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慈高承佑的现代都市小说《先抛夫,后弃子,转身我再嫁权贵全文》,由网络作家“舟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先抛夫,后弃子,转身我再嫁权贵》是网络作者“舟欢”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江慈高承佑,详情概述:成亲九载,她为救婆母重伤,休养半年回府,家中却有另一个女人操持。丈夫说:你不在的这半年,是锦绣在帮你操持家务,教导孩子,孝顺婆母,你理应感激她。儿女说:锦绣娘善良大度,娘不要欺负她。婆母说:锦绣出身书香世家,家中又有人在朝为官,她不能做妾,只能做平妻!江慈冷笑一声,既然他们都觉得周锦绣好,那她便成全他们。一朝和离,她断了府里所有的开销。她倒要看看,没钱的日子,他们还怎么一团和气?他们都以为她离开赵家,定要痛哭流涕,哭着喊着要回来,却不知,她转身就嫁给了权贵。再见江慈时,她已是雍荣华贵的权贵之妻。丈夫悔恨,儿女痛悟,婆母懊恼...
《先抛夫,后弃子,转身我再嫁权贵全文》精彩片段
江慈想追上去,可身子一晃,险些栽倒在地。
翠儿赶紧上前将人扶住,“姑娘,您这是何苦呢?”
江慈再也忍不住,大哭出声,“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她实在想不明白,半年前,明明还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半年后,怎会变成这样?
翠儿也哭了起来,“姑娘,姑爷太薄情了,若不是姑娘您,赵家哪有今日,他竟还逼着您给别的女人腾位置,您太苦了!”
谁能想到堂堂江尚书家的嫡女,下嫁给寒门将军,竟是个这样的结果。
九年前,江慈刚满十六,父母对外放出择婿的消息后,京城中求娶的人便络绎不绝。
甚至还有王孙贵族。
可三挑四拣,却怎么也拣不出合适的人选。
最后,赵怀安在江府门前跪足了三天三夜,并指天发誓,若是能娶到她江慈,那他便一辈子不纳妾,只守着她一人。
江家人都为之动容。
尤其是江慈。
可后来一家人思量过后。
母亲说人心难测,即便今日有这样的决心,来日说不定又因别的事,会改变。
父亲觉得女子不该下嫁。
三个哥哥和长姐亦都觉得这桩婚事不妥。
可她却像是鬼迷了心窍一般,认定了赵怀安。
并坚信赵怀安一定会遵守誓言。
因为这事,她和父母兄姐都闹的不太愉快。
最后,她以绝食威胁,最终让父母兄姐妥协,出嫁那日,她对父母兄姐放话,“你们瞧着吧,我一定会证明给你们看,赵怀安是值得托付终身之人!”
初成亲时,赵怀安确实待她不错。
但凡有时间都在家中陪她。
婆母刁难她,赵怀安也总是站在她这边。
生下雪姐儿和腾哥儿后,他们夫妻感情更浓。
京城中的官眷但凡见着她,无不羡慕的说上几句,“江慈,你的命可真好!”
“江慈,若我也能有一个这般专情又体贴的夫君,我便是每天吃糠咽菜,都会笑出声来!”
她每每都笑的甜蜜。
如今再想想,却觉得这些话,嘲讽至极。
“夫人,腾哥儿和雪姐儿来了!”
江慈听到外头丫环的传报,赶紧擦干脸上的泪珠,又拢了拢发丝,“快让他们进来!”
她离府半年,刚一回府便听说了赵怀安要娶平妻的事,还没来得及见自己的一双儿女,便与赵怀安吵起来了。
眼下听着她的一双儿女来见她。
心里的难受冲淡了一些。
毕竟是自己生养长大的孩子,就算被别的女人哄骗了几句,她便不信,那女人真能将他们从自己身边抢走。
她不信她的孩子会叫别的女人娘!
“娘!”
“娘!”
两孩子一进来,便争先恐后的扑进了江慈的怀里。
江慈搂着他们,眼眶再次泛红。
“雪儿、腾儿,这半年你们过的可好?娘在庄子里天天都想你们,你们在府中,可有想念娘?”
