖,沉声命令:“不准勾引本王,听到没有?磨人精。”
“痒……”云婳阖着眼睛,不悦地蹙起眉头,举起手搓了搓耳朵,像小乌龟一样整张脸都窝进司珩颈侧的空隙中,躲避着讨厌的大蚊子。
司珩冷哼一声,放在她后领上的手逐渐上移,搭在她的头上,说不清道不明地揉了揉她细软的青丝,耳侧贴着她的云鬓,伴着和风拂煦,拥着她不知不觉睡去。
暮风从外面进来,刚要禀报消息,瞥见窄榻上依偎而眠的两人,嘴角止不住地抽动,非常有眼色地轻手轻脚退了出来。
抬头看了眼天空,璀璨的光影中布满金粉色的光晕。
“看什么呢?”青桃端着刚洗好的苹果,顺着暮风的目光看去,朗日晴空,没什么特别的呀。
“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暮风意有所指地瞥了眼书房。
青桃好奇地推开房门一角,往里看了一眼,便关上门,拧着眉头,小声说:“这软榻太窄了,王妃会不会睡得不舒服?”
暮风无语地张张嘴,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盯着青桃担忧的神色,手指扶额,斟酌着措辞:“那个……你平时都不看话本子吗?”
“不看呀,倒是我家三姑娘很爱看。”青桃不明白暮风为什么这样问,眨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诚实地说。
暮风抱着双臂,煞有介事地说:“那我建议你从今天开始看看。”
青桃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倒也记下暮风的建议,心想先从云婳那借一本看看,等有机会见到云姝,再让三姑娘推荐几本。
***
云婳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躺在软榻上,揉揉眼睛,抱着薄毯坐了起来,睡眼惺忪地望向坐在书案后的司珩:“咦,我怎么睡这儿了?”
司珩挺拔的脊背缓缓靠向圈椅,小臂支在扶手上,看着手里的图纸,漫不经心地说:“你自己走过去的。”
啊?啊!
云婳怔愣地眨眨眼,看了看书案到软榻的距离,檀口微张,有些意外又不那么意外。嗯,指定是自己走过来的,总不能是被司珩抱过来的吧!别说,整个书房还真就这张软榻睡起最舒服。抿唇一笑,心想自己还挺会给自己找地方。
司珩看着憨然而笑、不疑有他的云婳,勾起唇角,极浅地笑了一下。
云婳起身叠好薄毯放在床头,又整理了一下微皱的裙摆。看着司珩桌上的墨块,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回书案,毕竟答应他要研墨的,自己却睡着了。
随着她的靠近,身上那抹淡香又似有若无地钻进司珩鼻间,萦绕磨人。
司珩转头看向窗外,满目红枫像燃烧的火焰一般在秋风中燥动。
云婳掖了掖被风吹至唇角的碎发,正准备研墨,却被司珩拿在手里的图纸吸引,不由好奇地多看了两眼。
而她之所以好奇,是因为图纸上主要就用圆圈标记了五处地方,分别写了五个字:辰、荆、柳、王、祝。又在柳、王、祝几个字旁边注上了人数,也写上了到“辰”的远近。
“殿下想出办法了?”云婳看着司珩手里的图纸,双眸明亮地问。
司珩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淡声开口:“嗯,今晚司蒙会安排心腹看守皇粮以给柳日升、王广才和祝瑁换粮的机会。然后,明早便会带人离开阒州,将米粮押往雍州。”
这些是暮风昨晚窥听到的,而他今早和暮风出去则是分别探查柳家、王家和祝家粮仓的位置和守卫情况。
云婳放下手中墨块,盯着司珩手中的图纸,思索片刻,轻声说:“那我们可以等他们换完粮,在他们自以为天衣无缝地时候去柳家、王家、祝家把粮食偷出来,再悄悄派人送到雍州。”
云婳说着,不知不觉地靠近司珩,抬指点在图上,沿着画好的路线走了一遍,转过脸望向司珩,问:“是这样吗?殿下。”

云婳瞧着气得直发抖的林锦书,安抚地握住她的手,神色微愠地看向王行舟:“首先,我们并没有推林二姑娘,但至于她为什么会摔倒,想必她心里最清楚。”

云婳意有所指地瞥了林锦芙一眼,接着道:“其次,你未知全貌,就妄下定论,还对锦书大呼小叫,这就是你们书香门第的礼教?”

