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零用钱全拿出来给奶奶治病,奶奶的身体一点一点好起来。
可以给我们做很好吃的面,可以缝我破了口子的校服,摸着我的头叫我丫头。
我感受到了一种崭新而蓬勃的生命力在身体里抽枝发芽。
我曾问过陆池会不会觉得我傻?
他一笔一画认认真真地在纸上写下:“你这样很好。”
我笑得很灿烂,可笑着笑着,眼我死后的第三天。
爸爸脸上的焦躁越来越浓,做事也经常心不在焉,时不时地就会拿起手机翻看。
因为我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不回家,音讯全无。
我并不期待他知道我死讯时的模样,我对他已经心灰意冷。
和陆迟认识后,我的笑容变多了,人生第一次,我不再把幸福和快乐寄予在那可怜而微薄的亲情上。
也许是我的快乐刺激到唐欣怡和唐小月母女,他们到处散步我的谣言,说我私生活不检点,和下三滥的人混在一起。
爸爸知道后狠狠地摔了我一个耳光,愤怒地骂我:“宋轻轻,你就那么下贱!”我的双拳紧握,身体轻轻颤抖。
可我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默地垂着头。
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所以对于一个从来都不相信你的人,任何的解释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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