两孩子立马点头。
江慈又连忙捧着两个孩子的脸看,瞧着他们并没有因为她不在府中而消瘦,心中总算欣慰不少,“半年不见,你们都长高了,再过几年,雪儿都该比娘高了,腾儿也该比爹高了!”
赵瑾腾微微仰着头,圆润的脸上有些得意,“那是,这半年锦绣娘将我们照顾得很好,锦绣娘每天都让厨房给我们做好吃的,娘回来了,也能吃到好吃的了!”
江慈浑身一僵,“锦绣娘?”
赵凝雪兴奋的解释道,“娘,你还不认识锦绣娘吧?她人可好了,她说话总是温温柔柔,像黄莺唱歌似的,她还教我们读书认字,她教的可好了,我和弟弟的学业都进步不少,爹爹都夸我们有长进!”
江慈整个人如遭雷劈。
赵怀安说的竟都是真的!
两个孩子不仅接受了周锦绣,还喊她作娘!
“娘,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赵瑾腾见江慈愣住了,疑惑的问道。
赵瑾腾是男孩子,心思没那么细腻。
赵凝雪是女孩子,心思比赵瑾腾细腻得多。
她立马察觉了江慈的不高兴。
赵凝雪的一张小脸垮了下来,原本搂着江慈手臂的手也松开了,“娘,你是不是不喜欢锦绣娘?”
前几天,她见锦绣娘总是走神,便问锦绣娘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锦绣娘告诉她,她娘要回来了。
锦绣娘说她娘回来后,一定容不下自己。
她当时还跟锦绣娘说,她娘宽容大度,不是小气善嫉之人。
江慈回过神来,咬牙告诉赵凝雪,“雪儿,你不能叫她娘,她是个来抢你父亲的女人,她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她对你们好,是有目的的,你相信娘,不要与她亲近,远离她,你想要什么,娘自会满足你……”
“够了!”
江慈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赵凝雪冷冷打断。
赵凝雪和赵瑾腾都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
两个明明该与她最亲的孩子,此时却用陌生的眼神打量着她。
赵凝雪冷冷说道,“锦绣娘说的一点没错,你真的容不下她!”
江慈心里‘咯噔’一下,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两个孩子,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一把屎一把尿拉扯长大的孩子,竟会不信自己。
不过短短半年,他们对周锦绣的信任已胜过她这个亲娘!
周锦绣的手段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高。
“雪儿,你不信娘?”
江慈伸手想去拉赵凝雪和赵瑾腾,可赵凝雪却拉着赵瑾腾又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江慈的手。
江慈抓了个空。
“我已经长大了,知道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锦绣娘是好是坏,不用娘告诉我,我自会分辨!”
纵使今天已经被赵怀安伤了一次。
可眼下听着赵凝雪冷漠疏离的话,江慈的心仍旧钝痛不止!
她强忍着泪水,“雪儿,你当真不信娘?”
赵凝雪见江慈红了眼眶,心中也有那么一瞬间的难受。
但想到锦绣娘因为娘要回府,愁的吃不下,睡不着,她心中对娘的那一丝残存的心痛也消失了。
她想不明白。
一家人开开心心不好么?
为何非要将锦绣娘赶走,闹的所有人都不高兴?
她娘就是善妒、小心眼、不容人!
难怪刚才听下人说爹发了好大的火。
爹娶了娘这样的妻子,也很头痛吧!
赵凝雪说完之后,便后悔了,她定定的看着周锦绣。
锦绣娘听到这些一定会很扎心。
周锦绣愣了一下,而后笑了笑,安抚道,“雪儿,你娘说这些也是为了你们好,你万不可因为这些话便记恨你娘,知道吗?”
赵凝雪瞪圆了双眼,“锦绣娘,你不生我娘的气?”
周锦绣温柔的笑了笑,“我不生姐姐的气,这事本就是我不对,我不该随你父亲来到京城,更不该答应你父亲嫁入赵家,如今姐姐恼我,我也认了,只不过,你们万不可因为我的缘固和姐姐疏离了,若真是那样,我便更觉得对不住姐姐了!”