王行舟没见过云婳自是不认识,冷不丁听她质问自己,万分不服,扯着脖子对云婳喊道:“你谁呀?”

结果没等云婳开口,一直跟在她身后的暮云立时变了脸色。

暮云直接走上前,一双虎目威慑地睨着王行舟,拔出腰间跨刀,沉声道:“你跟谁俩这么说话呢?你再对我们王妃喊一个试试,信不信老子把你牙全掰了?”

“哇~”云婳和林锦书目瞪口呆地望着暮云,一脸惊讶,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声如洪钟”,真的是气势逼人,震耳欲聋。

“王妃,您往后站站,省得一会儿血溅到您身上。”暮云收敛了气势,将手中跨刀背在身后,向前屈身,恭谨地对云婳道。

开什么玩笑?他家王爷就因为王妃被吓到做了噩梦,就连追两天把人给杀了。这蠢货还敢跟他家王妃大小声?他今日就算剐了他,王爷都得给他放两天假以兹鼓励!

云婳看着前后反差有点大的暮云,一时有些发懵,但她又好像忽然明白为什么司珩派暮云跟着她了。

——有事那是真上啊!而且魁梧壮硕的身姿,粗犷冷冽的面容,一看就不好惹。

是以,王行舟立即矮了声音,也不敢再看向云婳。通过暮云的称呼他倒也反应过来,云婳应该是辰王妃,毕竟在阒州只有一个王爷,那便是辰王司珩。

林锦芙泪眼婆娑地看着发怂的王行舟,暗暗拧了下帕子,心道:竟然能让一个下人给唬住,还真是没用。

面上却善解人意地说:“行舟哥哥,咱们就两个人定是说不过他们的。所以,算了吧,都怪我自己没用。”

王行舟赶忙低眉敛目地接住话,小声道:“对,对,芙儿咱们不跟她们一般见识。”

“看耍猴呢?”一道清冷又夹着鄙夷的嗓音响起。

云婳转头望着突然站在她身边的司珩,眸光一亮,弯起漂亮的眼睛,唇角漾着笑:“殿下!”

林锦书闻声看向云婳身边的司珩,她是第一次见司珩,虽有好奇,但也只是简单打量一番。

忽然想起来司珩刚才那句轻飘飘的“看耍猴呢”,不由瞥向王行舟,顿觉太贴切了,直接笑出了声。

云婳也跟着笑了,轻轻拽了下司珩的衣袖,示意他附耳过来。

司珩侧身低下头,便见云婳眨着妙盈盈的眼睛,俏皮地凑到他耳边,莞尔轻语:“殿下有所不知,这猴还是个睁眼瞎呢。”

耳畔小女郎的气息清甜柔软,司珩只感觉耳朵又酥了一下,忍住耳间痒意,面无表情地扫了王行舟一眼,附和着云婳:“嗯,看出来了。”

“还是殿下好,耳聪目明。”云婳仰着小脸,眉眼弯弯地望着司珩,毫不吝啬地夸赞。

司珩垂目看着云婳一张一合的旖色樱唇,眸光滞了滞,转而问:“回家吗?”

云婳看看林锦书,林锦书大咧咧地抱了她了一下,清丽的脸上绽开明灿的笑:“快回去吧,云婳,我改日再去找你玩。”

今日和云婳聊了天,又让王行舟吃了瘪,林锦书心情大好。


“在等王妃换。”司珩看着云婳担忧的神色,低沉的声线攀上几分笑意。

“好,那我们快回去换药。”云婳只顾担心司珩的手腕,根本没听出他语调中的轻佻。

“嗯。”司珩见起风了,随手为云婳扣上兜帽。

回到屋后,云婳解下司珩手腕上的棉纱,蹙眉瞧着早已经黏糊成一团的药粉,有些责怪地看向司珩:“伤口都发炎了,这么红,这么肿,殿下不疼吗?这几日为什么不换药呢?”

