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银翎陆映的现代都市小说《优秀文集孤王患妻》,由网络作家“风吹小白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沈银翎陆映的精选小说推荐《孤王患妻》,小说作者是“风吹小白菜”,书中精彩内容是:沈银翎原是太子陆映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却因为父兄谋反而被流放甘州,以罪臣之女的身份嫁给了当地一个小官为妻,陆映则风光迎娶了她的堂妹沈云兮为太子妃。三年后沈银翎随夫君回到京城,人人都称赞太子夫妇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沈云兮更是时常在她面前炫耀她和太子是如何恩爱,然而只有沈银翎知道,看似克己守礼光风霁月的陆映,夜夜进的是她闺房,浑然不顾她已为人臣之妻,私底下对她强取豪夺,将她养为禁脔……......
《优秀文集孤王患妻》精彩片段
山风越境,漫山遍野簌簌作响。
崔季突然抬头直视沈银翎:“我知道京城的规矩。谁强大,谁就能得到沈夫人。沈夫人焉知将来,崔某不会强大到足以夺取沈夫人?”
向来温润淡然的男人,第一回在沈银翎面前暴露出极强的野心和侵略性,此时此刻他的眼神和陆映的眼神出奇的像。
沈银翎哂笑,卷翘的长睫遮掩了眼瞳里相似的野心。
她道:“我在路边捡到你的那日,就看出了你藏在骨子里傲气。崔季,有野心是好事,只是别把野心用在我的身上。我沈银翎,绝非是能够轻易被人夺取的东西。”
……
秋猎结束之后,沈银翎被陆映带去了东宫,白天专门给沈云兮洗衣裳,夜里则被召进他的书房,伺候他笔墨或者侍奉他就寝。
这日莲叶捧着托盘找到她,吩咐道:“这里是一套缂丝襦裙,价值千金珍贵无比,过两日娘娘要在三公主的赏花宴上穿的。你给清洗干净,别忘了用你老家那种香料,娘娘喜欢那个味儿。”
沈银翎称是。
算算日子,再过大半个月,沈云兮就彻底怀不上孩子了。
这香粉比麝香还好用。
沈银翎心情颇好,把那套襦裙泡在融了香粉的水里,刚端起碗筷打算吃午饭,小院子的门突然被人踹开。
一名身姿高挑梳着马尾的少女闯了进来,身边还跟着几个侍卫。
那少女冷冰冰道:“你就是向慎王告密,害死卿琉的人?”
沈银翎歪头:“你是?”
“我乃太子殿下的心腹护卫蕊珠,也是和卿琉一起长大的好姐妹。这几日外出办差,今日回宫才知道卿琉被你害死了。”少女步步紧逼,“我听他们说,你并非普通宫女,而是沈致的女儿沈银翎,太子殿下昔年的未婚妻?”
陆映的心腹都知道沈银翎的存在。
因此蕊珠知道沈银翎的身份并不奇怪。
沈银翎莞尔一笑:“蕊珠姑娘今日是来寻仇的吗?我仍然是那句话,卿琉姑娘并非是我害死的——”
“住嘴!”蕊珠抬手打翻了她手里的碗筷。
沈银翎望了眼还没动筷的饭菜,脸上神情渐冷:“第一,卿琉并非是我害死的。第二,就算她是我害死的,如何处置我自有太子定夺,蕊珠姑娘莫非是想越俎代庖?”
话音刚落,蕊珠陡然扇了她一耳光。
蕊珠是习武之人,力道极大。
沈银翎的半边脸颊骤然红肿,她捂住脸跌倒在台阶上,蹙着眉望向蕊珠。
蕊珠红着眼眶:“你这毒妇,不配提卿琉的名字!太子不准我伤你性命,那我便要你生不如死!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从今往后,不许给她吃好饭好菜,不许给她送东西!见一次,给我打她一次!”
余光瞥见木盆里的那件缂丝襦裙,蕊珠毫不犹豫撕开几个大口子。
她冷笑:“听闻沈姑娘如今专门为太子妃洗衣裳,我倒要瞧瞧,你把太子妃的衣裳洗成了这副样子,要如何向她交差。咱们走!”
