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立马就停手了。
那一刻,我似乎什么都明白了。
5然而可悲的是,我竟没有勇气上前质问齐宣,齐宣也没有跟我解释什么,只是在回过神后,看向我的眼神多了一丝慌乱。
此后一段时间,我们都默契地不提烟柳,烟柳也很自觉地避开了我和齐宣。
事情好像陷入了僵局,谁都不愿意再往前踏出一步。
直到回到侯府,烟柳主动提出要去佛堂伺候齐母,我试探问齐宣:“夫君觉得如何?”
“甚好。”
齐宣脱口而出。
我松了一口气。
佛堂在侯府的最西边,我和齐宣住的院子在最东边,且齐母逢年过节都不会踏出佛堂一步,烟柳这一去,以后再也没机会出现在我们面前。
一切似乎都在往我期待的方向发展。
烟柳离开后,齐宣的魂也回来了。
他一有空就带我出去骑马、赏花、游湖,我们仿佛又回到了新婚燕尔时的甜蜜。
午夜梦醒,当我看到身旁男人熟悉的睡颜时,我都很庆幸自己原谅了他那仅有一次的分心。
直到前几天,有人举报烟柳与外男在佛堂私会……由于没抓到奸夫,烟柳又一口咬定自己是被诬陷的,我只好安排了这一场相看宴,试图引出那个奸夫,可是没想到,来的却是我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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