司珩瞥了眼伤口,听着云婳语气里的嗔怪,漆眸漾开轻浅的笑,如实道:“没时间。”

起初,是怕司蒙跑了,所以昼夜不停地追。后来,是着急回来,所以马不停蹄地赶。

云婳因司珩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身体而有些生气,可她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和他说,说深了她还不太敢,说浅了根本没用。

云婳闷不做声地给司珩清理了伤口,重新涂了一遍药粉,缠上新的棉纱,不放心地再次叮嘱:“殿下一会儿沐浴的时候,还是要多注意,别沾水。”

司珩依言颔首,起身进了湢室,可没一会儿又出来了。

云婳合上药箱,抬眸看向衣衫整齐站在湢室门口的司珩,疑惑地问:“殿下怎么没洗?”

“手疼,解不了衣带。”司珩神色恹厉地睥着自己受伤的手腕。

那表情在云婳看来,生怕他下一刻发狠把自己的手剁了。赶忙走到司珩身边,亮晶晶的眼睛澄澈甜软,柔声说:“不要紧的,我帮殿下。”

“有劳王妃。”司珩垂眸客气地说着,只是转身之际,在云婳看不见的方向,薄唇勾起一抹笑。

司珩这么礼貌反而弄得云婳有些不好意思,樱唇轻启:“殿下客气。”

湢室里水汽氤氲,云婳刚一迈进去,莹白的小脸莫名染上些许红晕。

云婳站在司珩身前,并不熟练地去解他的腰带,细白的手指在他腰间摸索半天才找到扣眼,解下腰带,松散的衣衫飘飘荡荡地敞开,衣下的肌肤时隐时现。

云婳转头将腰带放在身后的衣架上,再转过来时,惊觉司珩与她之间的距离突然近到几乎逼仄。

“殿下自己抬手褪衣服,可以吗?”云婳往后躲了躲,后背紧紧贴在衣架上,低着头,不敢乱看地问。

“手腕抬不起来。”司珩声音依旧恹然,唇角却勾着三分笑,饶有兴致地看着云婳瓷白的脸颊一点一点漫上娇艳的红。

云婳轻轻咬唇,忍住羞意,将司珩交叠的衣襟拉开。

指尖刚一探入他肩上的衣襟,左侧前襟倏尔滑落至他的臂弯,露出大半个肩膀,冷白贲张的胸膛,劲瘦紧实的窄腰顿时一览无余。

云婳眼皮颤了颤,飞快别过脸转向一旁,心头砰砰乱跳。

司珩看了眼泛着绯色的娇靥,忽然俯身凑近她,右手抬高抵在她身后的衣架上。

随着他的动作,本就滑落的衣襟敞得更开,块块分明的腰腹横冲直撞地闯入云婳眼帘。

云婳不想看,奈何他腰腹上流畅的线条,像一只无形的手,扒着她的眼睛想让她看。于是,眼角余光中,她看得一清二楚……

司珩勾唇一笑,微微侧过脸,薄唇贴在云婳耳畔,善解人意地说:“本王怕王妃够不到,所以离近些。”

沉磁悠缓的嗓音飘进云婳耳中,温热的气息洒在她颈侧,像缥缈旖旎的夏风,烫得人心慌意乱。

云婳藏在衣袖下的手指不自觉地抖了一下,努力压下像是快要跳出来的心,索性闭上眼睛一把扯下司珩的长衫,卷了卷直接反手扔到衣架上。


“殿下这样……我没法算啊。”颤颤糯糯的声音,弱小又无助。

司珩用齿轻轻磨着软嫩的耳肉,看了眼云婳红透的脸颊,听着她可怜兮兮的抗议,舌尖卷着软耳,心情舒畅地低声笑了—下,徐徐松口。

云婳慌忙抬手紧紧捂住两只耳朵,防狼—样不满地睇着司珩。

哼!亏她刚才还觉得他像云间贵公子,都是骗人的,分明是尘间食人兽,把她当磨牙棒了。

“疼吗?”司珩好笑地看着委屈巴巴的云婳,收紧了搭在她腰上的手臂,将人拉回到身前。

“殿下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云婳悄悄揉了下又红又烫的耳朵,赌气地说。

司珩低下头,望进她的眼睛,漆色的眸子慢慢漾开惑人的笑:“行,本王现在让你咬回来。”

又来!又这么笑!笑得像个引人下坠的陷阱。哼,她才不上当呢。

云婳闭上眼睛不看他,骄傲地扬着下巴,颇有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意味,道:“我才不咬你呢,我要算账了。”

云婳瞄着司珩,俯下身去捡掉在地上的笔,戒备得像只警惕的小猫。

司珩挑了挑眉,呵笑—声。他要真想动她,能防得住吗?