小院子里一片狼藉。
沈银翎垂着眼睫,眼瞳一片霜意。
她挨巴掌也就罢了,可沈云兮的襦裙毁掉了却不好处理。
眼见再有大半个月就能害她那好妹妹断子绝孙,她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
是夜。
陆映刚踏进书房,就听见屏风后面传出啜泣声。
沈银翎坐在床榻边,正捂着手帕掉眼泪。
她卸去了人皮面具,宫灯下那张娇艳欲滴的芙蓉花面微微红肿,还残留着鲜红的指印。
他道:“挨打了?”
沈银翎扭转过身去:“我都说了卿琉并非是我害死的,陆映哥哥不肯信我,所有人都不肯信我!今日你的侍女蕊珠打我耳光不说,还故意撕坏了妹妹的缂丝襦裙……过两日莲叶问我要襦裙,我拿什么交差?妹妹若是知道我弄坏了她的襦裙,定然也要罚我……”
泪珠子扑簌簌地滚落。
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陆映声音淡漠:“早知今日,当初又何必背叛孤?”
“我没有背叛陆映哥哥!”沈银翎哭得更凶,细薄的双肩轻轻颤抖,“卿琉不是我害死的,不是我!”
她惯会骗人。
陆映已经无法判断她的真假。
他转身去书案旁处理奏章。
沈银翎哭了片刻,见他不仅不安慰她,反而心安理得地看奏章,于是红着眼圈坐到他怀里。
她搂住陆映的脖颈,含着泪珠娇声道:“臣妇知道蕊珠姑娘和卿琉姑娘姐妹情深,她误会臣妇害死卿琉姑娘,一时打骂臣妇也是有的,臣妇不怪她。只是她故意撕毁太子妃的缂丝襦裙,却叫臣妇不好交差。殿下替臣妇想想法子,若是太子妃派人来拿裙子,臣妇拿什么交差呢?”
陆映翻着奏章:“现在知道怕了?”
沈银翎撒娇地晃了晃身子:“殿下……”
宫灯在秋夜里晕开淡金色的光华。
书案上的奏章纷纷跌落在地。
女子婉转娇媚的吟哦声传出书房,外面的桂全和德顺对视一眼,红着脸低下头去。
她脸颊潮红,凤眼迷离地望向陆映:“殿下,缂丝襦裙的事,您会帮臣妇吗?”
这种城门大开的狼狈姿势,促使沈银翎尽数吞没了陆映的狰狞凶物,饱满的酸胀感令她眼前闪过一阵阵白光。
蜡泪滚落。
她闭着眼有气无力道:“殿下召太子妃的时候,也是如此这般吗?”
陆映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拿过一只珐琅描金的瓷罐,声音淡淡:“孤说过多少遍,叫你不要挑衅太子妃,你似乎始终听不明白。太子妃进刑部大牢的事情是你挑起来的,樱桃宴的事情也是你挑起来的。沈银翎,孤没剩多少耐心了。”
他打开瓷罐,用指腹挑出洁白的膏脂。
膏脂散发出馥郁甜香,像是某种珍稀药材。
他垂眸:“自己托起来。”
沈银翎顿了顿,才红着脸缓慢托起自己的丰盈。
这种事,每天都要发生。
她知道这药膏是宫中秘药,但凡体面些的宫妃都不会拿来用,可陆映偏爱用在她身上。
有时候他不来,就会吩咐陈嬷嬷替她涂抹,一天也不许落下。
有时候她沐浴更衣,看见自己的身体被养成了这般浪荡妩媚的模样,也会羞恨陆映把她当成了禁脔和玩物。
可她没有办法。
她最大的靠山就是陆映,她必须成为他喜欢的样子,直到彻底驯服他的那天。
陆映把膏脂抹在上面,慢条斯理地揉搓。
他把给她上药这件事,当成了一件消遣的乐子。
陆映垂着眼睫,此时此刻,他知道怀里的女人是彻底属于他的。
她如今不再是国公府千金,她只是个无身份低微的罪臣之女小官之妻,平心而论,她这几个月在京城掀起的浪花或许给沈云兮带来了巨大的烦恼,但在他眼里其实不过是小打小闹。
他没必要杀她的。
她身上还有价值。
他并非重欲之人,但和沈银翎同房的感觉很好,胜过东宫任何一个姬妾。
便是念在这个份上,他也不该杀她。
将来时机成熟,把她接进东宫当个侍妾,也未尝不可。
等到药膏彻底融进肌肤,陆映才赏了沈银翎清脆的两巴掌:“趴好了。”
沈银翎捂着颤巍巍的胸口,乖觉地跪趴在贵妃榻上,感受着身后一贯到底的凶猛。
疾风骤雨从不会怜惜娇花。
沈银翎浑身娇颤,唇齿间再次溢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就在她急促地哆嗦着、求绕着,眼前一阵阵发黑时,屋外突然传来海棠的声音:“夫人,高大人来了,说是有事情要跟您商量。”
沈银翎猛然攥紧被褥。
高征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她正欲叫海棠打发走高征,身后却传来陆映玩味又带着危险的声音:“孤竟不知,他还会在夜里来找你。你们平时,也常常在夜间来往吗?”
