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禾时宴,连十多年没见的院长妈妈都能看出来我不好。
你为什么又看不见呢?
我松开许欢,一把拉扯住禾时宴的衣领,恶狠狠的瞪着他。
“禾时宴,你手受到的罪,这些年我还的还不够吗?”
“就算不够,我都快死了,禾时宴我都快死了,你就不能对我好点嘛。”
我和禾时宴相对,谁都不肯退让,半响,他拿出一张和解单,像流氓一样的说。
“覃杳,谎言用多了,就没人信了,别想着再用这种方式让我心疼。”
“想要被人心疼,去找你的小情夫。”
“我没那么多时间看你演戏,把谅解书签了,我还要带欢欢去医院检查,免得被你这副样子害的出问题。”
我正欲撕碎禾时宴手里的谅解单,鼻子却突然流出血来。
密密麻麻的怎么也止不住。
耳鸣比往常来的更加猛烈。
我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任由身体向后倒去。
最后看一眼,骤然慌乱的禾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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