嘴唇轻据,逗弄地又咬了下云婳的耳尖,便没再动她。只是搂着她的细腰,坐在她身后默默看着她。

她算了多久,他就看了多久。

***

而此时,在楼下的晚霞出于待客之道,给暮云准备了些茶果放在他身后的桌子上,脸带笑意地说:“这位大哥坐下来吃些茶点吧。”

暮云并未像之前那般袍子—撩大大咧咧地坐下,而是很斯文地点了点头,轻轻撩起袍子—角缓身而坐,坐姿笔直。

暮云还特意回忆了下司珩吃饭的模样,慢条斯理地拿起—块糕点,优雅地送入口中。

但可惜,动作是优雅的,吃法却还是狼吞虎咽,细软的糕点—下咽在嗓子眼,灌了好几口水后,又不停地打嗝。

晚霞见状紧忙—杯接—杯地给他倒水,关切地说:“大哥别着急,慢点吃,糕点有的是。”

暮云尴尬地脸色微红,对晚霞道:“别叫大哥,叫我暮……嗝……”云字还没说完,就被—个嗝打断了。

晚霞赶忙接道:“好的,暮哥。”

暮云皱了皱眉,眼角往下—沓,缓了半晌确认不再打嗝了,才继续说:“是暮云,不是暮哥。”

晚霞微微—怔,垂眸笑笑,却没有按暮云说的称呼唤他。毕竟在她看来尚不熟识的情况下,还是尊称为好。

粗枝大叶的暮云哪懂女孩心思的细腻,他偷摸打量着晚霞,越看越顺眼。

也就十六七的样子,五官不是—眼惊艳的出挑,却极为和谐耐看。尤其笑的时候,脸上有—对深深的酒窝,更显得活泼灵动。

果然还是要多跟着王妃,才能接触到适龄女郎,成天跟着王爷,眼前飞过的蚊子都是公的,哪百辈子能娶上媳妇啊!

暮云为自己今日的英明决策而沾沾自喜,又猛炫了好些糕点。

静夜沉沉,浮光霭霭,皎月勾勒出窗纸上温柔的倩影。

云婳坐在司珩对面,解开他手腕上的棉纱,仔细观察着伤口,见没有昨日那般红肿,心里舒了口气。

—边给伤口涂药粉,—边问司珩:“啊,对了,殿下可查明先前遇到的刺客是谁派来的了吗?”

司珩看着在他伤口上忙碌的细白指尖,淡声道:“是司蒙。”

云婳手指—顿,蹙起眉尖:“那他这次没成功,会不会再下手?”


云婳抬头看了眼门外,虽然好奇暮风口中的“萧公子”,但也懂得不该问的别问。

于是,她继续低头吃饭,而司珩似乎也没着急,两人又吃了一会儿。

司珩问云婳:“吃饱了吗?”

怎么说呢,本是一句寻常的话。但先前吃饭的时候被他盯着看,现在又听他这么问。云婳忽然有种自己好像很能吃的错觉……

云婳垂着眼睛,点点头:“嗯,吃饱了。”

“过来。”司珩起身走向屋外。

云婳讶然抬头,着实没想到司珩会叫她一起去。

司珩走了几步,见身后没有动静,回头一看,才发现云婳仍呆呆坐在原处,皱眉问:“不想一起?”

他站在门口,从屋外照进来的光投在身后,他无可挑剔的五官陷在朦胧的日光中,恍若九霄之仙缥缈入画。

云婳逆光看去,竟有些瞧不真切。莲步轻移,走到司珩身边,仰头望着他深不见底的漆色眸子,嫣然一笑:“想去的,我们走吧。”

她跟着司珩进了侧屋,屋内已站着一个面容俊秀的男子,那人潇洒地摇着折扇,看见云婳和司珩一同进来,手上折扇一合,眼中划过显而易见的惊诧。

“叫人。”司珩对萧聿道。

萧聿怔愣回神,对云婳躬身行礼,一双桃花眼潋潋带笑:“萧聿见过王妃。”