“臣妇没有……”
沈银翎有气无力地解释着,却听见陆映吩咐道:“让他进来。”
沈银翎身子一僵:“殿下?”
很快,高征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他在盥洗室的屏风外站定,不敢往里面乱看,低着头恭敬道:“沈姑娘是在沐浴吗?现在可方便说话?”
绢纱屏风又薄又透,清楚地倒映出高征的身影。
陆映面无表情,指尖顺着沈银翎的后颈和脊骨缓慢下移,激起她一阵酥麻凉意。
他低声提醒:“沈银翎,你夫君在问你话。”
沈银翎背对着屏风跪伏在贵妃榻上。
她不知道高征有没有透过屏风看见她的不堪。
她只能勉强假装出平时的清冷矜持:“高大人有什么事?”
屏风外,高征皱了皱眉。
他觉得沈银翎的语气和平常不太一样,声音也沙哑了些。
也许是沐浴的缘故?
他想着,带着几分腼腆回答道:“是这样的,珊珊和我商量过了,打算在京城里开一家冷饮店,我们已经选好了店铺,打算明天开业,我想邀请沈姑娘过去吃饮子。”
沈银翎把脸埋在被褥里,唇齿间发出难耐的细微喘息。
她勉强道:“我生平不爱热闹,我——嗯……”
高征愣住。
他不是傻瓜。
这里面的声音是……
他鼓起勇气透过屏风望去,影影绰绰地看见窗边的贵妃榻上有一对交叠的人影。
男人宽肩窄腰身姿高大,几乎把身下的女人挡的严严实实。
他们在干什么,不言而喻!
高征的脑子轰的一声就炸了!
他踉踉跄跄退后两步:“沈,沈姑娘……”
沈银翎颤抖得厉害:“我,我明天就不去了——”
话音未落,她突然发出一声哀叫!
像是痛苦到了极致,又像是欢愉到了极致。
欢爱的声音传了出来,疾风骤雨般迅猛,丝毫没有节制或者怜惜。
贵妃榻发出吱呀声响,与女人歇斯底里的婉转哀鸣彻底融合成暧昧的乐章。
高征呆呆地站在原地。
他眨也不眨地盯着屏风。
虽然当年说好了,他和沈银翎只是带有交易性质的假成亲,但三年过去,他早已把沈银翎视为心上人、白月光、所有物。
可是现在,他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的美人,正被太子殿下当成狗般肆意欺辱玩弄。
他胸腔里陡然涌出一股浓烈的恨意。
他想冲进去赶走陆映,他想告诉陆映,沈银翎是他的妻!
可是他不敢。
他白着脸,脚上像是生了根,根本挪不开步子。
直到月上中天,屏风后的动静才算停歇。
陆映穿戴整齐,步出屏风。
他居高临下地瞥了眼脸色灰败的高征,才淡漠离开。
高征被他那晦暗威冷的一眼吓住,反应过来后连忙低头拱手:“微臣恭送殿下。”
送走陆映,他注意到屏风后久久没有动静,不禁大着胆子,偷偷往里面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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