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灿,对不起!
沉默良久,他低低出声。
后来,我们谁也没说话。
直到娘亲唤我,我才小心的爬下矮墙。
我没哭,因为我知道,不是陈北慕的错。
7我已经很久没见到陈北慕了,倒是经常见到谢景温。
自从上次许诺说要帮他设计一件衣裳,许景温有空就来漫衣阁逛逛,像逛他家前厅那般自然。
我只发现了谢景温脾气好,后来才发现,谢景温脸皮也厚。
没多少日子,他张口闭口就是漫漫,漫漫的叫了,害得我爹还以为我跟他有什么。
就只有我心里清楚,他是我的客人。
爹爹常说,客人就是祖宗,得小心伺候。
但是谢景温实在是脸皮厚,今日邀我去赏花,明日约我去游湖,还扯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找寻裁衣灵感,他说他想要一件与众不同的衣裳。
哪怕后来我知道他是王爷,我也对他敬畏不起来了!
他的威严,完全是给他自己败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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