“萧公子免礼。”云婳浅笑回礼。

司珩坐在桌旁的矮凳上,又指了指身边的凳子让云婳坐。

萧聿再次不可思议地看了司珩半晌,才恍恍惚惚地给司珩诊脉。

“王爷……”萧聿过完脉,不着痕迹地看了眼云婳,顿了顿没有继续说。

“说。”司珩收回手腕,放下叠上去的袖摆,抚平袖口的褶皱。

“上次服的解药还是只能暂时压制毒素,不能彻底清除。”萧聿如是道。

云婳安静地听着,心中愕然,掩在衣袖下的指尖颤了一下,司珩是因为中毒才昏迷的,不是生病?他怎么会中毒呢?

就在云婳被突然得知的消息,惊得胡思乱想的时候,却听萧聿问司珩:“昨日醒来的时候,有没有其他什么异样?”

“没有。”司珩想都没想就回答。

“不是的,有异样。昨夜,殿下醒的时候吐血了。”云婳担心地补充,还给司珩一个“不要讳疾忌医”的眼神,生怕他没如实说,再影响萧聿的判断。

“吐血了?不应该呀。”萧聿神色一滞,赶忙仔细抓过司珩手腕,敛眉又过了一遍诊。

“昨日提前醒了。”司珩瞧着云婳紧张兮兮的小脸,眸底掠过一丝几不可见的笑意。

“提前醒了?怎么提前醒的?”萧聿对自己的医术还是有信心,只是他不懂司珩怎么会提前醒。

司珩气定神闲地转着茶盏,瞥向云婳,托长音“嗯”了一声,薄唇勾起,又慢悠悠地重复了一遍:“怎么提前醒的?”

云婳唇瓣微张,却有些说不出口,眸中流光蕴着为难的羞赧。

萧聿目光在二人之间徘徊,窥见司珩似笑非笑的眉眼和云婳灼灼绯红的脸颊。

看来让司珩提前醒来的“醒法”很特别啊!特别暧昧!萧聿努力压了下自己欲翘起的嘴角,颇有深意地看了司珩一眼。

萧聿收了收心底的兴奋,善解人意地转头看向云婳,轻咳一声:“怎么提前醒的,本大夫就不追究了,那吐血多不多?”

他之所以没问司珩,是因为在司珩那疯子看来,只要血没流干,那都不算多,问也白问。

云婳仔细回忆了一下,估摸着说:“帕子洇湿一半。”

“那还行,问题不大,我这次再给王爷多开些补药。”萧聿看了眼立在司珩身后的暮风。

暮风即刻会意,取来纸笔让萧聿写方子,萧聿接过纸笔和慕风心领神会地相视一笑。

萧聿便将原本要对暮风说的话,都仔细告诉了云婳,包括需要注意事项和用药方法。

云婳好像明白司珩为什么让她一起来了,应该是让她专门来听医嘱的。所以,她一边听萧聿讲,一边微微探身看他写,俏丽的脸上满是郑重之色,比她自己看病都认真。

萧聿要嘱咐的话都说完了,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云婳心想他可能有话要单独和司珩讲,便识趣地开口:“我先去让林嬷嬷给殿下煎药。”

待云婳出去后,萧聿摇着折扇,一脸好奇地看向司珩:“难得啊,王爷竟然把人留在身边了。”

要知道司珩向来冷情寡性,身边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只留了一个老嬷嬷。就算云婳是皇上赐婚,司珩不能抗旨,但萧聿也没想到他会把人带在身边。

“她是云骁的妹妹。”司珩神色自若地喝着茶。

萧聿明显不信地咂咂舌,但也不敢当面置喙司珩这似是而非的借口,毕竟他还想多活几年。

“王爷,还记得我之前的话吧,解药没停止服用之前,不能行房事。”萧聿嘚瑟地扬了扬眉,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司珩撩起眼皮,乜了萧聿一眼,声音冰冷:“出去。”

萧聿咧嘴笑了,从药箱中拿出一个白色瓷瓶递给司珩,心中莫名舒畅。

云婳将药方交给林嬷嬷去抓药后,便和青桃在府内到处转了一圈。

整个王府逛了一遍,最大的感受就是:通透!而且是那种一眼就能看到尽头的透。

用青桃的话说就是:“王妃,这府里是不是过于空旷了?”

