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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阅读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

忘川秋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是作者“忘川秋水”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言卿江雪翎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妻主,您醒了吗?”上辈子喝啤酒把自己炫死后,她魂穿到了女尊世界,成了美男的妻主,还是六个!开局就有柔弱美男跪在门外,等着给她穿衣洗漱。这这这!简直不要太美了!从此听戏曲,喝花酒,被六个笨蛋美男伺候得舒舒服服,生活不要太快活。直到某天,自己玩过了头,六个美男都集体黑化了……...

主角:言卿江雪翎   更新:2024-08-25 0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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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言卿江雪翎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阅读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由网络作家“忘川秋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是作者“忘川秋水”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言卿江雪翎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妻主,您醒了吗?”上辈子喝啤酒把自己炫死后,她魂穿到了女尊世界,成了美男的妻主,还是六个!开局就有柔弱美男跪在门外,等着给她穿衣洗漱。这这这!简直不要太美了!从此听戏曲,喝花酒,被六个笨蛋美男伺候得舒舒服服,生活不要太快活。直到某天,自己玩过了头,六个美男都集体黑化了……...

《完整文集阅读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精彩片段


言卿心里的崩溃简直甭提了,

头都秃了。

这特么到底是个啥地方啊?

奇葩,太奇葩了!

正当她心里的小火山疯狂爆炸时,村子外,也来了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

那些人身骑骏马,手握缰绳;长相或是温润,或是英俊,或是凌厉,或是冷酷,总之形形色色,应有尽有。

而这些人护送着一辆古朴而华贵的马车,车前垂挂着藏蓝色的马车帘子,那车帘上还以飞针走线绣了个猩红獠牙的标志。

这排场,这阵仗,一看就气派的不得了,准是来自某个底蕴深厚的大户人家。

老族长本是在家吃饭,但突然看见这一幕,他立即一惊,而后连忙起身,急匆匆地迎了出来。

“小老儿江氏宗族江文远,不知这位尊驾是?”

他小心地偷看马车,但车帘垂挂,车里的人也并未发话。

反而是在前开路的一位锦衣公子,他眉眼轻狂,神色倨傲,此刻微微扬起了下颚道:“我家娘子乃是姓孙,今日前来贵宝地,乃是听闻此地有一言姓妻主,不知那言妻主可在?”

老族长听得一愣,言妻主?那不就是言小娘子吗?

可言小娘子啥时还有这关系了,从哪儿认识的这些人?

老族长心里直打鼓,他小心翼翼地回答道:“这……回禀郎君,我江家村是有一位言妻主没错……”

那锦衣郎君眉梢一挑,旋即冷淡地道:“前方带路,我家娘子特来拜访,容不得丝毫延误。”

老族长:“……”

越发不安。

但也不敢忤逆,单看这锦衣郎君的一身行头,甭提车里坐着一位娘子,便是只这锦衣郎君一人,也足够他江氏宗族喝上一壶。

只是转身带路时,老族长到底是心神不宁,他心里也琢磨个不停。

突然就一惊。

等等!

那马车里的娘子,姓孙?

孙娘子?

坏了!

这莫不是跟蘅哥儿有关?



“妻主……”

江家这边,少年江雪翎只见自家妻主阴着一张脸,活像叫他四哥附体了似的。

披头散发一脸焦躁,在那儿不停地小声比比,但她比比了一个啥,江雪翎也没听清。

只见她时不时地挠家中土墙一爪子,时不时又踹飞一颗小石头,叫他看得微微后退。

后退了几步还是不大放心,又后退几步,那柔弱的背脊都快贴在了墙根儿上。

正好这时院外传来一阵车马行驶的声音,江雪翎回头一看,就见老族长正行色匆匆。

“族长爷爷,您这是?”他不禁看向那辆马车。

老族长冲他使了个眼色:“那是孙娘子,赤牙钱庄的那位孙娘子。”

“孙娘子!?”

江雪翎一脸错愕。

他从未见过孙娘子,但孙娘子之名叫人如雷贯耳。

早在十多年前,这位孙娘子便已来到了嵊唐县。

起初跟他家这位言妻主一样,是被官媒送过来配种的,但不知不觉经营起一份家业,不过那些家业通常都是由孙娘子的那些夫侍们代为打理,而孙娘子本人则是稳坐幕后。

江雪翎之所以能知晓此事还是因为他四哥江斯蘅,毕竟他四哥早在很多年前就开始为赤牙钱庄做事。

只是自从一年多前,这孙娘子便没再出来走动,有传言她兴许是离开了嵊唐县,也有传言她是身染重病才闭门不出。

但怎么今儿竟然跑到这种地方来?

