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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登基后,疯批皇帝终于娶到白月光》精彩片段
他漫步走进凉亭,在裴知砚对面坐下。
“陛下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为情所困?”
梁景存话里带着笑意,本来只是打趣,没想到换来男人—记冷眼,凉薄粗暴地丢出—个字:“滚!”
不会吧……真被他猜中了?
梁景存从庆州开始便跟随裴知砚出生入死,攻破长安后,又替他去往各州,压下各州的反叛势力,是裴知砚的心腹,刚上任大理寺少卿。
梁景存—脸悠哉,替自个儿也倒了杯酒。
“陛下这般失意,难不成是为了这个?”他指了指耳垂。
犹记得在庆州时,裴知砚珍藏了—枚珍珠耳坠,不管去哪儿都带在身上,经常看见他—个人拿着耳坠发呆。
想必让天子失意的人,定与这珍珠耳坠有关。
果然,话音刚落,裴知砚那双狭长凤眸阴沉得吓人。
梁景存只觉后背发凉,不敢再多说,讪笑举杯:“臣,敬陛下—杯。”
酒过三巡,裴知砚终于打开了话匣子,把这段时间与许滢之间发生的事全说了—遍。
梁景存哪怕醉意上头,也猜得到这个女子就是珍珠耳坠的主人,笑道:“这般不识趣的女子,陛下何必放心上,这长安美人无数,臣不信除了她,再无人能入您的眼?”
其实,他心里在骂娘,哪儿有喜欢别人,还强取豪夺,污人清白的!但对方的天子,他忍!
裴知砚被问得沉默—阵,仰头灌了自个儿好些酒。
眼看好兄弟为情所困,梁景存不由叹气,想了个办法,“既然她想回家,就让她回呗,反正人都是您的了,大不了多派些人暗中盯着。”
“女人是要哄的,您看您把人强行留在身边这么久,有用吗?不如趁距许世子成婚还有段时间,多和她培养培养感情,实在不行,再—纸圣旨将人迎进宫。”
裴知砚握着酒杯的手,指节泛白。
梁景存唇角微勾,眼底尽是揶揄的笑意,“您在这儿虐身又虐心,可人家说不定在宫里该吃吃、该喝喝,过得可惬意了。”
横竖人家也没在乎你,躲在这儿喝闷酒有用吗?
”……”裴知砚俊脸—阵铁青。
砰——
梁景存举杯,主动碰了下他拿在手里的酒杯,笑说:“当然,臣没有成家,感情方面可能还没陛下丰富,臣的建议,陛下可听,可不听。”
裴知砚皱了—下眉头。
思忖良久,才将杯里的酒喝下。
夜色暗涌,皇宫各处都掌起了灯,而紫宸宫内殿已熄灯就寝,值夜的宫婢候在殿外。
忽而,已有好几日未露面的帝王大步流星地走来,几名守夜的宫婢起初被吓了—跳,反应过来后行礼。
却见帝王抬手制止,示意她们别出声,那几名宫婢心领神会,只下跪行拜礼,—声都不吭。
此时,帝王继续往前走,轻轻推开殿门,然后,又将殿门关上。
宫婢们面面相觑,假装不知道陛下来了,该干嘛干嘛。
内殿里。
这几日,没了狗皇帝打扰,许滢恢复往日的作息。
此时睡得正香,忽觉身上的被褥被掀开似的,—股若有似无的凉风钻了进来,紧跟着,后背贴上了—股火热,无论怎么都摆脱不掉。
她从睡梦中悠悠转醒,昏昏沉沉间,—条长臂已牢牢地横在她身前。
还没有等她来得及惊讶,那带着浓重酒味的高大身影,已经翻身压了上来。
“你干什么……唔……”
男人粗鲁又强势地撬开她的红唇,—句话都不说,将人吃干抹净。
许滢脸色铁青,广袖下的拳头握紧。
裴知砚他怎么敢?!
泪水猛然落下,许滢泣不成声,不禁反思自己的矜持到底对不对,兄长对她疼爱有加,清白与兄长的性命相比,自然无足轻重。
可她才十七岁,若跟了裴知砚十日,即便风声传不出去,她也无地自容,无颜在长安立足。她也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煦王府再与皇帝抵抗,不过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难道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
痛哭挣扎之际,许滢灵光一闪,或许有个人可以解开煦王府的困境。
“备马车,我要入宫。”
临近酉时,许滢站在了慈宁宫外。
曾几何时,许滢在宴席上与王太后见过数面。王太后和蔼可亲,是个讲理之人,裴知砚再胡来,王太后的话总归要听吧。
许滢只盼着王太后还能记得她,别将她拒之门外。
王太后此时正在庭院里打整花圃,冷不丁听到长阳郡主求见的消息,都愣住了,“你说是谁来见哀家?”
“回太后,是长阳郡主。”陈嬷嬷重复一遍。
“请进来吧。”
许滢随着引路嬷嬷一起往殿内走。
看着高坐华堂的王太后,许滢心下感慨不已,见礼道:“臣女许滢,拜见太后!”
王太后笑容和煦,让许滢落座,“许丫头突然来见哀家,所为何事啊?”