偌大的王府除了有几株松柏和枫树外,再无一花一树。

好在院中一处山石堆砌而成的镂空假山下,有一个三亩见方的小池塘,池水清澈见底,映出蓝天白云,璧日照映之下,跃起涟涟波光。

云婳看着山石掩映下的池水,倒也算是“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给沉寂的王府增添了一丝灵动之气。

这么多的空地,若是能种些蜀葵、蒴鸢、蔓菁就好了,待花开之后还能用来做胭脂,反正蒹葭阁也需要这些花卉原料。

想到这儿,云婳拉着青桃的手,快步往回走:“咱们去问问殿下,是否可以在府里种些花?”


“十六。”云婳放下食箸,双手交叠置于膝上,认真答话。

司珩点点头,将挑干净刺的鱼肉,蘸了汤汁,动作优雅地送入口中。

云婳轻轻抿了下唇,压下心底慌乱。拿起旁边预先准备的公箸,夹了一块鱼肚附近的鱼肉,又细心地挑了挑,确定没有刺后,才动作僵硬地递到司珩碗中。

司珩瞥着碗中递来的鱼肉,慢悠悠地撩起眼皮看向云婳,眼尾微微上挑,噙着几分莫测,声音低沉:“不怕本王了?”

云婳闻言一怔,眼中浮现一丝纠结,但很快又消失不见。她已经嫁给司珩了,她不能一直害怕,更何况他从醒到现在也没为难自己。

这样想着,云婳弯起眼睛望向司珩,语气甜软却真挚:“现下还有些怕,应该是因为和殿下还不熟悉,等熟悉之后就不会怕了。”

司珩盯着云婳澄明带笑的眸子,扯起一侧唇角,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云婳被司珩看得心底发毛,不自然地垂下眼睛,轻声道:“我吃好了,先去盥洗了。”

不待司珩说话,云婳提起裙摆,快步跑进湢室,后背紧贴在门板上,心跳莫名加快。

云婳缓了半晌,才抬眼打量起湢室。最里侧砌了烧水的灶台,灶台不远处的墙上还有一道方便下人直接进出走动的小门。与主屋相连的墙前立着一个三层衣架,中间那层青桃已经放好了云婳的寝衣,衣架前是盛着热水的浴桶。

水汽氤氲,温度适宜。

云婳站在衣架前,一件件褪下身上的衣物后,踩着脚蹬迈进浴桶,温热的水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段。

云婳抬起小臂,相叠交错搭在桶沿上,侧着头将脸枕在小臂上,目光虚置空空望着缥缈水雾,脑中不自觉地浮现母亲给她看过的那本“小人打架”的画册。

虽然嫁人之前就有心理准备,可想到一会儿真要和司珩做这些事,如雪娇靥还是不可抑制地漫上绯红之色。

那些姿势,真的很羞人啊……

云婳抬手托腮,捂住发烫的脸颊,手臂支在蜷起的小腿膝盖上,白嫩的脚丫在浴桶中踏出涟涟水花。

水波漪漪,思绪旖旖。

司珩伴着湢室时而传出的水声,不紧不慢地用完了膳。

***

皎月悬于天际,星光斗转作伴,窥探倾城姝色。

云婳换好寝衣,深吸一口气打开湢室的门,迈着细碎的步子一点一点挪向床榻。

司珩慵懒地倚在床头,随意屈起一条大长腿,手臂搭在上面,有一下没一下地捻着手上的黑玉骨戒。听到响动,目光轻飘飘地落在站在他两步之外的云婳身上。

小女郎盈盈而立,如瀑青丝柔顺地散至腰间,衬得她肤白如雪,摇曳的烛光,沁在她低垂的长睫上,宛若蝶翼翕动,荏弱娇俏。

司珩转着骨戒的手顿了顿,淡淡吐出两个字:“上来。”

云婳望向司珩,待对上那双清冷疏漠的眼眸,心尖儿骤跳。

司珩瞥着迟迟未动,脸颊却渐渐布上红晕的云婳,忽然觉得有趣。

他侧过身,手肘抵在膝盖上,抬起两根长指撑着额角,看向云婳,薄唇轻勾,噙着若有似无的笑,声线低磁地问:“你不上榻,如何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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