江雪翎蹙了蹙眉,而后深吸口气,他转过身,然后:“……”

突然那神色微妙了许多。

就见他自己家的这位言妻主,此刻正在屋檐下疯狂发疯,疯狂挠墙,也不知是在抽什么疯。

江雪翎悄悄垂眸,而后才上前提醒:“妻主,有贵客来访。”

女人家的事儿,他们这些男人从不敢胡乱掺和,已为人夫的男子,更是要懂得避嫌,平日若是见了旁人家的妻主,甚至半个字也不敢多言。

免得落入有心人手中,被平白栽赃那不安于室的罪名。

“谁!?贵客,哪来的贵客?”

言卿杀气腾腾,猛地一回头,接着就一愣。

“我地天!”

她目瞪狗呆。

看了看院外那些人,那人高马大的,足足十来个,长得全是好看跟好看,

恕她才疏学浅,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形容那些男子的花容月貌。

此时,那锦衣郎君翻身下马,他自持身份,在老族长面前很是倨傲,仿佛在端着架子,可如今见了言卿,反而又是一副恭敬模样,丝毫没敢托大。

“锦之见过言妻主,言妻主贵安。”

这人看起来像个勋贵子弟,也不知是何来头。等行完礼后,就立即转身,撩开了马车帘子,从里面扶出一名中年女子。

女人看似上了岁数,但保养不错,一袭紫衣,雍容华贵,满头的珠摇玉翠。

她长相很是美艳,但神色气质反而惊人的温婉平和。

言卿:“?”

眉梢一挑,

心想,不容易啊!

家人们,谁懂啊?我竟然看见女的了!

之前跟她打交道的那些人,不论是这江家村的老族长,又或者是山下嵊唐县的书斋刘掌柜,那些可全是男的,一个女的也没有。

如今女人这种稀奇的生物竟然出现了。

不过,

言卿眉梢又是一挑,“敢问您是?”

“这便是言妹妹吧?”

女人弯了弯唇,一副浅笑和煦的模样,“免贵姓孙,孙秀荷。”

她轻柔地开口,似教养极好,身上有种很特殊的气质,是岁月沉淀的积累,也是一种雍容成熟的风韵。

言卿又看了看四周,见在场人不少,不过那孙娘子显然是来找她的。

难道这孙娘子认识原主?

不对,

突然之间,言卿想起之前在嵊唐县见过的那位陈衙役。

当时陈衙役曾提起一位孙娘子,暗指江老四跟这孙娘子不清不楚,还说这孙娘子对江老四有知遇之恩。

莫不是陈衙役当时所言,便是眼下这位?

“有话直说,不知孙娘子登门造访是为何意?”

孙娘子轻笑一声,旋即拂了拂手,那锦衣郎君以及其余十几名美侍便立即退下。

而她则是眉目浅浅,温温柔柔地轻声道:“实不相瞒,今日来此,正是为蘅哥儿一事。”


“这就是你们这儿的书斋吗?”

言卿往店门里头瞅了瞅,

刘掌柜:“?”

“雾草!”

姓江的还要不要脸,莫不是长了千里耳吗?

想他老刘刚不过是私底下念几句闲话,这咋转眼就带来一位小娘子?

等等!

这大梁王朝女尊男卑由来已久,已有妻主的男子身为人夫,若同旁人有染,那可是要一刀阉了再处以车裂极刑的!

甚至甭提是跟旁的女子有染了,哪怕是跟自家妻主以外的女子走在一起,那也是不贞不洁。

若叫有心人撞见了,一旦上报官府,至少八十大板跑不了。

这江老四心眼子黢黑,刘掌柜就不信他不明白这些个利害,

除非,

“四爷,这是您妻主!??”

刘掌柜猛地一开口,门外江斯蘅唰地一下黑了脸。

妻主?

就这姓言的也配?

言卿:“哈啊?”

要不要这么巧啊?

她微微瞠目,而后又一脸不敢置信地扭过头。

这这这,这顶着一张死人脸阴阳怪气的玩意儿,竟然也是她夫郎?

是江家那六兄弟之一?

“我地天!”

想想柔柔弱弱的恬静少年江雪翎,再看看如今这穿着一身黑,脸也跟个黑锅底似的江老四,言卿顿时就一阵眼晕。

而江斯蘅则是心气一沉,他长吁口气,又蹙眉瞥来,

“怎么了!头疼?”

那语气生硬,脸色也不好,一旁的刘掌柜一听也是悚地一惊。

“言言言,言小娘子?那那那,那个,用请个大夫过来不?”

不然万一这言小娘子出点啥事,他老刘那是有嘴也说不清啊!

言卿干笑两声,“呵呵,没事,嗯那个……我没啥事。”

“真真真,真的?”刘掌柜战战兢兢地问。

言卿尴尬,“嗯,真的,就头晕一下,不碍事……啊!”