赵凝雪听了这话,连忙反驳,“锦绣娘,你千万别这样想,你随爹爹来京城本就是迫不得已,是你那些叔伯硬逼着你嫁给七十岁的老翁,爹爹出手相助,本没有错,而你嫁给爹爹也是为了两家的名声,你没有错,爹爹也没有错,错的是娘!”
周锦绣摇摇头,“我若是不同意嫁进赵家,你娘也就不恼了!”
“可是,你若是不嫁进赵家,你能去哪儿?”
“我剪了头发做姑子,或是寻个偏远的地方默默过一生,也好过如今这样的局面!”
没等周锦绣说完,赵凝雪便使劲的摇头,“不,我不让你做姑子,不管娘怎么说,我就是喜欢锦绣娘,我恨,我恨我不是锦绣娘的亲生孩子,若我是你的亲生孩子那该多好!”
周锦绣将赵凝雪抱进怀里,“傻孩子,我又何偿不希望自己是你亲娘?”
赵凝雪哭累了,就在周锦绣这里睡下了。
次日一早,周锦绣领着赵凝雪回了赵家。
江慈正在屋中看书,自打昨日被赵凝雪和赵瑾腾气了之后,她便一直心神不宁。
因此,屋子里点了让人安神的香。
江慈好不容易平静了心神,周锦绣就带着赵凝雪进来了。
这还是江慈第一次见周锦绣。
周锦绣着一身淡青色百褶长裙,袖口和领口上绣着淡枝细叶,很是雅致。
她长相算是秀气,但要说美,还差了一些。
江慈放下手中书本,面色淡淡,“请坐!”
周锦绣并没有坐下,而是先向江慈行了一礼,“夫人!”
又将赵凝雪往前推了推,温声细语道,“雪儿,快向你娘道歉,昨日是你言语冲撞你娘在先,你理应先行道歉!”
赵凝雪撇了撇嘴,很是不满,“凭什么,我没错,错的是她!”
想起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扇的那一巴掌,赵凝雪便觉得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说什么也不肯向江慈道歉。
只气鼓鼓的看着江慈。
江慈的心思根本不在赵凝雪身上,自然不会与赵凝雪计较什么,她只想知道周锦绣今日来访所为何事。
周锦绣抬眸看向江慈,目光沉静,却又带着一丝为人师者的严厉,“夫人也该向雪儿道歉!”
江慈挑眉看她。
周锦绣继续说道,“雪儿纵使言语不当,夫人大可与雪儿讲道理,雪儿读书识字,不是外头那些市井野丫头,只要夫人耐心教导,她自会明白,可夫人却选择了最下等的教育方式——打!
还请夫人向雪儿道歉!”
赵凝雪一听,立马挺直了背脊。
锦绣娘说的一点没错。
打人是最下等的教育方式。
锦绣娘就从来不会打她,即便她说错、做错,锦绣娘也只会温声细语的教导。
这才是一个做娘的该有的风度。
江慈笑了,刚回来的时候,她确实对周锦绣有着几分好奇,她也在想,到底是个怎样的奇女子,能让赵怀安如此珍爱。
能哄得赵家所有人都向着她。
能让赵瑾腾和赵凝雪对她惟命是从。
可眼下,她见到周锦绣却是失望的。
不是失望于她的外貌,而是失望于她刻意给自己树立的形象。
一个一身正气、看似对谁都公道讲理的当世女先生。
江慈道,“周姑娘今日来此,是来向我说教的吗?”
周锦绣一怔,她没想到江慈没有跟着她的话题走,而是反口就给她出了一道难题。
江慈若是跟着她的话题走,不管江慈肯不肯道歉,江慈的形象都会在赵凝雪的心中大打折扣。
若是道歉,便显得江慈式微、不够风骨。
若是不道歉,便显得江慈心胸狭窄,蛮不讲理。
可江慈却没有中她的套。
相反,江慈的问题也是在给她下套。
她若答是,那她便有欺压尊长的嫌疑。
她若答不是,那她便弱了三分,助长了江慈的气焰。
周锦绣眼神闪了闪道,“若你是因为我的缘固,才对雪儿、腾儿多加刁难,那我劝你理智些,我教导他们于你并没有坏处,将来他们成材,你仍旧是他们的亲娘,你的生育之恩,谁也抢不走!”