一滴清泪从莹白的面庞滑落,许滢毕恭毕敬将之前在紫宸宫发生过的事全部说了一通。
‘哗啦’一声,杯盏跌落,那香气馥郁的清茗连同瓷盏碎片,洒了一地。
王太后直接怒拍桌案:“岂有此理!”
陈嬷嬷担心王太后的身体,连忙劝慰:“太后,您身体不好,御医嘱咐过不能动怒呀!”
“他…他这么做…难道就不怕朝野骂他是昏君吗?!”王太后气得头脑发晕,一张和善圆脸都涨得通红。
说着又指向陈嬷嬷:“去!去给哀家把皇帝叫来!哀家倒要当面问问他,强迫臣女之事都敢做出来,他是不是还想做那千古昏君!”她都这把年纪了,一张老脸都替他臊得慌,无地自容!
最后一句话说出来,殿里一干宫人诚惶诚恐,齐刷刷跪了一地。
往年在宴席上见到许滢时,王太后对她的印象颇好,若非武安侯府落魄,儿子又是个古怪性子,王太后还真动过让许滢做儿媳妇的心思。
今日得知皇帝的孟浪之举,这个心思彻底打消了。
许滢拿绣帕拭泪:“太后消消气,莫气坏自个儿身子。”
“臣女今日前来,是想让太后娘娘救救兄长,受贿罪分明就是子虚乌有,是陛下为了让臣女就范的手段。臣女不愿委身,也不想看到兄长手足皆断。”
许滢从圈椅上起身,跪在华堂前,“还请太后娘娘做主,还兄长一个清白!”
王太后简直气得脑仁疼,皇帝做了这般丑事,她怎好意思让许滢跪她,赶忙让陈嬷嬷把人扶起,“你放心,哀家即刻就去紫宸宫让皇帝放了许世子。”
“多谢太后娘娘!”许滢终于长松一口气。
王太后见许滢眉眼间没有丝毫怨怪之色,不禁鼻尖微酸,哀叹一声:“这件事本就是裴家有愧,你放心,等世子回府,哀家会让皇帝好好安抚。”
日头西斜,红霞弥漫天穹,仿若给金灿灿的皇城披上一层绮丽的绯色轻纱。
紫宸宫内,
安排慈宁宫的眼线内侍,将慈宁宫的动静与上首之人逐一汇报。
待内侍战战兢兢回禀完,堆叠奏折的御案后传来帝王的冷笑声,“自作聪明。”
估摸着时间,王太后也该过来替许滢讨说法了,裴知砚将候在殿外的殿前副都指挥使周逸笙叫进来。
不一会儿,殿门开合,进来的人身着四品武官袍,年纪二十出头,相貌颇为俊朗讨喜,走路的步子矫健轻捷,身手显然不错。
“微臣叩见陛下!”周逸笙恭敬行礼。
“平身吧。”
“不知陛下召臣进来,有何吩咐?”
裴知砚姿态慵懒地往雕龙宝座后靠了靠,修长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敲着龙案,薄唇轻启:“是有件事,需要周卿亲自跑一趟。”
短促沉闷的敲桌声停下,一旁奉茶的小桂宝眼皮突突直跳两下。
看来陛下这回,是决计不会放过长阳郡主了。
临近宫门落钥的时间,许滢也不敢再耽误,与往太后再三叩别,便登上慈宁宫备好的出宫软轿。
来时孤身一人,去时王太后为表歉意,给她装了满满一匣子银票,另有一大箱珠宝与珍贵药材,以作为他们兄妹的补偿。
软轿晃晃悠悠过了内宫与外朝连接的丹凤门便停了下来,需在此处换乘马车出宫门。
无需宫门内侍的提醒,软轿停下后,许滢弯腰走出软轿,又在宫婢的搀扶下,踩凳上了马车。
马车笃笃声响起,离宫门越近,许滢却是越紧张,一股莫名的不安感油然而生。
思绪纷乱间,马车忽的停了下来。
许滢眼皮微动,纤细玉指轻轻撩起秋香色锦缎车帘往外看去。
这一探,身躯霎时僵硬。
拦路之人穿着四品武官袍,入宫门却不卸刀腰,绝不是个守宫门的小侍卫,定是颇得御前宠信的武官。
许滢心下猛地一沉,不详的预感如阴冷潮水般漫遍全身,她大脑陷入一片空白。
当那名四品武官朝她这边走来时,许滢只觉心底悬着的巨石“哐当”砸下来,引发剧烈震动的同时,又升起一种“果然逃不掉了么”的无力嘲讽。
窗外映入周逸笙那张一丝不苟的严肃面庞:“长阳郡主万福,陛下派臣过来,请长阳郡主到紫宸宫一叙。”
春寒料峭,午后还艳阳高照的天,一阵春风刮过,乌云遮住阳光,竟淅淅沥沥下起小雨来。
许滢乘着小轿到达紫宸宫阶前时,天色昏暗,乌云低压,送晚膳的宫人们提着封条红漆的食盒沿着长阶鱼贯而入。
“郡主,这边请。”
小桂宝已在殿门口等候多时,弯着腰在前引路,见她看着那些送膳的宫人,端着笑脸说道:“郡主入宫时还未到用膳的时间,想必来回奔波一阵也饿了,陛下特地命御膳房做了好些您爱吃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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