“干啥呀?突然扛我干啥呀?”

“放我下来!!”

言卿还没回过神,甚至方才连话都没让她说完,一听她头晕,就见噌地一下,

那江斯蘅竟然把她扛起来,然后阴着脸面无表情地大步往外走。

“放我下来呀,放我下来!”

言卿撅着腚儿,如今头脚朝下,屁股朝上,这人肩膀还怪硬的,硌得她肚子疼。

她气得一拳捶在了江斯蘅背上。

而这姓江的也身形一僵,在言卿那一拳之下,他身形微颤,脸也微白。

但仅仅只一眨眼的功夫就又恢复如常,他继续大步流星,扛着言卿直奔隔壁的医馆。

刘掌柜:“??”

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好半晌后,“嘶”地一声。

“要命了要命了,不愧是江疯子,这胆儿也忒肥了?”

竟然敢扛人家小娘子?

就这,一般人那是真心做不来。

不然万一真把人家惹毛了,这少说也得挨一顿鞭子。

甚至如果严重点,没准直接上报给衙门,介时再叫衙门把他给抓走……



言卿跟个活驴似的,叫人扛着也不安分。

哪怕这江斯蘅也是一个练家子,那胳膊跟铁臂似的箍着她,但架不住她滑溜的像泥鳅。

没两下,她就顺着人家后背溜下来了。

江斯蘅只觉得臂弯里一空,旋即本是扛在肩上的人就不见了。

言卿木着一张脸,“说归说闹归闹,你可别拿扛人开玩笑!”

她言某人不要面子的吗!?

光天化日,当着旁人的面儿,竟然撅着腚儿叫人扛起来了,

想想都很羞耻的好吗!

然后她头一甩,想往书斋那边走,她还急着买书呢,

可迈开脚儿,刚准备拂开糊在脸上的碎发,又突然一顿,

“嗯?”

看了看自己这不知从哪沾来的一手血,她懵了一瞬,然后又猛地回头看向江斯蘅。

“你受伤了?”

她想起之前被这人扛起来,曾气急之下捶过他一拳。

言卿这力气是真挺大的,这也就是江斯蘅身体好,不然换成旁人她一拳一个大朋友,

而若是换成像家中小六江雪翎那样的,那更不用提了,她一拳头下去命都得嘎。

江斯蘅掀了掀眼皮儿,突然又是一贯的冷笑,轻佻又散漫,“您何必明知故问?”

他反手一摸,果然,后背都湿透了,再一看,血渍呼啦的,糊了他一手。

自从一年前这个姓言的成了他江家的妻主,江斯蘅就不常回家,主要是这姓言的不待见他。

前阵子好不容易回去一趟,就只一个晚上而已,命都差点没交代在她手里。

至于这伤不伤的,那更是早就习惯了,以往俩人一见面,那肯定是得有一个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

不用寻思,那险些叫人抽死、打死、把头摁进水里差点溺死,又或者险些被一把火烧死的人,铁定是他江斯蘅没跑了。

但此刻言卿不知那些事,也不知过往那些个恩怨,

她迷茫了一瞬,

“走!”

立即一把扯住他胳膊,但这回轻了点,都没敢使劲,生怕这人衣服底下又有啥暗伤。

她瞥眼旁边的医馆,才闷闷地说:“先看大夫吧。”

“……脑子坏了?叫驴蹄子踹了?”

江斯蘅翻个白眼,接着一把甩开她,“我看您确实没什么事,也不像是头晕的样儿,那言妻主您要是没别的吩咐,恕我不奉陪了。”

说完,他一转身,头都不带回上一下的,三两个健步就没影儿了。

言卿:“??”

无语死了!!

爱咋咋地吧,

言卿其实是有点职业病在身上的,多少有点正义感,哪怕这一腔正气在旁人看来兴许挺傻,但这种傻事总得有人做。

就好比从前消防明知有火偏要救火,军人扛枪不为杀人而是为了捍卫更多人。

所以就算只是出于人道主义,都注定了她不可能对发生在江家身上的事情袖手旁观。

用她上辈子的话来讲,她算是江家这些人的媳妇儿,而那些人也全是她家的爷们儿。

四舍五入全是一家子,这一家人之间……

想着想着,言卿就活像雷劈了似的,

因为这个“一家子”,实在是太让她别扭了。

这该死的一妻多夫,该死的兄弟共妻!

她用力一咬牙,心里是真有点崩溃。



隔壁街有一条窄巷,

“砰!”地一声,

江斯蘅闪身进入巷子后,身形一晃,而后脸色苍白地靠在了巷子红砖砌成的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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