赵凝雪满是崇拜的看着周锦绣。
自己和弟弟明明不是锦绣娘的亲生孩子,可锦绣娘却不求回报的教导他们。
再反观娘,除了拈酸吃醋,给锦绣娘找麻烦,还会什么?
江慈看着周锦绣,不过是交锋了几句,她已然看出了周锦绣的技俩。
她冷声道,“我竟不知,你比齐家族学学堂里的先生还有学问,齐家族学的先生尚不敢说能将学生培养成材,而你竟能一语定论,周姑娘好大的能耐!”
周锦绣蹙了蹙眉,迎上江慈目光时,竟有种招架不住的错觉。
她自问这些年已将心性磨的极好。
一般的女人,在她手上过不了三招。
她原以为,江慈不过是个后宅妇人,她和江慈交锋,定是她单方面的吊打江慈,让江慈痛哭流涕,或是发疯发狂。
却没想到,江慈竟比她想象中的要厉害得多。
江慈看着周锦绣的反应,嘲讽的嗤笑了一声,“周姑娘,你若是能保证将腾儿教育成材,那我自不会反对你来教导两个孩子!”
“这要如何保证?
圣人的弟子都不能百分百成材,何况我一介女子!”
“对啊,何况周姑娘一介女子!”
周锦绣骇然,自知入了江慈的圈套,她懊恼的沉下脸来。
正当周锦绣招架不住之时,赵怀安来了。
赵怀安一进来,便本能的护在了周锦绣的面前。
他防备的看着江慈,“你想做什么?”
江慈笑了,“将军,这是我的院子!”
她好好在自己的院子看书,周锦绣闯了进来,可赵怀安竟问她想做什么。
这不可笑么?
江慈点点头。
女子出嫁前,不能与新郎见面,这是规矩。
周锦绣这个时候搬出去,却也意味着,她与赵怀安的婚事已定。
换句话说,或许他们连日子都已经选好了。
翠儿担忧的看着江慈,“姑娘,您没事吧?”
江慈笑道,“你放心,你姑娘我没那么脆弱。”
初得知赵怀安要娶平妻,她确实伤心欲绝过,可在见识过赵家人的冷漠后,她想通不少。
“翠儿,你去将我陪嫁的那些房屋、铺子、庄子的地契拿来!”
江慈道。
“姑娘,您是要......”
江慈淡淡道,“我是以防万一,赵家不一定会同意和离!”
赵家什么情况,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赵怀安之所以敢娶平妻。
其实不过是仗着她已为赵家生了一儿一女,往后余生,离不开赵家而已。
他们以为已经拿捏住她了。
才敢肆无忌惮的欺负她。
翠儿取来装地契的匣子。
匣子上了锁,翠儿用钥匙打开,便见里头整齐叠放着十几张地契。
江慈将地契一一取出。
眼眶微微发红。
想起出嫁前,母亲怕她嫁进赵家受委屈,给她的嫁妆是添了又添,最后不仅陪嫁了十几处庄子、房子、铺子,金银首饰、珠宝玉器、盘栽摆件,还陪嫁了三十几个下人。
母亲说赵家是新贵,家中人手少,她多带些人去,也好快速的掌控赵家,将权力捏在自己手里。
如今,老夫人房里的两个大丫环、赵怀素房里的两个贴身婢女,都是江慈从江家带来的人。
除此之外,各院的管事、厨房里的掌厨、采买,以及外院的几个小厮,都是江慈的人。
翠儿指着叠放在地契下面的一堆下人的卖身契道,“姑娘,从前跟着您陪嫁过来的人,您如何安置?”
“真到了那一天,我会询问过她们的意思,让她们决定是去是留!”
翠儿信心满满道,“江家出来的人,都不会留在赵府,咱们可是江家的家生子,世代都受江家恩惠,赵府欺负姑娘您,他们断不会再为赵家卖命!”
其实江慈倒不担心下人会不会跟她走。
而是担心若将他们留下来,赵家不会善待他们。
这些年,他们表面是在给赵家做事,可实际拿的还是江家的工钱。
她一旦走了,赵家未必肯付他们工钱。
到时候,他们的处境可想而知。
江慈将下人的卖身契拿出来,将地契重新放回匣子里,锁上。
她将匣子交给翠儿,“你把这些东西送到姨母那儿,请姨母暂代我保管,必要的时候可变卖!”
翠儿立马明白了江慈的意思。
这些铺子、庄子,每年都盈利不少。
不说养活整个赵家,但也能抵消大半开销。
府中众人的首饰、衣服,也全是来自江慈陪嫁的铺子。
翠儿又问,“姑娘,那些放在库房里的摆件、珠宝玉器呢?”
那些东西可都是老爷和夫人为姑娘精心挑选的,有些甚至是独一件,可不能便宜了赵家。
翠儿想到了,江慈又何尝想不到。
但和离尚且艰难,全身而退,就难上加难了。
“若他们肯好聚好散,那我散些钱财,也无碍!”
次日一早,江慈早早起床梳洗。
她回来也有几日了,也该去拜访齐家。
齐家是她江家二嫂的娘家,是京城出了名的书香世家,家中有族学。
且族学一直办的很好。
出过不少有能之人。
世家贵族都争相将家中孩儿送过去。
当初赵瑾腾要开蒙,她厚着脸皮去了一趟江家,求了二嫂将赵凝雪和越瑾腾放到了齐家的族学中去。
她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去齐家送些礼物,以表重视和感激。
可因之前受伤,在庄子上养了半年的伤,因此,她已有好些时日不曾去过齐家拜访了。
昨夜让人送了贴子,今日一早前去拜访也不算唐突。
江慈正要出门,却收到齐家送来的一封信。
她打开信一看,方知,赵凝雪和赵瑾腾早在半年前,便退出了齐家族学。
信件上说的客气有礼,可字字却透着疏离。
能入齐家族学之人,极少有人中途退出。
除非迫不得已。
如若不然,便是打先生的脸,打齐家的脸。
江慈脸色骤变。
退出齐家族学,不仅得罪了齐家,还意味着,再也进不去了!
“姑娘,发生什么事了?”
翠儿见江慈看了信之后脸色极差,她忙接过信看了看。
这一看,她的反应比江慈更大,“这是谁的意思?
这不是要毁了腾哥儿吗?”
腾哥儿之前在齐家学的一直不错,齐家那位先生还说若是腾哥儿肯努力些,将来考取功名不是难事。
江慈大步便朝着赵怀安的院子走去。
刚走了几步,想起赵怀安这会还在上朝,没回来,便又转道去了赵瑾腾的院子。
一进院子,便见贴身伺候赵瑾腾的小厮换了人。
一个陌生的男孩,正坐在廊下打盹,赵瑾腾的房间房门紧闭。
整个院子静悄悄的。
那小男孩瞧见江慈来了,先是一愣,而后立马爬起来行礼,“夫,夫人......”
“你是谁?
金豆呢?”
江慈冷声问道。
金豆是她原先配给赵瑾腾的贴身小厮,比赵瑾腾年长两岁,从江家下人的子嗣中千挑万选出来的。
她深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
一个贴身的小厮,对一个孩子的影响,远比亲人长辈还要大。
小厮见江慈声色俱厉,吓的缩了一下,而后赶紧道,“奴才叫石桥,半年前便跟着腾哥儿,从未见过什么金豆......”
江慈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竟没想到,赵瑾腾身边的人,半年前就换掉了。
这么大的事,竟无一人与她商量!
江慈没再理会石桥,而是一把拉开房门。
果然,赵瑾腾还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睡觉。
屋子里有些乱。
之前上学用的书匣子被随意的扔在一边,上前一摸,便能摸到一层淡淡的粉尘,已是许久不曾用过。
江慈已是气极,可更让她气极的便是,那书匣子里竟有声音,她打开一看,里头放着一个小笼子。
小笼子里关着一只蛐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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